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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疼呢。”
好心辦了壞事,被母親一通埋怨,江巍和周氏夫婦皆是尷尬不已。
“再說了,以後讓我的寶徽怎麼辦?天天這麼早起麼?她可不敢來得比長輩晚。”
眼見戰火燒到自己身上,江寶徽連忙表態:“只是早起一些,孫女無礙的。”
江巍卻摸著下巴上的鬍鬚,心疼地看了侄女一眼:“母親此言在理,兒子以後晚些來就是。”
江寶徽暗暗鬆了一口氣。
小插曲過後,祖孫三人互相寒暄了一陣。江白氏喝完一盞茶後擱下茶盞:“看你那個心神不寧的樣子。說吧,又出了什麼事?”
老江侯爺是個萬事不管的性子。自出生以來,江巍的起居都由江白氏一手操辦。遇事不決找母親,早已成了他的習慣。
果然,江巍面露幾分難色:“是有一要事與母親商量。”
周氏喝茶的動作頓住,面色一黑。
什麼勞什子要事,她身為枕邊人,從沒在江巍口中聽過半點風聲!
威風婆母、孝子丈夫。無論碰到哪個,都是為人妻子的噩夢。
偏偏她命不好,兩個都碰上了。
奈何老太太積威深重,說一不二慣了。自己膝下又沒個子嗣,腰桿子挺不直,說話也平白氣短。
再如何不滿,也只能忍。
江寶徽輕撇嘴角,眼裡劃過一絲輕蔑。
一把年紀毫無主見的伯父,唯唯諾諾憋悶受氣的伯母。
真難想象,偌大的伯府就是由這般無用之人當家做主。
而她的父親卻因不佔長,屈居荒無人煙的嶺南當濁流官,官銜區區七品。自己也客居簷下,每日被迫與他們虛與委蛇。
真是讓人慨嘆命運不公。
那廂,母子二人已徑自商量了起來。
“是照微的事,實在讓兒子寢食難安。”江巍道。
“照微啊那丫頭……”江白氏嘆了一聲:“郎中也看過了,藥也喝了。是她命不好。”
言語之間,彷彿斷定她好不起來了。
“不是……”江巍張了張嘴,似是不知道如何張口:“母親可是忘了,照微和靖寧公府的婚事已經籌備起來了。”
老太太一驚,眉目間的悲意消失無蹤:“我竟忘了這事!”又問:“如今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周氏被丈夫用眼神示意一番,方才如夢初醒般:“回老太太,納采已過了。”
江巍道:“母親,兒子是擔心,這六禮已經開始了。倘若我們此時告訴應家照微她……不好了,應家又要重新物色一門親事不說,還要背上克妻的名聲,這豈不是結親不成反倒結仇?”
江白氏的眉頭深深蹙起:“你說得是。”
過了一會兒,她感嘆道:“若是旁的門庭也就罷了,侯府的招牌、我的臉面擱在這兒,諒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可偏偏是應家。”
“是啊。”江巍也沉默下來。
偏偏是應家。
單說爵位,公侯伯子男,應家比江家已經高出一籌。
更別提曾經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是靖寧公的親妹這一層關係。
再者說,江家只有江巍一個從二品侍郎,諸兄弟皆外放去做濁流官,在朝中說不上話。而應家的京官就有八人之數,可謂枝繁葉茂。
按理講,應家是瞧不上江家的。奈何照微也有一個母親出身大族的母親,用盡門路爭取到這門親事。
如今王氏逝世多年,連個往應家送話的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