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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朝著花擺擺手,說:“就一杯子,算了算了——花使莫生氣。好了,時候也不早,大家吃吧。”
又有侍女遞上一杯茶,花接過,看著正對面的男人說:“上將好脾氣,花也不能這麼沒有修養。以茶代酒,為剛才的失禮,給大家陪個不是了。”說完就很豪氣的一口喝完。
上將拿過茶杯,回了花。放下杯子,低頭看著自己的孩子,若有所思……
一席飯吃得悶氣沉沉。散後,大夥還是一臉歡娛的摸樣,好像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似的。
僕人收走殘菜冷碟,天早就暗了。
上將拉過從一開始就莫不做聲的那個孩子,面對著眾人,聲音低沉有力,“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孩子以後就住在上將府了。就先由雪來撫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俯下聲,在那孩子的耳邊低語,說是低語,每個人又都聽得見。“玄。”
男孩眉頭皺起。
男人微露笑意,繼續說:“看好了,這屋子裡的人坐的地方,只要你乖乖的,以後就是你的了。”
男孩謙恭地伏身道:“水上玄見過各位公子姑娘——”舉手投足都幽雅至極。
大家都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儘量保持著修養,沒人注意到花笑臉下藏得很深的微黑的臉。
眾人散後,風被留了下來。
在碎石鋪成的小路上,後頭燈火闌珊。
花拉著火殤的小手,回頭看了一眼,笑意深深。火殤聳肩表示自己不在意,花笑的更開心。
“剛才你的膽子真夠大的。”
“你生氣了?”
“與我何干——”
“也只有關上風時你才會是這樣呢。”
一路上,火殤沒有再說話。
雪走在前頭,水上玄跟在後面,一直都沒有說話。
水上玄先開口,“你好像很不高興?”
“這事你別管——”
“我知道。”
晚風習習,帶了一絲暖意,吹在臉上很舒服。水上玄眯起眼睛——以後,這天地會變成什麼樣呢?是遙遠的思念……
屋內燭火搖曳,人影留在牆上,不停搖擺。
有個詞叫“在劫難逃”,這會兒終於是體會到了。其實從那天踏出這上將府的大門時就想到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回來了,便是有了最糟的打算。
“還知道回來——”男人坐在黃花梨木圓桌前,不時晃動著手裡的杯子。昏黃的燭光倒影在他的臉上,投影下稜線分明的鋒利的臉部線條。
蘭衫男子扯動嘴角,笑得很僵硬。隨意雜起的發順著肩膀,在燭火的襯映反射出柔順的色澤。
“君。”風輕聲喊到,是難得的柔和聲線。
被叫到的人的心情應該很好,伸手一把拉過他。
“你說你不和我計較的……”
“我是有這麼說過,可我也說過這只是開玩笑的吧?”男人得寸進尺,手不經同意就擅自伸進懷中人的衣裳,探進裡衣,緩緩移動著,直到聽到男子一聲輕嘆,“不滿足?”輕佻的語氣。
真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風無奈想到,只得道來,“我傻才會相信你。”若不是墨君派人找到他,傳話說不與他計較這事的話,他是絕不會再回來的。當初走的時候就存了要一輩子離開這個男人的心。偏偏男人不放手,千里迢迢找來,裝病、謊稱遇難……反正能用的伎倆都用上了。是自己傻,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
“隨風,你愛慘我了——”男人的低嚀,異常曖昧。
是了,真是愛慘他了!才會不顧一切,拋棄所有跟隨著他——這個叫做墨君的男人,帝夜軍的上將。
“隨風,不要逃——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你哪一次不是這麼說的,又哪一次遵守了?君,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在意。我不是女子,也不會和你爭什麼。但,我希望……”
墨君對上墨隨風的眼,看到愛意,看到濃濃的託付。
“你的這裡——”墨隨風指指墨君的左胸膛,“這裡有我。不要求你會像我一樣,我知道你脫不了,放不下,可不能夠再像上次那樣了——”
傾身,舔過男子柔軟的嘴唇,滿意的看到男子臉龐爬上的紅暈。“隨風,我好想你——你不在的日子裡,我一直都在想你。”
又是這樣,又要逃開話題,太狡猾了!“君,你實在是太狡猾了!”逃開他意欲再次吻上來的唇,扭過頭,讓在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