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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證、警官證、駕照、銀行卡全都丟得一乾二淨,真的是身無分文,一無所有。不過經過了那幾個月的“磨練”,即使是把這樣的他隨便丟到大街上,他也依然能活得好好的。
出了醫院,顧凇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自由之身,但不用再以通緝犯的身份繼續過那種東躲西藏的生活,對他來說還真是輕鬆了不少。
“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鍾昕一邊在擁堵的街道上慢悠悠地開著車,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漫不經心地掃過街邊的飯店。近兩年,他很少回r市,對這些新開的飯店不是很瞭解。想到顧凇之前的精神狀況,應該也有好幾個月沒正兒八經地吃過一頓飯了,他想找家好點兒的餐廳給顧凇改善一下伙食。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幾個月,他自己的生活狀態並不比顧凇好到哪兒去,也許還要更慘一些。為了追查組織的下落,他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在涼山的深山老林裡度過的,吃的都是壓縮餅乾、肉乾、罐頭一類的野營食品,幾乎快要味覺失靈了。
走著走著,顧凇忽然指著路邊一家生意興隆的火鍋店說:“我們就去那家吧,我很久都沒有吃火鍋了。”
“剛出院就吃火鍋?這不太好吧。”
“哎呀,沒關係啦。”顧凇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說,“要是全聽醫生的話,我現在只能回家喝白米粥了。”
“那好吧,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鍾昕苦笑了一下,隨後將車拐進了飯店後院的停車場。
排隊等了好一會兒,兩個人終於等到了一個靠近窗邊的位置。飯店裡到處充斥著麻辣鮮的味道,聞起來令人食慾大增。顧凇倒是一點兒也不跟鍾昕客氣,什麼貴就點什麼,而且還點了很多東西,驚人的飯量著實把鍾昕嚇了一跳。
等待服務員上菜期間,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鍾昕特別好奇顧凇“失蹤”的這幾個月究竟是怎麼度過的,顧凇就給鍾昕大概講述了一下自己的經歷。
2015年9月30號那天下午,他一個人在森林中醒來,頭疼得厲害。他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從監獄裡逃出來的了,但是腦海中卻有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著他:再不逃就來不及了。那個時候,他的記憶已經發生了嚴重的混亂。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全國通緝的連環殺人魔尉遲良,覺得全國的警察都在抓他。
他從涼山先後輾轉到了西昌、普格、寧南、會東,最後去了貴州省的赫章縣,在縣城裡住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直到今年年初,他在網上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都跟尉遲龍被殺的案子有關。為了弄清案件的真相,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r市,並試圖潛入十七號別墅,尋找相關的線索,然後就被喬升那些人給抓住了。
“可我還是沒弄明白。”鍾昕打量著顧凇,頗感疑惑地問道,“逃亡的這段期間,你是靠什麼支撐生活的?你從監獄逃出來的時候,身上應該什麼都沒有吧?”
“這個太簡單了。”顧凇不屑地笑了笑,轉頭觀察著時而從過道上經過的食客。“你看著啊!”他起身快步跟上一個剛剛走過的男孩兒,假裝不經意從對方身邊經過的樣子。一眨眼的功夫,男孩兒的錢包已經落到了顧凇的手上,而男孩兒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或許是之前偷習慣了,顧凇得意洋洋地衝鍾昕揮了揮手裡的戰利品,接著就要往自己的兜裡塞。鍾昕皺著眉頭咳嗽了一聲,提醒他這只是演習,他這才意識到不對,連忙追上去,拍了拍那個男孩兒的肩膀說:“同學,你錢包掉了。”
“什麼?”男孩兒轉過身來,驚慌失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奇怪,什麼時候掉出去的?我怎麼沒發現呢……”
“這是你的錢包吧?”顧凇笑著把東西遞了過去,“你檢查一下,看看裡面的東西丟了沒有?”
“哦,謝謝你……”男孩兒困惑地接過錢包,快速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物品,放心地舒了口氣說,“謝天謝地,東西沒丟。否則我今天的約會就要泡湯了。”說著,他看了看十幾米之外的一張桌子。
“這樣啊……”顧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髮,順著男孩兒的視線望了過去。只見一名扎著馬尾,容貌清秀的女孩兒正獨自坐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或許是食物太熱,燙到了舌頭,女孩兒做了一個古怪精靈的表情,模樣甚至可愛。
顧凇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孩兒的動作,饒有興趣地問道:“那邊那位是你女朋友?”男孩兒的臉紅了一下,難為情地回答道:“目前還不是,不過我……”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顧凇已經邁開步子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