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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四周,大概想尋找一件防身的工具,但是她這兒連花瓶也是塑膠的,本來就是怕出意外,所以筆都是很短的一次性原子筆。她以前也許根本不會想到會有病人攻擊她,所以這裡一點防備也沒有。
我走上一步,她已走到窗子前,沒辦法再退。她抓著一個塑膠花瓶看著窗子,手足無措。她這窗子很大,但卻是用八毫米的鋼化玻璃做的,就算用鐵錘來砸,可能也只能砸出一個白印,別說用這麼個塑膠花瓶了。我走到她跟前,她用花瓶打了一下我的頭,但只是讓我覺得象被撣了一下,根本沒什麼用。我伸出手,抓住她的頭髮。
她的臉上,有些血跡。那些血跡正散發出甘甜的腥味,正如誘惑。我把頭湊到她臉前,伸出左手的小指颳了刮她的臉,把她臉上的血跡沾了一些下來,放在嘴裡。
那是一種何等甘美的味道啊!好象早晨初開的雛菊瓣上正在滾動的露珠,象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有了第一次無望的愛情後落下的淚水,象枝頭爛熟的葡萄中滴落的如淡紫水晶一般的汁液。那一絲淡淡的腥味有種野性和瘋狂,從我的舌尖閃電一般滾落,幾乎瞬間融入我的全身,讓我每個骨節都開始發熱。
我把手拂過她的面頰,她的身體也象一枝風中的蘆葦一般顫動,象是被捕獵的猛獸盯上了的小食草動物一般一動不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湊到了她的頸間。
當我的犬齒正要刺破她的面板時,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手無望地向上拼命抓著。
她的力量本來就與我相差得太遠,她的這些動作只是毫無用處的徒勞。我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腕,左手攬住她的頭,正要咬下去的時候,“啪”一下,那張窗簾劈頭蓋臉地掉下來,罩在我頭上。
那是她最後的掙扎吧。儘管我和她都被罩在窗簾下了,我卻沒有一點驚慌,左手仍然用力攬住她的頭,右手一把撩開那張厚重的窗簾。
窗簾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