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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喘息。
這讓我有點毛骨悚然。如果是徐嫣回煞,那可也太遲了點了,早斷七了。
我不由閉上眼。
我瘋了麼?
那聲音象針一樣直穿過我的耳膜,刺到我腦子深處。
我站起身,做夢一樣,推開了那扇門。
幾乎和那一天一模一樣,只是月光沒那天亮。我聽到了,那是女人壓得低低的呻吟。
我推開了裡屋的門。那扇門顯然已經被踹開過,發出了“呀”的一聲。
一個黑影向我撲來。
這讓我嚇了一大跳,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黑影已經從我身邊鑽了出去。
那是條很大的狗。它衝過開著的門,跑了出去,象一道黑色的火。
“是你麼?”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在地上,馬家騏的老婆正躺在徐嫣死掉的地方,一樣以最坦誠的姿態對著我,分開了兩腿,地上,衣服褲子扔了一地。她正懶懶地擦拭著兩腿中間。
“你……”
“過來。”她抬起頭。在暗中,她的臉上是一股媚笑。我惴惴不安地走過去。
“便宜你了。”她笑著,欠起身,伸手來解我的皮帶。我嚇得一動也不也動,直到闖進了她體內,或者更確切地說,她吞沒了我。
我在她不停擺動雙腿時,氣喘吁吁地說:“你……為什麼?”
她不說,只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反正我醒來是一個人在我自己床上,頭痛欲裂。
我去洗了把臉。刷牙時,牙膏沫也染成了紅色。
牙齦又出血了。
我有種可怕的預感,似乎她又要死了。這兒已經死了兩個人,似乎和我發生關係後她就得死。儘管我沒有進出過徐嫣的身體……
我的心一陣發涼。因為我聽到一個女人在撕心裂肺地叫著:“死人啦!”
死的是那個新郎。她也死了。她死我並不驚奇,我奇怪的只是那個新郎居然也會死。我一直覺得死的似乎都是女人,可這回有男人也死了,死在一起,以出生時的樣子死去。
我去看了看。在那個昨夜我有過一次奇遇的地方,他們摟成一團,心滿意足而又恐懼萬分。我看見了,在他們脖子上,的確有傷口,但並不是牙印,只是兩個小孔,人的牙絕不可能這麼尖的。
那個好脾氣的高個子警察也失去了耐心,站在樓道口看著法醫抬屍體,自己一根接一根地抽菸,一邊跟站在一邊哭成淚人也似的新娘說話,看見我在外面探頭探腦,不懷好意地瞪了我一眼。馬文虹陪在她身邊,用一塊手帕給她擦著眼淚。
真是是鬼怪殺人吧。我想起了那截手指,不由打了個寒戰。
警察在街上一個乞丐身上發現了馬家騏老婆的內衣。那個乞丐賭咒發誓說是在樓外揀的,但警察否決了這種說法,認為是他姦殺了馬家騏的老婆,順便把那正得趣的新郎也幹掉了。
一幢樓,現在只剩下了四個人。那新娘已經馬上要搬回孃家去,而馬家騏的臉色已經從絲瓜變成了苦瓜。
我也準備搬出去。廠裡給我隨便什麼房都成,就算讓我住在值班室天天值班也成。只是廠裡說一時騰不出空房,讓我務必再等一些日子,反正城建局沒有來催。
接連死了四個人,而且都是那種色情的死法,儘管報紙上沒有報道,但每天都有鬼鬼祟祟的人鑽進來看看。用警察的話來說,“給破案工作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天黑了,我高一腳低一腳地走在街上。在滿身汗臭的人群中,一輛汽車正在身後按喇叭,可沒人給他讓路。我突然感到苦悶和孤獨。
走進樓裡的時候,馬家騏苦著臉站在樓道口,一根接一根地抽菸。我看見他,臉上一陣發燒,想溜進去,他憂鬱地看了看我,也沒有說話。
我剛走進樓,他忽然在我身後道:“小張。”
我站住了,準備接受一頓臭罵。
“最近的事,你不覺得奇怪麼?”
我打了個寒戰。不論是誰,對連著死了四個人,每個人都是那麼古怪的死法都會覺得奇怪的。也許,他在懷疑我麼?
“是有點奇怪。”
“那不是人乾的!”他忽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會是什麼乾的?”
他一字一頓,道:“鬼,吸血鬼。”
我笑了:“還是進口的?”
“你別笑。我看了本牛津大百科全書,裡面有關於吸血鬼一條,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