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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般湧出。
什麼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擁有最偉大事業的女人,最能幹的女人,還是有一個最溫馨的家庭的女人?
都不是的,至少她不是要的這些。
她只不過希望佐佐木能真正地給她一點愛,最激烈,最燦爛,也最瘋狂的愛。
她只不過希望能像其他女人一樣,也能被愛得淋漓盡致。
無論對誰來說,女人的這點要求總不算過分。
這本是他們理所當然應該得到的。
只可惜佐佐木連一點都沒有給她。
他不僅令她失望,也虧待了自己。
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老婆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那他不是對家庭極不負責任,就是完全的懦夫。
但佐佐木卻道:“因為我愛你。我只想你明白,我一直很尊重你。”
卻見她已大聲道:“你不是懦夫,就是瘋子,你簡直就不是人。”
女人並不是要人尊重的。
這世上若有人真對女人很尊重,那他不是懦夫,就的確是呆子了。
但這的確是因為他愛她。
你能說這是“愛”的錯嗎?
“愛”沒有錯,錯的只是本身這個人。
他太不會愛,或許是他把愛看得太簡單了。
佐佐木嘆道:“所以你要我的命?”
她面向他,冷冷道:“你不應該做對不起主公的事。”
佐佐木明白了。
“你做了這種蠢事,主公是不會留你活命的。”她接著道,“我和你總算夫妻一場,死在我手裡總比死在別人手裡好多了。”
“很好”
“很好是什麼意思?”
佐佐木道:“你可以動手了。”
她卻笑了,很奸邪,冷酷的笑,像狐狸,野狼最興奮時的樣子,“不急。”
“不急?”
她道:“我先砍下你的一雙手來,再砍斷你的一雙腿,讓你親眼看到從你身上剝下來的皮,舔舔你自己眼珠的味道 ………… ……………”
佐佐木實在聽不下去了,沒有人聽得下去,他盯住她,“你變了。”他突然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是向自己的妻子道,“你到底是誰?”
她笑了,笑得很開心,就好像剛聽了一個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她道:“你與我做夫妻這麼長時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佐佐木漠然道:“如果她真對我好,我又何必知道她的名字。”
姓名只是一個人的代號,兩個人相遇本來就是緣分,是人的緣分,並不是兩個姓名的緣分。
她卻道:“你到了地獄若還要做夫妻,我勸你最好問清楚對方的名字,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甚至死在誰手裡的都不知道。”
佐佐木道:“你放心,我會的。”
她輕嘆一聲,似乎很安慰的樣子,“這我就放心了。你我夫妻一場,每年這個時候我總不會忘記到你墳上為你灑幾滴眼淚。”
佐佐木索性已閉起了眼睛,他實在不能再聽下去,那簡直不是從人嘴裡說出來的話。
她突然道:“你現在能看到什麼?”
在這濃蔭的樹林中,有什麼?
有人,有樹,有草;有男人,有女人;有奸惡的人,有懦夫,有英雄。
還有影子。
樹的影子,人的影子,優雅的影子,令人倒胃的影子。
但影子總是存在於最陰暗面。
佐佐木道:“無論看到了什麼,至少還值得人看。”
她道:“那什麼又不值得人看?”
佐佐木道:“比如說這世上有些人明明是人的樣子,卻不做人做的事,說人說的話,或者做出的事說出的話簡直比黃鼠狼放的屁還要臭。”
她卻冷冷一笑:“假如你知道了我是誰,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佐佐木怔了一怔。
她是誰?
難道她本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她做出這些事本是很自然的?如果她殺了她的親生父母,親生兒女只是理所當然?
佐佐木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他想起了一個人,但他不能相信,每晚躺在他枕邊的人竟是她。
但他畢竟說了出來,“影子,你是影子。”
影子顯得很鎮靜,她的眼光就像兩根針,只盯著佐佐木。
佐佐木縱然是一塊冰,也要被融化了。
“我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