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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最近兩週我對她糾纏得太厲害,所以才落下病來。
當時我還不知道,如果追一個女人把她追出病來的時候,基本上就大功告成,後來很多人的泡妞經驗都證明了這一點。
病中的周家梅更有一番弱不勝嬌的風韻,同學走了後,正是我獻殷勤的好時機。當時我這樣構思:先弄一點水果,深夜照護她的時候為她削,由於太疲勞打瞌睡,以至最後水果刀把我額頭劃破,血流了下來,第二天清晨她睡來,看見我額頭上的鮮血頓時感動得——算了,這深更半夜哪裡去買水果!
到了深夜,周家梅的燒已有些退了,我問她想吃什麼。她說什麼都不想要,她現在最想聽我讀詩,就讀寫給她的第一首情詩。
“讀詩?”我張大了嘴巴。
我說沒帶在身上。
周家梅說,都是你寫的,你應該記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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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記得住?全是TMD的王建南寫給沈秋的,寫的內容我大體上還明白,但要我背出完整的一句我也做不到。
我頭上冷汗直冒,感覺比周家梅更像是一個病人。
我對她說,我上一趟廁所先,回頭再慢慢讀給她聽。
我一走出病房,馬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南面的外專招待所,在總服務檯的長途電話旁緊急剎住,撥通了王建南在北京朋友家的號碼,謝天謝地,他果然正在和朋友下棋。
聽完王建南複述,我記了下來,馬上飛叉叉地跑回了醫院。
回到周家梅的病床前,她問,我頭上這麼多汗水,我說在拉肚子。
扶她坐了起來,我開始給她讀詩:
我眼前浮現遙遠的歲月
嘉陵江水靜靜地流淌
江岸的漁火 是天上散落的繁星
昏黃的燈光 映照她秀麗的臉龐——
其實,我完全用不著跑來跑去,原來周家梅完全記得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