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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到安徽那一年,全省28萬多個生產隊,只有10%的生產隊能維持溫飽,67%的生產隊人均年收入低於60元,40元以下的約佔25%,我這個第一書記怎麼能不犯愁啊?”“人民公社化後發生的三年困難時期,到處浮腫病,餓死人。據瞭解,光安徽省的所謂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萬。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過去‘左’了那麼多年,幾乎把農民的積極性打擊完了。”
田紀雲回憶到:我本人1965年在貴州也曾率團到農村搞“四清”,親歷“人民公社化”的所謂“優越性”。人民公社一般是一鄉一社或一區一社,以生產隊(自然村)為單位,集體吃飯,打鐘上工,敲鑼下工。一年四季,何時下種,種什麼,何時收割,怎樣收割,一切聽從公社指揮。那個時候,農民要想務工經商,會被當成不務正業,搞點家庭副業還會被當成“資本主義尾巴”割掉,一家養幾隻雞都有規定,超過是不行的。哪塊地種什麼都要按上邊的命令做。行距、株距都規定的很細。種的不對,就要拔掉。在這種制度下,農民簡直成了公社的“奴隸”,失去了生產的自主權,更沒有產品的支配權,也就沒有了生產的積極性。勞動時社員們像一把扇面,一字排開,一小時休息一次,一次半小時,實際上出工不出力,磨洋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