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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暴喝一聲,伸手直指向我︰“你是甚麼東西?”
我們一對話,那十來個本來在摩托車上的軍官,有幾個已經下車,大踏步向前來。
我一挺胸,冷冷地道︰“我不是東西,是人,你又是甚麼東西?”
我面對的那個人,可能是平時驕橫慣了,行為十分反常,我的回答,當然不算友善,可是,卻是他無禮在前,又怎能怪我。而他接下來的行為,更是乖張,竟然一揚手,就向我臉上摑來!
他戴著十分精美的皮手套 他的衣飾、派頭,都不像普通人,自然是非富即貴的大少爺,但就算他是大總統的兒子,我也不能讓他打中!
他揮手揮得太肆無忌憚了,而且必然在這之前,未曾遭到過任何反抗,所以也就不懂得如何防範。他才一出手,我一揚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勢一轉,已把他的手臂反扭了過來。
情形在一秒鐘之間,起了劇變,我已把那人的右臂扭到了他的背後,把他制住了!
那人怪叫,好幾個軍官大聲呼喝,疾奔過來。那人左手一探,就去取腰際的手鎗,出手居然極快,眼看我無法阻止,一旁忽然有一隻凍得通紅的小手,早了一步伸過來,將手鎗摘在手中。
那人又是一聲怪叫,手僵在腰際,不知如何才好。
我一看到祝香香摘下了他的手鎗,不禁大喜,急叫︰“擒賊擒王!”
這時,軍官呼喝著,聲勢洶洶向前奔來,我已看出,那人反倒是首領,自然是要把他制住了再說!
祝香香聽得我的叫喚,把手槍在那人的額上指了指,向我作了一個看來很頑皮的笑容。我趁機大叫︰“都站住,誰也不許動!”
奔向前來的軍官立時收勢,奔在最前的兩個,收得太急,竟跌倒在地,十分狼狽。
那人又驚又怒,叫︰“香香,開甚麼玩笑!快和我一起走!”
我手上加了幾分勁,那會令得他手臂生痛,但那傢伙居然忍住了沒出聲,只是咬牙切齒地叫︰“香香!”
祝香香低下頭極短的時間,忽然抬起頭來,柔聲對我道︰“放開他?”
我呆了一呆,發急︰“不能放,這一幫不知是甚麼人,明顯對你不利!”
祝香香笑了一下,笑容看來有點勉強,她接下來所說的話,令我天旋地轉!她道︰“他們不會對我不利,他是我的丈夫,記得,我對你說過,指腹為婚的!”
我腦中“轟”地一聲,那人趁機用力一掙,被他掙了開去,他一脫身,立時掣了另一柄鎗在手,指住了我,我那時也根本不知道甚麼叫害怕,因為祝香香的話,我除了盯著她看之外,甚麼也不做。
那人又吼又叫,我也聽不清他在叫嚷些甚麼。
祝香香現出無可奈何的神情,她居然還記得不久前我問她的問題,只答了五個字,這時繼續了下去︰“你不能拜我的師父做師父,我的武術,是我母親教的 ”
她說到這裡,忽然把聲音壓得極低,只有我一個聽得見︰“她就在那截城牆後面,我知道!”
我心緒亂極,實在不知如何才好,只聽得那傢伙一面揮著鎗,一面還在叫嚷︰“你敢不敢?敢不敢?”
我一口惡氣,正無處發出,立時轉頭向他︰“有甚麼不敢?甚麼我都敢!”
我一有了回答,那人反倒靜了下來,後退了一步,盯著我看,雖然隔著玻璃,也可以看出,他眼光之中,充滿了憤怒和兇狠。
這時,我也比較鎮定,知道自己一定是答應了他做一件甚麼事,可是由於剛才思緒太亂,竟沒有聽清楚他要我做的是甚麼。
年紀輕,行為有一股豁出去的勁,答應了做就做,有甚麼大不了的,所以也懶得再問。
那傢伙盯了我足有一分鐘,我也同樣盯著他,他這才一揮手,叫︰“香香,我們走!”
我正在想,祝香香怎麼會跟他走,可是他一轉身,向大路走去,祝香香竟然就跟在他的身後!
我又驚又急,一步跨出,祝香香轉過頭來,向我身後,指了一指,我轉過頭去,沒有看到甚麼,再轉回頭來時,已有軍官扶起了那傢伙的車,祝香香上了他的車,那傢伙上了另一輛車,一陣引擎響中,兩輛車先疾馳而去,其他的軍官,紛紛上車,老高的塵土揚起,名副其實,車隊絕塵而去!
我呆立著,任由塵土向我蓋下來,心中委曲和憤怒交集,驚訝和傷心交織,不知是甚麼滋味,也不知如何才好,更不知呆立了多久。
等到我又定過神來,日頭已經斜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