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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走廊盡頭,敲開門。
一條帶著十來個小弟正圍坐在沙發上議事,神情嚴肅。看到我來,大家紛紛點頭致意。我則暗暗得意:我的影響力漸漲嘛。
看來殺掉馬老二,以及毫髮無傷的出現,都讓我獲得了更多認同。
一條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到那裡。我依言走去,每走一步,心都往嗓子眼提上一提。當終於坐定的時候,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終於提到頂點:這意味著,我已經成為一條手下第二號人物!
即使是一條有意,但大家卻都沒有反對意見。
所以,他們對於我忽然被提拔還是認可的!
“哈!剛想給你打電話,叫你過來。”一條重重拍我肩膀,“這麼重要的事情,少了你參加怎麼行!”
“……”我尷尬地笑笑,不置可否。也沒主動問究竟是什麼事,因為我知道肯定會有人自發性地告訴我。如果主動問的話,對於二號人物我來說,就太掉價了。
果然,坐在我旁邊的年輕人湊到我耳邊對我講明情況。原來一條在計劃對馬幫的報復行動。這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不能讓一條去違背顧北辰的意志行事。而讓我矛盾的是:做為新的二號頭人,我更不能挫他們的銳氣,還要鼓勵。
天……為什麼壞心情總在好心情過去之後殺個回馬槍?
快樂快樂,還真是夠快啊。我心裡與目下氣氛不搭地對中國字創始人心生景仰。
“事情啊,大家都已經瞭解的很。咱們的兄弟被馬幫傷到三個,除了秋瑤,阿三的傷也不重。我已經把他找來。”一條拍拍手,守在門邊的看門人就走出去,不一會兒就把腦袋纏著繃帶的阿三領來。
看到阿三的臉,我直接倒在桌子上。
這傢伙……
他竟然在額頭纏的繃帶上寫了個大紅的“仇”字!
接著,就像個過鴨綠江的解放軍戰士,昂步挺胸,彷彿身旁四周全都是他的仇人。他跟他們不共戴天!
阿三走到沙發圍起來的空地上,抑揚頓挫地講述上午發生的事情。唾沫橫飛,雙手亂指,還帶著指天罵地,就差哭爹搶娘了。
在所有人都義憤填膺的時候,一條果斷伸手製止,然後站起來走到阿三身邊,握著他的手,先看了會天花板。我想他是在醞釀眼淚,但最後還是眨眨乾澀的眼睛,嘆口氣,“事情起末大家都聽明白了,這是阿三,你們都認識啊!你們有沒有看到他身子上的傷?就這樣的傷,在他們三兄弟裡,還是輕傷!你們說,對馬幫,咱們能不能饒?!”
“不能!”一幫人張牙舞爪,呼聲震天。
“秋瑤!”一條看向我。
來了!我心說,不情不願地站起來走到一條身邊。現在,該我這個倒黴的二當家對他們做戰前總動員了。
要不要再從長計議一下呢?我張開手,有片刻遲疑。
如果這樣的話說出去,那麼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望必將傾刻揮之一空。
而鼓勵的話,卻與顧北辰的計劃相沖。
我陷入矛盾裡苦苦掙扎,接著又開始深深地自責:媽的,我就不該來!
“砰!”,門忽然被推開,打斷我的胡思亂想。
衝進來的人渾身是血,撲到一條腳下就大呼:“條哥,是馬幫的人!”
第八章
星火酒吧的包間裡陷入片刻死寂,與門外亂哄哄的桌椅碰撞聲顯得格格不入。那個衝進來的人已經昏去。一條慢慢蹲下身子,手指觸碰到他的鼻頭,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後站起來,帶頭向外走。
“跟我來。”他順手從腰間掏出手槍,聲音倒是意外地沒有衝動。
不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卻知道一條是被真的激怒了。
身旁的眾人呼啦啦全都追隨一條的腳步而去,參加進酒吧的戰鬥。我卻愣愣地站在原地,搞不清楚如何應對馬幫突然發難。
如果此時站在這裡的是顧北辰,他會怎樣做?我開始沉思。
投之以木桃,報我以瓊瑤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我所處的這種暗面社會。而戰略性撤退應該是此時最好選擇。
但以我目前的聲望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簡單來說,我除了在這兒瞎操心,也就只有望洋興嘆的份兒。
門口忽然探出個白腦袋,嚇我一跳。再一看卻是阿三傻不愣登地站那兒瞅我,“秋瑤姐,人都走啦!”
我嗯嗯應付,從包間裡拿起隨時準備的傢伙往外衝。阿三早已衝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