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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朱華躺在地上,沒有和他配合,卻象一具殭屍,毫無反應。
“你是怎麼啦,快說話。。。。。。”孫衷文催促著朱華。
朱華這才象從睡夢中醒來,慢慢睜開眼睛,呻吟起來。
“快給魏欽公上前對質!”白子明又是一聲怒吼。
朱華側過頭,看看站在身旁的魏欽公,嘴唇動了以下,又閉合上了,一串淚珠順著面腮滾了下來。
“想耍賴是不是?”趙萬慶有點急了。
白子明看著朱華那張死灰般的臉,有些不安。忽然又以想:對敵鬥爭嘛,怎麼能心慈手軟呢?馬上命令戰士:“抬下去,再審!”
郝中士狠狠咬著牙仍不說話。
孫衷文緊緊攥著拳頭。
趙萬慶心裡砰砰直跳。
那盞高懸的馬燈,似乎受了驚嚇廠燈光撲撲地閃著。
魏欽公眼睜睜看著生死不明的朱華被粗暴地拖出大廳,心中的怒火終於燃燒起來。他倒豎雙眉,圓睜二目,揮起大手點著白子明等:“你們怎麼這麼對待自己的同志?多好的同志,你們把他摧殘成這樣,這簡直是沒有人性。。。。。。’
“魏欽公,你說什麼?”白子明再次拍案而起,他知道,此刻已是短兵相接,勝敗在此一舉,他要用黨委書記的威嚴壓倒對方:“誰沒有人性?”
此時的魏欽公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他覺得自己牢牢站在真理的一邊,為捍衛真理,他願做出任何犧牲。於是毫不讓步地說:“你們這是草菅人命!共產黨人絕不能這樣乾的!”
“你這是對肅託運動的惡毒攻擊,對共產黨的瘋狂反撲!你這分明是同情託匪,和託匪是一夥的!”
白子明眼裡噴出了火焰,彷彿想要把魏欽公立刻化為灰燼。
魏欽公的頭腦在膨脹,血液在沸騰。他怒不可遏地擂著桌子,怒斥白子明:“你這是胡說!是誣衊!我怎麼和託匪是一夥的?拿出你的證據來!”
白子明面對這頭暴怒的雄獅,馬上推開椅子,倒退了兩步。
身邊的警衛員已經把槍口對準了魏欽公。
大廳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
白子明用發抖的雙手開啟日記本,取出了那兩張信箋,地往桌上一摔,象打出了一張王牌,大聲嚎氣地說:“這就是證據!”
魏欽公一開始並不知道白子明摔的是什麼?等他回過神來仔細辨認,才看出那是自己寫給常俊婷的的親筆信。他有些困惑,這信為什麼會落到白子明手中?但他馬上恢復了平靜:那裡面無外乎是對常俊婷的讚賞,另一封則是對湖邊地委婦女工作的採訪提綱。
“魏欽公,你已是眾叛親離了,還敢狡辯抵賴嗎?看看吧,這就是你組織託匪圖謀不軌的親筆信。”白子明認為這一下定會擊中魏欽公的要害,自己巳穩操勝券了。
“難道俊婷她……”魏欽公一時木然地呆住了。但他堅信自己是清白無辜的,身正不怕影兒斜。想到這裡,他用挑戰的眼光看看白子明,冷冷地一笑:“那上面你能抓到什麼把柄?那不過都是正常的工作交往罷了。”
白子明身不由已頹然地坐在椅背上。
魏欽公被捕了。 。。
5、魏大爺突然親自找上門來
清晨起來,白子明坐在窗前,兩手托腮,心潮起伏,晨光無法排除的憂慮和煩惱。透過方格窗欞,光線照在他那失去光澤的面容上,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顯得茫然無神,他的身心感到極度的疲憊不堪。
昨天晚上,魏欽公盛怒之下痛斥他,簡直如條條鋼鞭無情地抽打著他的神經。區黨委的同志誰不知道,自他上任以來,還沒有遭受過如此沉重地精神打擊,儘管同志之間吵過嘴,有過思想交鋒,甚至爭得面紅耳赤,但那是工作中的意見分歧,同志們對他不失尊重,他對同志也是原諒的。象現在魏欽公如此狂妄,如此桀驁不訓,確是絕無前例的。更何況,魏欽公是在受審,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不屑一顧。從這一點就可以斷定,這個人不是什麼革命幹部,而是地地道道的託匪,並且在他的背後肯定有什麼靠山和支持者。
他想到了以前在魏大爺家時,他和魏欽公無話不談,魏欽公也對他十分尊敬。現在他怎麼就變了呢?
他很想找魏大爺問問,這裡面有什麼名堂啊?
不要找魏大爺,魏大爺倒找他來了。
“報告白主任,魏大爺來了,非要見你不中。”警衛人員進來說。
白子明一愣,馬上不耐煩地推開椅子,揚揚雙眉,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