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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廊裡的背影晃晃悠悠。我估計一陣風都能把他吹搖曳了,立馬拉住他,“小子,給姐屋裡邊待著去,不著急上戰場表忠心!”
阿三掙開我的手就嗷嗷叫,手裡的大刀舞得比誰都歡實。
我跺跺腳,衝吧,事成定局,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
我倒是對自己的安全沒什麼危機感。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哀莫大於心死,危莫大於身死。
我給自己下條狠的:拼了性命不要,也得爭回面子!
一邊罵大街的擼袖子,我一邊朝前跑。跑到酒吧舞池時,客人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池裡混戰一片,旁邊的休息區桌歪倚倒。
閃光燈光線一團亂閃,跟本分不清誰是誰。我二五八萬似的舉把破刀站在戰圈外發愣。俗話就叫乾瞪眼。
打誰呀?!總不能閉上眼睛一頓亂砍,那不是我這種文明人乾的事。
瞅準時機,我繞路跑到燈光開關那裡去,藉著閃爍不停的光芒找到白熾吊燈的開關,剛想按下去,看到電源開關旁的手電筒,手指就停下了。
我邪惡地笑了笑。真是老天眷顧,一道靈光再一次恰如其分地出現在我腦袋裡。我左顧右盼,在DJ處拿出一個話筒,走回電源處。
接著,我按下燈光電源的開關。
“啪!”酒吧裡黑暗一片。這回好,別說敵友分不清了,老媽子來了也得照樣砍!
估計是因為避免砍到自己老媽子,在我關閉電源的瞬間,大家都消停了。我一陣暗笑,拿起話筒放到嘴邊,大喊一聲:我是秋瑤,自己人都蹲下去!
舞池裡一陣衣服褶皺的聲音。趁著馬幫沒反應過來,我藉著手電筒,又把白熾吊燈的電源開啟。
酒吧一下子就亮如白晝。
突如其來的光線把我自己都差點照暈了,我馬上又湊著大喊一聲:蹲著的,把刀幫的腿給姐姐砍啦!
刀光藉著白織吊燈閃成一片,馬幫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紛紛負傷。眼看就要把他們全奸於此,不知道是誰喊了聲“撤退”,餘子皆逃。連傢伙都忘了。
一條奮鬥於第一線——也就是最中央的地方。算他聰明,知道關門打狗。不過等他關門的時候,人差不多都跑光了。
就剩下幾個倒黴催的,站不起來的,咿呀咿呀倒在地上呻吟。
跑的人不少,追出去的人更不少。酒吧裡我們的人也不多了,除了負傷的,就剩下我,一條,還有阿三。
此時一條正抱著個奄奄一息的兄弟大墜男兒淚。
英雄壯烈犧牲差不多都這場面,旁邊總有個灑淚的。最後跟句“安心的去吧”,壯士撒手人鬟,淚人兒繼續哭天搶地。
不過我們的一條和他兄弟顯然不會落入俗套——他的兄弟就在他眼前喘了兩口氣。
把遺體重新擱置回地面,一條的眼睛裡依然溼潤,淚瑩瑩的,看得我都心疼。
“跟我去追!”他對我和阿三說。又招呼躲起來的服務生安排醫生救自家兄弟,把馬幫留下來的人都綁起來,呆會回來審問。
審問嘛,肯定就擺脫不了暴力手段。其實沒什麼好問的,那就幹審不問。也就是……往死裡打!
我跟著一條阿三,二話不說衝出去,追了馬幫兩條街,最後警察按奈不住出來示威(當然是在我們已經追過的路段),我們才不得不顧及警察面子鳴金收兵。
最後的戰果雖然算不上頗豐,但總算在受到奇襲之後打回個漂亮勝仗。
“……條哥。”回來的路上,我走在一條身後,猶豫地問了一聲。
“……啊,怎麼是這個稱呼呢?”一條擠出個笑容,站住不動。
真難看,眼睛還紅呢。我走到他跟前,掂起腳尖——沒辦法,不是我矮,是一條太高——用袖角替他擦去額頭狂冒的大汗。
一條擦擦鼻子,咧開大跟,嘿嘿地笑了。
我眼睛朦朧一下,不知道是否是幻覺,我從他身上冒著的騰騰熱氣,看到陽光化出的彩虹。
心裡擱登一下。
這不是好兆頭。我不禁皺起眉。
“你……嗯,是有事吧?”一條重新開始行走,步調不那麼快了,還有點僵硬。彆彆扭扭的,像個旱鴨子。
“不,只是想問問下面該怎麼辦。”真該死,我其實是想提早一步勸他不要進行報復的。他肯定要報復。
“當然是打回去!”說起這個,一條就不靦腆了。關節纂得“喀喀”響。
果然……
唉!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