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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開始
注:此表取大致年代
還需要說明的是,這一巧合實際上不僅僅發生於中國與埃及之中,假如有其他較大的中東古國相比較,都有或深或淺的可疑對應。偶爾我想,或許這更大範圍的兩地“諧振”才是更合理的?比如“二戰”期間,為什麼歐洲在捲入戰爭的同時遠東地區的中國也與日本開戰,甚至把遠在美洲的美利堅合眾國也給牽涉進去。這些全球效應並非偶然,並且亦非近代如此,自古可能就已經有了“多米諾骨牌”效應。遠古與今天的區別由於交通的不便可能只在時間上有些拖延,其餘都應該是一樣的。
埃及與周邊的可能聯絡
在過去大約2500年內,古代世界各個不同文明與埃及發生著走馬燈式的聯絡,一直到7世紀阿拉伯人的統治才獲得了相對的安定。作為人類最輝煌的文明發源地之一的埃及,在近代已經失去了光輝。
很難考證對於遠古時代埃及與周邊國家的聯絡,現代的一些歷史或許可以為我們找到一些案例以說明古代的可能敏感連動。看看下面這個案例我相信會有助於我們對紅海兩岸的歷史瞭解。
1962年,一群青年軍官在首都薩那發動政變,奪取了葉門政權。被推翻的君主逃到沙烏地阿拉伯地區,他們在那裡籌措資金準備回到葉門進行內戰。同時,政變者卻去請求埃及政府支援,當時的埃及納賽爾總統真的派出軍隊到葉門增援③。
葉門內戰在1963年殘酷地展開,埃及軍隊直接參加了戰鬥。事態驚動了遠在美洲的美利堅共和國與聯合國,他們出面調停,希望沙特與埃及勢力離開葉門,呼籲雙方停戰。但是調停沒有成功,幾談幾戰,埃及派兵最多時達到5萬。
中東地圖
這時在地中海東岸發生了第三次中東戰爭,它牽制了葉門的局勢。埃及與沙特無力東顧,趨向和解,以共同對付以色列人。埃及撤軍引起葉門國內大亂,示威遊行導致了上百名埃及士兵被打死,最終沙特在1970年被迫承認葉門共和國成立。
埃及在此期間軍費達10億英鎊,據說多半花在葉門戰場。埃及在第三次中東戰爭的失敗有人分析敗在同時介入兩個戰場”①。
這是一個典型的案例,可以說明中東地區,主要是埃及與阿拉伯半島地區,“牽一髮動千鈞”的局面。古代的情形與此不會相差很遠。比如公元前的14世紀。
埃及與中國
很意外地在《中東國家通史——埃及卷》(389頁)中看到:“早在公元前11世紀,中國西周的絲綢就經中亞、西亞,輾轉運抵埃及。”埃及的亞歷山大港以“黎軒”、“黎踺(革建)”、“烏遲散”、“阿黎散”等出現於中國的文獻。同時在南方,“埃及人利用西南季風從紅海起錨,直航印度,運回珍貴稀有的中國貨”。
該書認為中國與埃及之間的“直接”交往是從漢代開始的,根據《史記·大宛列傳》漢武帝曾經派人到“黎軒”。《後漢書》則記載“海西”(亞歷山大城)的雜技演員到中國進行雜技表演②。我認為古代的國際交往或者外交,與今天的沒有實質上的變化,都透過戰爭或者商業貿易或者藝術進行交流。中國的雜技本來來自“西方”,現在據說中國的雜技水平高超,我現在又看到中國雜技演員正在北非進行培訓外援的報道。真是三千年河東三千年河西。假如不是有記載,誰相信啊。
中國古代稱呼埃及為“勿斯離”,最早提到的可能是唐朝。“中埃直接經濟交往可能開始於二三世紀之交(一說公元一世紀)”,……三世紀中葉的《魏略》介紹到歐洲去的海上絲綢之路就是經紅海到尼羅河轉進地中海的。
有人認為中國的海上絲綢之路開始於二世紀進入紅海。我認為這些時間都遠遠晚於真實的時間。真正的海上交通的開始至少得在5000年前。但是比較規範的來往則是從大約3500年前開始。這一推測是根據中國境內的某些考古結果來推測的,同時我也認為,只要在地理方面沒有大的改變,技術方面沒有大的突破,基本上就可以大膽推測交通狀況在某些大的時段內的統一性,不必過分依賴文獻——因為儲存至今的文獻所藉助的文字成熟於大約2500年前,而這段時間恰好出現全球“變亂”,海路隔絕,文獻的空白不能證明之前的交通就不存在。
中國與埃及直接面對面的交往發生在公元13世紀,蒙古帝國與埃及發生三次大的激烈戰爭,以蒙古人的失敗而告終。這時期來到中國定居的埃及阿拉伯人同樣被稱為“回”人。中國與埃及其實並不遠。中國與中東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