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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感人的資本。
顧北辰已經離開暮城五天,暮城也安靜了五天。
我甚至被這種安靜麻痺了,以為馬幫是因上次失敗而縛手縛腳,沒有再衝擊顧家地位的膽量。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是毫不留情地向我證明兩條原理:
第一是:暴雨前總是會安靜一陣子。
第二是:註定悲哀的、沒腦子的馬仙同志,也總是那麼悲哀,那麼沒腦子。
喔……多麼拉風又爛漫的沒腦子啊!
竟然再次派人攻擊一條的場子:星火酒吧。
是在晚上,我們玩樂回來之後。星火酒吧已經被砸的不像樣子。一條一蹦三尺高,指天罵地,還連帶著辱罵馬仙戶口本上的所有女性同志。
我聽得刺耳,踹他一腳,“喂,夠啦!”
“不夠!”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這一踹,一條蹦得更高了。拿起電話就是一通亂打,越打就越有氣。
“馬幫太放肆啦!”這句話就是一條無數個電話打完之後的結論。
“喔?”我指揮酒吧裡的服務生把被砸爛的桌椅挪走,畢竟在沒什麼更有目的的事情要做之前,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硬道理。
要給大家處變不驚的印像嘛。
一條罵罵咧咧地說出他打這些電話得到的情報,原來不只是一條的場子,顧家其他幾家頭人的場子都遭受到同等待遇。
我聽後冷汗滲滿整個後背,媽媽喲,這個馬仙還真是……傻也該有個限度嘛,這下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收場了啊!
起碼……安樂死是不用想了。
一條在原地轉會兒圈,看得我眼花繚亂。最後實在忍不住,找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來。一條的小弟們都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只有頭纏繃帶的阿三敢上去搭話。
“條哥……”阿三戰戰柯柯地說,“咱們再忍下去,人家就該在咱們腦袋頂上撒尿啦!”
一條几乎是用吼得說出“我知道”這三個字,吼得地動山搖,燈晃火息。
“那……那我們……?”阿三繼續不識趣地往下說。
我一邊喝水,一邊看一條的反應,準備在他遏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時過去勸阻。其實心裡還是有擔心的,怕我也遏制不住……
今晚馬幫的全面進攻只是一個試探,而如果顧家的人沒有快速反應的話,他們就會變本加利。而且,慢慢掉進顧北辰精心設計好的陷井裡。
想到這裡,我笑出來。敲起二郎腿,就好像運籌帷幄的不是顧北辰,而我一樣。
再看一條反應,我嘴裡的一口水差點噴到地上:只見一條在地上快速繞兩圈,蹦兩下,最後猛地蹲到地上,兩隻手扼住腦袋,歇斯底里地對阿三吼:
“我們?我們怎麼辦?!忍!都他媽的給老子忍!”
第十章
馬幫更加全面性的攻勢發生在顧北辰走後第二天傍晚。
而且不只是顧家遭受馬幫暴風雨式的襲擊,還包括顧家下屬的潮幫、青竹幫,等十數個河東幫派。
這一天我和一條他們並沒有如往常般四處玩樂,而是窩居在我那個小房子裡。說得縹緲含蓄一點,我們是在等待著什麼。說得直接一點,我們是熊在家裡不敢動彈。
用一條原話來說就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我不知道他這是罵誰,不過我敢肯定他罵的圈裡肯定有顧北辰的位置。
但是由於養豬之計我同樣有份參謀,所以一條這句話我聽得也份外刺耳。
唉……忍吧。忍辱才能負重啊!
一條派手下一個小弟去外面探風,起初還是處在不屑於狀態,摩拳擦掌,隨時準備外出一戰。但聽到後來那幾個小幫派同樣遭遇襲擊的訊息,一條就沉默了。我想,他應該是在心裡對馬幫的實力重新做一番評估。
馬幫的實力究竟從何而來?
對於河東的事情,無論是原來還是現在,我都瞭解得不深入。但就憑這點不深入的瞭解,我也完全可以認定馬幫此時的實力來得蹊蹺。也就是說,在馬幫背後,肯定有人為他們撐腰!
我的屋子裡擠了很多人。大概是呆得無聊,於是都自發性地組織各種賭博運動。好在當年打麻將的工具還老實巴交地躺在我床底下,撲克什麼的也一應俱全。
最後,就我和一條倆人閒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一條脫下鞋子,躥到床角,斜倚在牆上,兩隻手抱住腦袋,看著木門的方向呆呆出神。
我看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