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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笑出聲,嬌媚的容顏,綻放出絢麗奪目的光彩,“這才是我認識的火公子!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何足掛齒。走!和花一起上主廳去。”
“你又知道了?那先前都只是尋我開心的?”女子牽起火殤的小手,跨出門檻。火殤悶悶道來。
花但笑不言,一雙眸子異常好看。
二:可記否
花和火殤上是最後到達主廳的,眾人依著主次尊卑,早早入位。不止風到了,連平時甚少露面的月今天竟也坐在了那張不知空了多久的椅子上。還有,一個很面生的孩子。花認得,就是那個才來府上的新客人,是個沒比自己大多少的男孩。好象是叫水上玄來著。
在侍人地引領下來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這才發現真是個很彆扭的安排——左手邊是父親,右手邊是風,雪坐在正對面,順著風而坐的是花和月,那孩子依著雪而坐。
以前,風不在,月又不出門時,火殤是被夾在花和雪中間。
等火殤入坐之後,菜一個一個地上來。上將不開口,沒人敢動筷子。等都上齊了,上將才說:“先說件事。”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偉岸的男人身上,不同的人,含義不明的視線,靜靜等待上將發話。
“噗——”很突兀的笑聲,“幹嘛那麼認真啊,不就是吃個飯。”風咧開嘴笑的模樣很是迷人,他隨性灑脫的個性,讓人目不轉睛,會在不知不覺間跟著這個男子的步伐前進。
可這屋子裡坐著的都是些精到家的人,很習慣地低頭不於理會。
上將的眼光從火殤身上越過,投向痞笑的男子。“你的事,我不和你計較。”
聽錯了吧?這可不像是上將的作風。雖然大家面上都不動聲色,卻各自心懷鬼胎,打著不同的心鼓。
風的反應就比較明顯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傻傻地說:“你開玩笑吧?”
上將回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我是在開玩笑。”
“你!”“騰”的從座位上跳起,一手指指著上將,“你你你——”說不出話來。
男人似笑非笑,揉揉火殤的頭,“都有一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不知道,在其他人眼裡,上將是以怎樣的表情說這些話的。反正,火殤聽了是直冒冷汗。這——父親說話是越來越有技巧,一語雙關的,還是因為自己多心?難道,平時的縱容只是為像現在這樣的時機做準備的?還是,就只是在責斥風?不安的向父親投去徵詢的目光,回應的還是他見慣了的溫柔寵愛的眼神。
不安的人還有那個風一般的男子,好奇地朝坐在最上位的男人偷瞄了兩眼,見沒什麼效果,只能安分地坐回原位,再沒說過一句話。風比誰都知道,這個男人溫柔背後的殘酷。
全場終於又安靜了下來。
上將遲遲未開口,也沒人敢再出聲。茫然的盯著一桌的好菜好酒,各各是身在此,心在外。
一開始,帝夜軍上將的地位和四使其實沒什麼高低之分,只不過兵權掌握在上將手上,這四使是光有名號,卻沒實權的尷尬的存在。
後來,就漸漸的隨著帝君對帝夜軍依靠增加,上將的權力是越來越大。久而久之,四使就成了上將護法一樣的存在。
實情雖然是這樣,但不代表每個四使都會乖乖聽話,聽任上將。像這一屆的四使之首風使,還有從帝夜軍成立以來的第一個女花使。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陣很清脆的玉石碎裂聲傳入大家的耳中,隨後便是少女的驚叫和一聲斥責。“眼都長哪裡了?這兒也是你放肆的地方嗎?”
那女僕顯然是被嚇到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睜大著眼,滿臉的害怕,連求饒的話都沒說,“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直哭著不停磕頭,整個屋子都回蕩著“嗵嗵”的聲音。
平時那個笑呵呵的貌美女子,現今卻怒瞪著眼,還是在罵著:“有眼無珠的傢伙,平日裡寵你,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還不快給收拾一下!”
打翻茶杯的侍女,跪著蹭到女子的腿邊,趕緊收拾起碎了一地的瓷片。
那些個主子都自管自的悠閒地喝著茶,就像看一場好戲,全都無動於衷。本來,這種事誰看了都不會沒事找事去插一腳的。再說,主子罵自己的僕從,與他們又何干?
不過,這次又有些不同。但,本屋的主子都沒說什麼,其他的人更是沒理由去管這事。
誰都聽得出來花的指桑罵槐。可就是沒人說話,喝茶的管喝茶,沉思的繼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