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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頗有見解的。等入了宮,哀家也能時時看顧於她。”
自家女兒受了恩典,張氏卻略無一絲喜色,甚至愁眉苦臉的。
太后看在眼裡,冷哼一聲。
這一哼,讓張氏乍然清醒。
她忙堆笑道:“多謝娘娘抬舉,女兒能入宮當女史,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區區女史,算得了什麼福分?今上養在慈恩寺好些年,怕是至今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羨陽若是成了他第一個女人,表親的血緣亦十分親近,後位豈非指日可待?女史封妃,前例甚多。你們做父母的,眼光當長遠些,莫要被蠅頭小利所俘。”太后藉機敲打道。
張氏被訓得抬不起頭,唯唯應聲:“是,妾身回去轉告羨陽。您的意思,她定會聽從。
太后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只羨陽一個還不夠。以防萬一,這屆女史,至少要兩個和應家有關之人,才能萬無一失。”
張氏想起昨日承諾兒子之事,心念一動:“妾身這兒有個合適的,您聽聽?”
“說。”
“是江侍郎府上的嫡女,玉京未來媳婦的長姐。聽說是個品貌極好的,尚未定下人家。與咱們又沾親帶故,有她幫羨陽一把,定錯不了。”
太后皺眉:“是玉京媳婦的長姐?怎的,妹妹已經許了人家,姐姐還沒定下來?”
“這……”張氏猶豫片刻,不知是否該實話實說。
這時再察覺不出不對,便不是太后了。
“好啊,小心思耍到哀家頭上來了。”她冷笑一聲,旋即怒喝:“怎麼回事?給哀家說清楚!”
張氏見瞞不過她,撐了半晌,還是把姐妹換婚一事說了。
她自知理虧,話也說得吞吞吐吐。
太后聽完,怒火更甚,竟扇了張氏一巴掌:“玉京被個狐狸精哄懵了,做下錯事,你卻不攔著他,你可知現在是什麼時候?國喪期滿兩月,玉京就當眾悔婚、再求娶人家的妹妹?你們是求著御史彈劾嗎!”
“哀家要的是幫應家的,你卻塞進個結仇的來,你是何居心?”
張氏被打,哀叫一聲:“妾身冤枉!妾身這不是想著,要化干戈為玉帛嘛。入宮當女史,這是多少女子求不來的榮耀。這一遭下來,那狐狸精的姐姐自不會心懷怨恨,只有向著應家的份。”
“你當哀家糊塗了,看不穿你的鬼主意?一進了宮再也出不來,宮裡又是哀家做主,想弄出個什麼意外也輕而易舉,是不是?”
張氏被戳破心事,面紅耳赤、訥訥不言。
“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想化干戈為玉帛也好,想把人丟進宮,讓她永遠說不出真相也好。哀家都不跟你計較。這一回,哀家看在玉京大婚的面子上,準了。”
“你放心,等她入宮,哀家會牢牢盯著她。公府也要收拾妥當,莫要讓御史抓到把柄。”
兩人說到私密處,聚精會神、放輕聲音。
無人察覺,一道身影正款款而來。
他一襲玄鶴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