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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或者是在她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改變,除了不搞外遇、不另尋戶頭。
但陳明然有改變。屋子有人打掃,飯有人做,雜物有人買,生活不就是這些嗎?或者,從生物學來看,男人本來的特性是不擅長生活上的雜事,所以,他這方面的事很自然地會想到蘇亦好。而女人本來的特性是不大適合外面的或技術性的事情。可現代社會,女性的這個弱點似乎被湮沒了,所以,陳明然的作用顯然沒有顯現出來。
結婚這麼長時間,蘇亦好好像只有那次請陳明然來接她還被拒絕外,再也沒有請陳明然幫過忙。真是,有他也可,無他也可。蘇亦好有事依舊和卓天、李錚他們商量,有悄悄話依舊是和林海薇說,陳明然有用嗎?似乎沒有。她想要的是平平實實的關心,一點一滴的生活。玫瑰花感動的只是小姑娘,卻不是她,雖然她也會留心做成乾花,裝在小魚缸裡。
陳明然想不到這一點,但他能想到的是上一次的“哥們兒事件”,他要代替他們在她的生活裡變得更重要——搞笑嗎?在老婆眼裡,自己和她的那些男朋友竟是同等待遇。從小驕傲到大,陳明然怎麼可能會容忍這樣的事情存在?
晚飯時,陳明然一臉的疲憊,“累死我了,畫了一天的拓撲圖,頭髮都要掉光光了。”
他一米七八的個子,一口正宗的A市話,卻學著南方人說“光光”,蘇亦好覺得還真有幾分滑稽。她忍住笑,“拓撲那玩意兒,還真是難弄,我看一看就眼暈。”
“你還知道拓撲?”陳明然問她。這個文科的女人,還真是挺有知識,他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還知道不能隨便侵入他人的網路,不能隨便公佈、複製別人的程式碼,以及出國時不能帶太多東西,否則就是走私等。
“早和你說我比你有文化。”其實她也僅限於知道而已。
“有什麼了不起,我也知道###。”陳明然頭一揚神氣地說。
蘇亦好哈哈大笑,陳明然的冷幽默絕對不是蓋的,也沒錯,你能說###不是法律詞語?任何的權利,right,都要涉及法律,或者無論是人定法還是自然法,無論是法律還是最普通的規則,都是一樣,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