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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是禍。
阿離笑道:“我就說嘛,咱們王爺在世之時對他極好的,就衝一點他也應是不錯的。”
我沒有做聲,這裡頭卻有阿離不知曉的緣故,孫延齡之父對我父王忠心一片,數次在沙場救父王性命,最終仍是為救父王而喪命,父王感激他一片赤誠,故對孫延齡善加照拂,視之如子侄,卻並非因著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正暗自思量著,只聽阿離又勸我道:“小時候一處玩耍,格格總是對他冷冷的,如今他和咱們也算的是同舟共濟,格格不管心裡願不願,面上還要和軟些才是。”
我聽著,心念一動,轉過身子笑道:“離兒,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看上他了,若是,我就把你許了他,這樣豈不更放心些?”
阿離面色緋紅,扭過身子道:“格格可不是瘋魔了,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了。”
我窺著她的神色,轉過身子去自己辮著髮辮,邊笑道:“是不是好端端的,你心裡可是最清楚的了,我說這些日子怎麼一提孫延齡,你就話不停,還全是好話,敢情是惦念著打小的情分呢。”
阿離越發窘迫起來,一甩手跑了出去,正撞上奉茶來的朱顏,啪的一聲茶碗打在水磨青磚地上,極是清脆。
次日,福臨親筆提了“定南王孔府”五字,很是莊重,命人裝裱的金碧輝煌,預備著選了吉日親臨剛修繕完畢的定南王府好掛上。
不承想,未到吉日,孫延齡卻出事了。
第一卷 宮闈生涯 第六十一章
原來當日孫延齡自宮中出去,並未回行館,而是被額駙吳應熊請進了公主府內。
吳應熊是平西王吳三桂長子,朝廷以侍奉皇帝之名將之留京多年,實則是以其為人質,以牽制兵權在握的吳三桂。順治十二年,福臨奉太后之命將年僅1歲的太宗幼女十四格格嫁於吳應熊為妻,在宮外建公主府。平西王府與定南王府素有舊交,孫延齡入京述職,吳應熊設宴為他洗塵接風也份屬合情。
可偏生孫延齡在公主府中飲酒一夜未歸,次日所帶下屬被九門提督召進了提督衙門,一問方知,提督衙門一早接到百姓報案,孫延齡於大街之上竟酒醉傷人至死。
九門提督因此事涉及定藩之府,不敢擅專,只得將孫延齡暫且收押,一面上摺子將此事奏聞福臨。
阿離驚魂未定的向我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已是紅了眼眶,著急道:“格格,孫將軍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一定是抓錯人了,您趕快去求求太后和皇上啊。”
我亦直覺孫延齡不是酒後失德之人,冷靜下來問道:“提督衙門審問過沒有,孫延齡是如何申辯的?”
阿離忙拭去眼淚,回道:“已經審問過了,孫將軍說飲酒之後,便告辭出了公主府,一路往行館去,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就失去了知覺,倒在街邊。待醒過來之時已經是第二日,身在提督衙門的牢房內了。”
我又問道:“孫延齡應邀去公主府之時,身邊一個侍從都不曾帶嗎?可有人指證確是孫延齡殺人?”
阿離略一思索。道:“孫將軍進宮覲見皇上太后,身邊不曾帶隨從。是隻身一人去的公主府。雖無人指證是孫將軍所為,但提督將軍回說發現孫將軍之時,是在街邊的小巷子裡,被殺的人就在孫將軍旁邊,身上插著孫將軍地配劍。”
我眉頭微皺。按阿離所說,似乎可以定案確是孫延齡酒後行兇,但細想來,又似留有餘地,一來沒有任何人證證明親眼所見孫延齡持劍殺人,二來孫延齡的供詞尚有可挖掘的地方,他是在軍中長大之人,酒量定然不錯,即使不好。也不會在安然出了公主府半晌之後才忽然酒醉發作,甚至昏迷不醒。再者,從公主府到行館。條條大道筆直,他怎麼就拐進了不知名地小巷子之內。碰巧還有人。就算這一切說的過去,試問一個醉地如此糊塗之人。又怎麼能輕易將一個清醒之人殺死,而且是一劍斃命呢?
阿離窺著我的臉色,著急道:“格格,您倒是拿個主意啊!”
我安撫阿離道:“你別急,我先到前頭瞧瞧太后再說。”一面說著,一面急急要了青鹽漱口,草草洗了把臉就往前殿走去,阿離到底不放心,跟著我一道過去。
東暖閣內,福臨,嶽樂,索尼,螯拜都在,想必是在商討此事,我偷眼看太后端坐在塌上,神色自若,心中暗暗鬆口氣,走上前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見我過來,笑道:“正主兒來了。”
眾人皆注視著我,我微微有些窘迫,挨著太后低聲道:“額娘一大早的就尋女兒的開
福臨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