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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願意倒向想要相信的事情,因此他也在搜腸刮肚的找出理由說服自己相信這個猜測。
魏旭不動聲sè的靠過來,開口問:“出師不利,齊師弟的第一子落得可不夠漂亮,不知道接下來是否還有高招?”
齊瓊乜斜了對方一眼:“明人不說暗話,魏師兄何必故作糊塗,方致遠難道就單只是我的棋子嗎?若非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齊某人輕言微,如何能說動奕天館未來的扛把子呢?”
魏旭嘿嘿笑了兩聲:“此等小節就不必在意了。只是如今看來,這六道教底牌甚多。不可等閒視之,齊師弟的屈辱、呂逸執事的血仇,怕是不能現世報了,只能等待未來的時機變化,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點時間倒也等得起。”
他話中的意思,就是催促齊瓊有底牌快點翻,若是比拼耐心,他魏旭不是特意在乎。反正是別人的仇,可你齊瓊是切身之痛,敗戰之辱,難道也能忍耐得住?
齊瓊哼了一聲,明白對方不懷好意,卻又無可奈何,因為相比起魏旭。的確是他更著急報仇,可惜穆玲瓏此時正在閉關中,否則以她跟嶽鼎的過節,少不得要做過一場。
他打了一個手勢。隨即就有一名弟子跳到問鼎峰上,再度對六道教發起挑戰,只是這次被指明的物件換成了山子巽,這下就算是腦筋再遲鈍的人,也意識到奕天館跟六道教之間存在過節。
中指峰上,那些靠近嶽鼎等人的江湖門派,下意識的往旁邊退,有意拉開距離,證明自己與六道教並無瓜葛,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你們還真是受歡迎,能跟奕天館扳手腕,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一旁的法琉璃說著風涼話。
山子巽起身道:“這是奕天館的陽謀,他們故意要營造出一種假象,好像我們六道教已經被奕天館盯上,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這種做法跟我們假借紅世雙巫的威名一樣,他們以奕天館的名頭震懾江湖同道,從而實現孤立我們的目的。”
嶽鼎點了點頭,其實六道教跟奕天館之間的仇怨,不過是寥寥數人的私怨而已,如奕天館這般擁有數十萬門人的大門派,這種事實屬常見,門人一多,容易良莠不齊,不知什麼時候就跟某個門派產生了摩擦,而奕天館也不可能一一計較。
但現在這種情況,奕天館的弟子接二連三的跳出來針對六道教發起挑戰,就容易給人一種印象,似乎連奕天館上層都插手其中,贊同這種挑釁的行為。
嶽鼎思忖道:“唯今之計,必須拿出壓倒xìng的實力,一舉震懾對方,令他們不敢抱有僥倖心理,才能停止這永無休止的挑戰。”
丘離眯眼道:“不好說,我剛才五招敗敵,他們居然也沒被嚇住,想來承受能力不錯,那麼三弟就必須做得比我更漂亮才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論嘴皮子功夫,我的確是有所不及,但勝負是用雙拳打出來的,而不是用嘴說出來的。”
山子巽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接著雙袖一蕩,向外飄飛而出。
此時恰逢山峰上吹起一股逆向氣流,以高峰山嵐的迅猛,加上沒有大地作為承受面,常人不從鎖鏈上墜落深淵就是萬幸,輕功高絕的武者都會選擇藉著風力後撤,退回原來的山峰,等山嵐過去後再選擇前進,所以不少人抱起了幸災樂禍的心態,想要看人出醜。
誰知,山子巽既沒有後退,也沒有打出掌勁抵擋,而是正面迎著山嵐衝了過去,在穿透過程中,他的速度竟是沒有減緩。
“該不會……沒有風吧?”
中指峰上的一人剛剛說出懷疑的話,呼嘯的冰寒氣流便迎面而至,倒灌進嘴裡,令他說不出話來。
落在修為高深者眼中,便能察覺到,山子巽並非沒有采取應對措施,但是動作很不起眼,只是在穿梭的過程中微微擺了一下身子,稍稍改變了一下角度,結果就起到類似游魚甩尾的作用,而冰冷的氣流在經過他的身子時,也會像遇到礁石的水流一樣分開,因此並沒有起到阻礙作用。
這種奇異的表現,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以無厚入有間,庖丁解牛?”
“但能做到這點的只有鋒利的兵刃,像人這麼厚的物體,怎麼可能有無厚的效果?”
“也許不是武學,而是術法也說不定,風系術法就能起到排開氣流的效果。”
法琉璃轉頭詢問嶽鼎:“這就是你們這幾天修煉的諧之道?”
“嗯,天地視為一個整體,是完美無瑕的,但分散到個體上,無論是旋風還是河流,都有著不諧之處,只是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