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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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敲刻�200萬股,到1967年,它達到了1000萬股。歡樂的精靈被霍夫曼捕獲在手心裡。他在那年夏天來參觀交易所,然後從走廊上扔下一把把美元,底層的職員們紛紛四處疾奔搶奪戰利品。
在西海岸,克萊利。貝爾的客戶們都站在行情機面前歡呼叫喊著“升、升、升”,道。瓊斯指數又回到了900點左右。
好像就在這時,國會又召集了意見聽取會,還能是別的什麼呢?在8月份,麻省理工學院(MIT)的經濟學家保羅。薩繆爾遜像十年前的本。格雷厄姆一樣出現在議會銀行委員會面前。這一次的主題是關於共同基金的泛濫成長的問題。薩繆爾遜提供證據說,有5萬個共同基金銷售人員——每7個投資者1個——正一遍遍地搜刮國家。大多數人顯然沒有任何能力,但還是依靠工業界氾濫的高工資。共同基金對投資者收取8。5%的先期銷售附加費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這還不足以支付全年的管理費用,僅夠用來支付市場營銷費用,以及讓銷售人員能有皮鞋穿 (相比之下,巴菲特只抽取了利潤的一個股份,但沒有預付的和非管理費用)。據薩繆爾遜說:
我付出的每一美元中只有91。5美分為我賺取贏利和資本增值,而有9。5%的數量以銷售費用的形式流失掉了。
共同基金的繁榮所帶來的副產品是官員階層投資者的崛起。破天荒第一次,職業投資家們——共同基金,養老金等等——比散戶在市場上發揮更大的影響力。巴菲特的看法是:職業投資者在投機性上與業餘人士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看到,職業家們保持冷靜的頭腦而業餘選手成為衝動的犧牲品的事實恰好顛倒了過來。一位精明的觀察者注意到:
人們也許猜想具有一般私人投資者所沒有的判斷力和學識的專業投資人員之間的競爭,會糾正某些無知個人異想天開的念頭。然則,真正的情況是這些專業投資者和投機家的精力與技能都轉移到了別的方向。因為他們大多數人實際上更關心的不是對一項投資的可獲收益在其整個生命期中做出一個出色的長期預測,而是想趕在公眾前透過一種傳統的估價基礎來預測變動。他們所關心的並不是一項投資對於買下它來“保留”它的投資者有多少真正的價值,而是關心在眾多心理因素影響下,3個月或一年內市場會如何估價它。
實際上在1936年,約翰梅納德。凱恩斯就曾經描述過這些情況。儘管凱恩斯理所當然可以被認為是一位宏觀經濟學家,但是巴菲特在閱讀他的著作中體會著他對市場也有相當深刻的洞察力。事實上,凱恩斯的職業歷程在某些方面上預示著巴菲特的職業歷程。早些時候,他在做貨幣、玉米、棉花和
橡膠投機時,損失了大筆的財力,後來,他反省了自己的錯誤,成為一位做長期的,有選擇性投資的倡導者。他冷靜地跟蹤市場,每天早上花一小時來觀測市場,為自己和國王學院的賬戶編撰了一份明星檔案。他作為主席,在國家共同人生保險團體年會上的發言,因其對市場價格產生巨大的影響,而在30年代的倫敦廣受稱頌。
巴菲特認為,凱恩斯在“投機”時代能如此中肯地看待問題,在於他深深懂得公眾們會如何影響股市的價格。股市本身就是一個叢集,是由在任何給定的時刻跟隨價格的人們組成的。這一堆不定形的人群,每天乃至每小時都在重新估計價值。然而一個給定的企業形象——比如沃爾特。迪斯尼——變化起來就要緩慢得多。公眾對所有MP的熱情不太可能從週二到週三就有很大的變化,有時甚至一二個月都沒什麼改變。因而迪斯尼股票上的大多數波動,來自於這個企業被公眾感受程度的改變,而不是來自於企業本身的改變。
這些職業投資者僅需依靠超出常人的機智便能搶先一步,即始終比人們觀點上飛快地轉變領先一步。凱恩斯說道:
我們已經到達了第三個階段,此時我們鬚髮揮聰明才智來預測人們普遍的觀點所希望的,大家的普遍觀點究竟是什麼。
從巴菲特身上也可以看出他對公眾觀點所持有的同樣的懷疑。巴菲特把公眾看為某種智慧集合的潛在源泉。這群人中任何一個人單獨贊同的觀點不是來自於每個部分的一種集合,而是行為和感受的一種創造。
巴菲特用一個石油勘探者的故事來說明這個意思。這個石油勘探者來到天堂門口,聽到一個令他萬分沮喪的訊息:為石油工人保留的“庭院”已經滿了。在得到聖彼得的恩准可以說幾句話後,他大聲叫到:“地獄裡發現了石油。”——於是天堂裡每個石油工人都紛紛出發尋找冥府財寶去了。聖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