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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48'這實際上仍是紙上談兵,完全沒有進入到具體改革的實際操作層面。
第2, 提出一系列改良主義方法,試圖緩和地主和農民的嚴重衝突,以穩定國民黨在廣大農村的統治。孫科迴避了地主土地所有制這個關鍵問題,提出一些具體的改良方案。孫科的解決方法包括:從速實行累進地價稅,向地主發行土地債券,由政府把從地主手中徵收的;轉讓給佃農,由農民分年攤派農產品,抵還所得土地的本息;政府組織土地金融機關,向農民發放耕地資金;成立各種型別的“農民產銷合作社”和“消費合作社”等等。孫科認為,如此“不難使農民恢復其最低限度自給的生活”。'46'
儘管孫科的這些主張出自維護國民黨統治的苦心,然而在三十年代根本得不到蔣介石的重視。1934年1月31日,孫科提議在全國經濟委員會內設立中央地政署,要求從美國棉麥借款款項下,撥出專款,有於土地法的實施。'50'但是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對孫科建議議而不決,不了了之。而在這不久,中央政治會議卻決定,給在江西進行“剿共”戰爭的蔣介石,提前撥棉麥借款一部分,作為“剿匪資本”經費。'51'相比之下,孫科的改良主義主張降其格僅是“治標”的方法,因此,不可避免被束之高閣。孫科為加強國民黨統治基礎的一片“苦心”只能再次落空。
時至抗戰後期,隨著國民黨腐敗日益加深,農村民變蜂起,孫科對農村的焦慮感更加強烈,他的態度也隨之更趨激進,孫科竟接過共產黨的口號,呼籲以打擊地主豪紳來解決農民土地問題,希望國民黨統治集團迅速採取革新措施,來緩和農村的尖銳的階級矛盾。
孫科認為,國民黨拖延實施平均地權和鄉村基層組織全部被土豪劣紳佔據,是危及國民黨統治、造成新的社會革命的最大因素。孫科分析道,國民黨基層政權的蛻化和土地問題難以解決是互為因果的,因為“縣以下基層組織都操縱在土豪劣紳手裡”,儘管他們“作威作福”、“對人民的生命財產是視同兒戲”,但國民黨卻把徵兵、徵糧授權他們辦理,“更增加了他們魚肉鄉民的機會”。孫科質問道:“為什麼拿這些土豪劣紳作基層的力量?”“為什麼還是使土豪劣紳居其位剝削老百姓?”'52'孫科斷言,目前存在“很大的危險”,這就是“假使黨將來果代表地主階級和地方上的惡劣勢力,我們的革命也要隨之變質,國家也要變質”,孫科提出對此“要特別的警覺提防”。'53'
孫科對國民黨解決土地問題的保守態度極為不滿,他批評國民黨對於土地問題的解決,“既沒有采取革命的方式,和平方式又行不了,十多年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指出,由於國民黨在鄉村依靠大地主和土劣,使“壞人潛伏在政府裡面為所欲為”, “土地問題一千年都沒有辦法解決;即使依靠行政院地政署來辦,再辦一百年也不行”。'54'
孫科掩飾不住對國民黨前途的焦慮,他慨嘆土地問題無法解決,“這真是不得了”,“這將會弄到農民暴動,會發生新的社會革命!”他直言不諱道:“本黨成功與失敗的關鍵就在於是否能和中共爭奪群眾的擁護。”國民黨“已給反對黨以可乘之隙”,“國民黨愈不行,政治癒腐敗,……就愈是他們宣傳的機會”,國民黨“已不知不覺在替人家造機會”,“造什麼機會?革命的機會,革誰的命?革我們自己的命!”'55'
那麼有何種方法來解救國民黨在農村的嚴懲危機呢?孫科提出“解決土地問題,一定要靠老百姓才行”。可是他又清楚,在“國民黨現在的作風下,”平均地權根本無從實行。孫科呼籲革新基層政治力量,可是拿什麼新生力量去替代基層的土劣呢?對此孫科也是一籌募展,儘管他曾批評過三青團“類似蓋世太保”,但他還是提出派幾十萬三青團員“深入農村”,把土劣“換掉”,“鎮壓下去”。孫科認定“革命是不必的”,“因為政權還在我們手裡,”'56'但是,在既有的基礎上又無法解決這些矛盾,孫科陷入了不可擺脫的因境。
(四)
1944年11月,孫科在《紐約時報》撰文,暢談他長期以來對在中國實現英美民主制度的理想。他寫道,中國要“實現孫逸仙博士的理想”,“必須先有賢明的政治領導,使中國及其人民邁向民主政治的目標前進”。孫科並十分具體地描繪了在“賢明的政治領導下”,中國未來的景象:“建立民主的代議制政府”,“掃除封建地主及富豪軍閥壓迫和剝削農民的行為,而鼓勵其將精神和資本從事於現代工業”,“改變廣大的農業人口使之成為中國未來工業的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