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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可一樓沒人住。”王強林看著我,“子不語怪力亂神,你信了吧?”
“你就不許哪兒來的叫化子借宿一宿麼?世界上哪會有鬼。”
喝完酒,天黑了下來。我睡了一大覺,做了許許多惡夢,似乎總有一個奇醜無比的老太婆坐在床邊盯著我看,而且什麼也不穿。本來做夢夢到裸體女人該是件求之不得的事,只是現在倒象是諷刺,這讓這些惡夢更加讓人噁心恐懼。
日子一天天過去。隔一個星期,我跟王強林又喝了一通,那點酒精也賣給他了。平常,一回家就中聽聽收音機睡大覺。在收音機那種噪雜的聲音裡,有時我又想到那個惡夢裡的裸體的老太婆。好在後來再沒夢見她。很奇怪,那時怎麼會夢見這麼個老太婆?我並不是沒有做過春夢,但夢到過的都是曲線玲瓏,叫人一見就知道自己錢不夠的那一類。
快立夏了,天也漸漸熱起來。
徐小姐和馬公子似乎有點偷雞摸狗的意思,我有幾次在街上見他們手拉手地走,回到樓裡又行同路人。可能徐貴比較響應黨的晚婚號召吧。
那對新婚夫婦隔個三四天就大吵一次,隨後就是一次地動山搖的交配。我說地動山搖,也並沒多誇張,大概他們的床有點重,每次辦事時從天花板上掉下許多灰塵,象是有一列火車開過,弄得我連遐思也沒有。
還有一家就是二樓的馬家。男的叫馬家騏,卻沒一點騏驥的意思,五短身材,很有點猥瑣的小男人。他的老婆卻滋潤鮮嫩得象一截剛摘下來的黃瓜,真想不到她居然已經生了兩個孩子,是過了四十五的人了。馬家騏有一子一女,女兒有二十出頭,還沒出嫁,每天很晚才回家,聽說是絲織廠裡上班的。他們和我很少有交往。
這麼幢樓,我們五戶人家尷裡不尷尬地住著。日子很平淡,也過得下去,也得過下去。
那天正好是星期二,加上剛發了薪水,不知為什麼情緒很低落,我在一個小酒店裡自暴自棄地喝了個半醉,東倒西歪地回來,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
走到樓梯口,只覺得平常走的樓梯一下陡得嚇人,每一步都似乎要踩個空。也許喝得也有點到家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