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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有不諧者吾擊之’的武道不同,三弟融合道家理論,走的是‘有不諧者吾納之’的武道,從不諧之處入手,再與之融為一體。”
六道教中,目前掌握了諧之道的只有嶽鼎和山子巽,這門武學對數理方面的能力要求極高,因此以資質論,剩下中也只有夢芸具備資格,其餘人等除非花數十年功夫浸yín下去,否則永遠只能徘徊在門外。
見山子巽站到了擂臺上,那名奕天館弟子先是收起了因對方輕功而產生的震驚,然後抱劍道:“閣下就是山子巽?吾乃奕天館弟子王……”
山子巽擺手打斷:“一招機會,若你不敗,再讓我記住名號吧,注意了,我要攻擊你的左胸!”
這名王姓弟子臉sè一變:“你!竟敢瞧不起奕天館,你將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出招吧!”
“第一,我並沒有瞧不起奕天館的意思,我只是瞧不起你,當然你若非要給我戴上這頂帽子,我也不在乎;第二,我已經出招了。”
王姓弟子一愣,隨即低頭看去,就見衣服右邊的胸口上出現了一道被勁氣割開的破洞。
“你是什麼時候……”他連忙運轉弈心經,強壓住震驚的情緒,“可惜你弄錯方向,這是我的右胸不是左胸。”
他連忙擺出滴水不漏的防守劍勢,小心翼翼的提防著,全神貫注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山子巽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淡淡道:“誰說我弄錯方向的了?右胸的豁口只是我順手附贈的。”
王姓弟子再度低頭,果然在衣服左邊胸口的位置也出現了一個同樣形狀大小的破洞,臉sè頓時變得煞白。
他非常確定,自己第一次低頭的時候,左胸並沒有豁口,絕對是後來加上去的,可是若說第一次是大意所致,但第二次他已經全力戒備了,結果連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的手都沒有感覺到。
“我……認輸。”
王姓弟子屈辱的收劍入鞘,失魂落魄的離開問鼎峰。
因為兩人的對話並沒有用內力擴散開,所以除非是懂唇語的人,否則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還沒開打呢,那邊的就認輸了,該不會早就串通好了打假賽吧?”
“你是傻瓜嗎,勝負雙方換一下倒是有可能,可現在認輸的一方是奕天館的弟子,他們有必要去巴結一個小門派嗎?就算要故意認輸,也不能弄得這麼明顯。”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誰知道,也許那個名叫山子巽的傢伙用銀票把對手砸暈了。”
在場中人,大約有九成沒有看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剩下的那一成,則是個個面sè凝重,眉頭虯結成一團,嘴裡喃喃著:“好快的速度。”
正文 大結局(全書完)
巫州上方,空間壁障出現扭曲,盪漾開一圈圈漣漪,隨即破碎。
一艘如山丘般龐大的方舟穿梭而至,引得天地元氣震盪。
計帷幄搖著鵝毛扇,仰頭道:“臭小子,這麼大的陣仗,給誰擺下馬威呢!”
一條縹緲身影從方舟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不濺起半點塵土,帶著一股道法自然的味道。
此人身著書生服,頭戴綸巾,手持拂塵,彷彿仙畫上的人物,天生有著滌世清氛,一旦靠近,彷彿連靈魂都會變得活躍起來。
他一見著計帷幄,便是苦笑:“計師兄,你的佈局未免過於決絕了。”
計帷幄笑斥:“好你個白庸,一來就指責我的不是,也不想想是誰替你當開路先鋒。何況,消除獄洲的威脅,這可是玄尊親口下的命令,你難道要抗命不成?”
白庸道:“那也不必如此極端,你遊說莽荒蠻族進攻巫州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在水源下毒,引得全州的妖族陷入癲狂。”
“哈,那群蠻族早已喪了膽氣,若不給他們一點勝利的希望,又如何敢進攻巫州?若不攻破巫州,如何能擾亂整座獄洲大地?只消讓獄洲陷入無盡戰火中,自然威脅盡除。”
白庸皺眉:“用這法子不知道要造多少殺戮,屆時獄洲必定生靈塗炭……”
計帷幄捂著耳朵打斷道:“別,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白庸失笑:“師兄你怎麼耍小孩子的無賴把戲?”
“那你有何高見啊,對敵人仁慈的白賢者?”
白庸不理他的諷刺:“我們可以尋一獄洲門派,加以扶持,讓他們成為玄宗的盟友,許以利益,交以感情,日後他若能執掌一方,不但可以傳遞給我們情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