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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他疑問的目光從大掌櫃平靜的臉上移向二掌櫃,想得到證實。就見盛禎掌櫃也是一副迷惑的表情。於是他又重複地問了一遍:“大掌櫃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你坐下,聽我們談生意。”這一次大掌櫃很明確地說清楚了自己的意圖。
古海坐下了。盛掌櫃身邊的夥計把茶壺、茶碗拿盤子端上來,退出去了。只剩下大掌櫃、盛掌櫃、康達科夫和古海。盛掌櫃親自走到賬房後面的木櫃子跟前,拉開門,把一個小巧的上著墨綠色釉子的瓷罐拿出來,放在桌上。
古海竭力抑制著內心的激動,把兩手放在膝蓋上,像個乖巧聽話的孩子坐在大掌櫃的旁邊。這種掌櫃做事夥計在一邊坐著看的局面使他很不自在。他站起來,對盛掌櫃說:“您坐著,我來沏茶!”
但是盛掌櫃朝他擺了一下手,說道:“你不懂。”二掌櫃像寺廟裡大喇嘛做佛事似的莊重著面孔,把預備好的圓柱形木炭放到銅茶炊中間,很熟練地倒了一點煤油,燃著了。然後抓起一把綠色珠蘭茶投進去,衝上冷水,蓋上壺蓋。做完了,目光在俄式的銅炊上欣賞著,拍拍手說:“好了,等一會兒就能喝了!”
“的確,非常地道。”康達科夫讚許地搖著頭,用漢語誇獎。
“是跟你們俄羅斯人學的。”盛掌櫃重新坐下,把一個精緻的裝著好幾種菸絲的木頭煙盒往康達科夫跟前推推。木製煙盒像普通的調料匣子,內邊隔開好幾個格,問道:“抽曲沃煙還是水煙?”
“當然是曲沃煙。”
康達科夫拿出自己的小菸袋,捏一撮曲沃菸絲塞到銅煙鍋裡,在划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