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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的女孩子,那種一看就很開放的年輕女子。
“你好。”
當我胡思亂想著坐到鋪上,那個女孩子從我上鋪探下頭來向我打了聲招呼。我笑著點點頭,她露齒一笑,雖然沒有淑女風範,但很可愛。我的眼前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擺了擺,她已經跳下了上鋪:“我想跟你換個鋪成麼?”
我想說:“我非常非常想睡在你上面。”但說出口後恐怕我的牙會不保險,我只是笑著說:“你爬上爬下不方便是吧?好啊。”
“謝謝你。”
她很高興,衝我張開雙手。我以為我可以得到一個法國式的熱吻,但是,她是從上鋪搬下一個很大的皮箱交到我手裡。
吃過又貴又差的盒飯,那個香水婦人開始化睡前妝,我實在受不了那種香水和醬油混合成的怪味,跑到外面透透氣。
在過道里,把車窗開啟一條縫,呼吸著外面直衝進來的空氣,與車箱裡的混濁空氣真有天壤之別。這時,我突然看見那個女孩子和對面鋪那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過來。雖然我有點醋意,但我還是裝著沒看見。只是,那個女孩子看見了我,笑著向我招招手,喊道:“過來,過來啊。”
我走了過去,笑道:“你們在說什麼?”
“隨便聊聊。”那個男人的聲音磁性得讓我自慚形聲俱穢。
隨便說了些什麼,天卻一直沒黑下來,我們似乎誰也沒勇氣提回去睡覺的勇氣,我提議道:“我們來講個鬼故事吧。”
“好啊好啊。”女孩子很高興,她當然喜歡聽鬼故事。我笑了,他也沒反對。我說:“我先講吧。”
我講了一個從《裡乘》裡看來的吸血殭屍的故事。我用我拙劣的口舌添油加醋,大大形容了一番那個殭屍被發現在棺材裡抱著人頭的恐怖景象,女孩子已經在瑟瑟發抖,但我發現他的臉上只是一種有禮貌的微笑,只是禮節性地表示了一點不真實的害怕。我講完了後,那個女孩子道:“真嚇人。”他只是笑了笑,道:“是講得很嚇人,不過你也別怕,那是清人許奉恩的一個故事。”
我有點戲法被戳穿的不好意思,說:“該誰講了?”
“我來講。”
那個女孩子叫道。她講了一個在女生宿舍裡大約流傳了很久的廁所鬧鬼的故事。實話說,這故事本身不如她在講述時那種故作恐怖實則可愛的表情給我留下的印象來得深。她講完了,見我們都聲色不動,有點疑惑地說:“你們不怕麼?別人講給我聽時我嚇死了,睡覺一關燈都嚇得叫出聲來。”
我好不容易不讓自己笑出來,對那男人道:“該你講了。”
他笑了笑,卻不說話,先摸出一根菸遞給我,自己也點了根,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說:“我給你們講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吧。”
他給我的煙是軟包裝的中華。看樣子,他是個大款,只是大款為什麼出門坐硬臥,我不想多考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我點著了煙,和她一起傾聽。
我睜開眼,還帶著點朦朧的睡意。周圍很暗也很靜,我身上卻不那麼舒服,棉被很重,壓得我喘不過氣。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動也動不了。
是魘著了麼?我的頭很痛,但馬上也想起來了,這是我和她的第三次幽會。她丈夫昨天出差,她叫我睡到她家去,大約昨夜縱慾太過,真是舊人所說的,色是刮骨鋼刀啊。
“你醒了。”
黑暗中,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很平靜,可是我卻象聽到一個焦雷在耳邊響起,是他!我猛地想坐起來,可是,胸口一陣劇痛,床也只是“吱吱”地響動。
不對,這也不是床。
幾乎是一下子從昏睡中醒來,我發現我坐不起來的原因不是我魘著了,而是幾根繩子牢牢地把我綁在——不是床,是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綁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繩子正好橫越過我的胸部,讓我喘不過氣。周圍沒有燈,只有一個火盆,裡面點著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紅光。
這不是他家的臥室!
“這……這是哪裡?”我想說,但橫過我胸部的那根繩子太緊,以至於只能發出斷續的聲音。事實上,對於這個結果,我和她第一天就同時想過了,所以我並不是太緊張,至少,在一個法制社會,他不會幹出太出格的事來的,即使他有權兼有錢。
“我家的地窖。你以為是賓館麼?你這豬。”他很有禮貌地回答我,伸手拉著了燈。燈光一下亮起來,讓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處久了,乍一下亮起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