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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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般的趴在她火熱的身體上。她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狂風暴雨中,頭髮散亂,赤裸的身體紅潮未褪,開花的|乳頭依然迷惑徹底破碎的我。她閉著眼,身子微微扭動,一聲淺淺的呻吟從唇齒間飄了出來。我靜靜趴在我這場戰役的女俘身上,我不清楚究竟是誰征服了誰?她微微地睜開眼睛,用細長而光滑得如同柳樹枝條般的雙手環繞著我。她對我笑,更加放肆而明亮,我覺得幾乎能照亮整個房間裡的黃昏。她說,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快把我這嬌嬌弱弱的玉體壓散了。我剛想撐起身子來,她卻一下把我摟緊,她說他就要這種我的重壓,和我貼近點才安全。我在她耳邊低語:“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你這小妖精兒。”她不笑了,欠身起來,在我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她說,忘記剛才的感覺吧,你不屬於我。她卻又深深的吻住我的唇。吻過之後她卻又說,你今晚不回去吧。
我的電話在我們叫的晚餐送來之後,依然時不時在響。我已經徹底忘記了這電話另一端可能連著的另一個女人。只是天琴蜷縮在我懷裡像一條真正赤裸地美人魚吞食著我喂的紅酒時,我想起來了那條小船,但懷裡的這個女人已經鈍化了所有回憶。我們倆相擁著以優雅的姿勢側躺著行動等待天色暗下來。
誰也不用告訴我,生命或者青春是一場華麗的盛宴。如果是,那麼現在也只剩下了杯盤狼藉。電話在天黑透了以後就停止了呼叫,這過於精緻地房間裡亮著橙色光線,天琴偶爾的尖叫讓我更加感覺是在海上漂流。她柔軟而溫暖的身體就是一條不繫之舟,我這條魚就跟著這小船兒或者這海妖在這沒有方向的海上跟隨這洋流的縱橫隨波逐流。然而,天終於還是亮了。她緊緊地摟著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她要我告訴她,天還沒亮。我說,天已經亮了。我覺出了一絲絲苦澀……我走在路上的時候給林凱打了個電話,林凱在電話裡就罵起來:“你個狗日的,昨晚你跑哪去消遙啦,搞得我們是雞飛狗跳的,我最後都不敢接鼕鼕的電話了;後來你媽又用手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通知你今天先到“佳境花園”b棟16-3。我說你這會兒還沒上班,他說今天星期六。我說你不是“工程現場監理巡視”嗎,還能休息?他說是輪休,今天該他休息。我說既然這樣,你就開啟門吧。林凱開啟門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他住的那層樓的樓梯上。他拿著電話,有點看恐龍的意思。我沒理會他,擠進去,走進他的臥室,他的被子還沒疊。我利索的脫下外套和長褲,我說,什麼也別問讓我先睡一覺。昨晚的瘋狂搏鬥,讓我已經是精疲力竭,很快我就睡著了。
我很容易在睡覺時做夢。睡著睡著我就覺得自己真像是一條魚了,在一片風平浪靜的海上游弋。遠遠的,有歌聲傳過來,在這被藍色浸透的海上,寧靜的歌聲很縹緲也很真實。我游過去,那只是一座小島,天琴以人魚的模樣在島上彈著豎琴,邊彈邊唱。我想伸出手去,但我的手已經幻化為雙鰭,我只能用眼睛看著她;而一個浪頭打來,那唱歌的人魚又不是天琴了,而是鼕鼕;而鼕鼕拿著一柄鋼叉,直插過來,我一聲怪叫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看見了鼕鼕滿含笑意的臉。她伸出手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問道:“說,贏了還是輸了?”我尚在猶疑中,林凱卻端著一杯熱豆奶進來,一邊遞給我一邊說,他都能打贏嘎,又輸了。林凱今天老說各地方言。鼕鼕笑起來,轉過臉對林凱說:“我就知道,他不接我電話,你一直又支支吾吾,後來乾脆也不接我電話,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賭去了。林凱呀,你以前老說陳亦喜歡打牌,可現在你自己呢?”鼕鼕笑著搖搖頭,看著我喝完了豆奶,然後拿出一張餐巾紙給我擦擦。然後催促我趕緊起來,說是魏然今天請我們過去。走出門去的時候,鼕鼕已經走下了樓梯,林凱突然叫住我,說我外套沒穿。我返身回來,走到門口,林凱在遞給我衣服的同時,迅速而低聲的說了一句:“你就等著倒黴吧。”我對他笑了笑,自我感覺這笑比哭還難看。坐上車,鼕鼕靠在我身上玩著我的手指,問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就許你自己打牌,把我丟在家裡,你也真狠,難怪人家說麻將是男人的妾呢。”她狠狠的用她的長而尖利的指甲掐我的手指,幾乎掐出血痕,這樣的疼痛緩解了我的另一種疼痛。她看見我的手指被掐成紫色的,卻也嚇了一跳,她偷偷地用眼睛掃描我,看見我還在笑。一歪頭她問我,“不疼啊?”我說不疼。她說那就再來一下,我大叫著救命。我們在車後座的折騰惹得開車的司機忍不住說了一句,路上有警察喲。這位的點睛之筆弄得這城市的上空太陽都瞬間蹦出來了。
魏然住的這“佳境花園”是屬於中高檔住宅小區,這也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