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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顯厭惡地瞥了對方一眼,伸出手指指一幅掛在牆上的水墨畫,有點自我作踐的說:“反正瞞著你也只是增加麻煩,不如你自己進去看看,我想要什麼或是應該得到什麼,全都在那裡了。”
胡言好奇地皺起鼻子,暗思——這傢伙到底是打著怎麼樣的算盤,不會連自己都只是他的一顆棋子吧?雖然自己的能耐自己知道,但對方也不簡單,是個大人物。再說,他最近又惹上了雲子夜這個麻煩,實在是煩惱的緊。火千君又總是冷著臉待他,所以才出來找易大公子樂子來的。
不理會外表還算文雅的男子的胡思亂想,易顯直起身,朝著那幅畫走過去。就見他走到畫跟前,在掛畫的牆壁前還放置了一張紅漆八仙桌,易顯只是輕輕一推,那張桌子就自動移開。
胡言拿扇拍拍後腦,想,你小子力氣道挺大的。
易顯好象早有準備,他背對著胡言向後伸出手,說:“把那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弄地胡言一頭霧水,你要開什麼機關暗道,鑰匙難道還放我這裡不成?
“‘易水令’。”前面的男人用冰冷的聲音說。
胡言恍然大悟,邊從袖口裡掏,邊唸唸有詞,“給別人的東西還要要回去,你做一分堂堂主的好意思嗎?”
拿出當初易顯扔給他的水藍色鐵片,上面精雕細琢三個字——易水令。此令,胡言有好好打探過,易水堂就只有總堂主和各分堂堂主才擁有,擁有此令可號令所以易水家的人,是塊分量很重的牌子。
“既然和你合作了,我也沒想過能瞞你多久。再說,以你胡言的能耐,這種事也是瞞不下去的。”他說著,掀起畫,接過牌子,小心地將它貼在畫後牆上一個看上去平坦的地方。可東西才剛放到那裡,那個地方就自己凹了進去。就只聽得“吱咯”一響,原本一面毫無細縫的石牆卻在此刻悄然向內凹進去,然後只退了兩三寸,又往右手邊移開。最後,出現在胡言面前的是一間黑暗的密室。
跟著易顯走進密室,胡言在後頭讚歎不已,“真了得!真了得!你可得告訴我這是怎麼造的,這牆怎麼就一點痕跡都沒有!”
後面的人無論怎麼聒噪,易顯都沒有回一下頭。他拿出火摺子,點燃了放在牆角邊的燭燈,提著那盞燭燈和胡言走進了這個耗盡他所有思念與怨恨的地方。
十七:易家兄弟(上)
最近北平城很亂,人人都心慌馬亂的,連空氣中都帶有不安分的氣息。有說是四年前的那場內亂又會重演一遍,但也有人搖頭反對,只說是一些官家的爭寵,戰爭還是談不上的。到底誰是誰非,具體也只有那些當事人知了了。
北平城亂,那坐落在城東“螢河”畔的帝夜軍上將府當是最不平靜的地方。府上下人走前奔後都在傳,曾跟水上玄誇誇而談的小童現在又在向大家傳播各種內幕了。午時時分,府上各主子大都在用完午膳後午睡去了,除了貼身侍從,其他的丫頭下人都放下手中的活看熱鬧似的跑到中院庭園的一老樹底下。那小童在人群中一站,身子骨立刻挺直,他顯擺的機會來了。
“上次不是說,風公子被不明人氏給掠走了嗎?現在又有新進展了。”
抱臂睡靠在樹幹上的人睜開眼,想聽這小童如何講。
“你們還真別說,對方來頭不小那!”小童壓低聲音,賊西西地朝周圍望望,就怕來個侍衛什麼的將他逮走見上將。
有人不耐煩了,“阿江,你別玩人了,就你?能知道什麼啊!”那人明顯瞧不起我們的訊息王。
但訊息王好脾氣,大嘴唇一翹,“我誰啊?我可是這府上的訊息王,在這北平城我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那樣,拽上天了!
大夥兒一聽,鬨堂笑開。有女子在一邊起鬨,“阿江,你還不快和我們講講啊!再不講主子們就要醒了。”
“是啊!快點吶!”
“就是,就是!要講就快點!”不斷有人應和。
這個時候是我們的阿江同志最得意的時候,好不優雅地一抹鼻子,“呵呵”竊笑兩聲,繼續道了,“也別看我地位小,可我是這中院的下人,上將議事房間前的院落就是我打掃的。那天,我就見三個主子還有我們最最勤勞能幹的管家進了那房間,同時還有一個人,你們一定猜不到那是誰!我,也是因為有幸見過那為大人一次。他就是被人尊稱為袁二的袁二大人!這位大人可了不得,在‘易水堂’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那!”
就算是打雜的下人都知道,袁家幾位大人都是頂頂不得了的人物。雖無一官半職的,但好些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