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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舞女環環一樣。
我正在拼命回憶,王建南突然說:“哪不是上次聯大活動中心的女孩嗎?”
我終於想起來了,幾個月不見,這粉子變得更成熟、也更性感了。她就是那天我和王建南在聯大舞廳準備泡的三個粉子中最靚的一個。當時我們暗地裡把她稱為“小甜甜”,記得王建南還想把她們帶到“紅色年代”和劉至誠匯合,一起唱卡拉OK。
王建南告訴我,那天我走了之後,他在舞廳裡請過她跳舞,但根本請不動。
現在碰上真是緣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跑得脫,馬腦殼。這回看你這“小甜甜”往哪裡跑?
我對王建南說:“跟上,找機會和她搭話。”
“小甜甜”走進了太平洋百貨二樓,她的目的地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和王建南遠遠跟在她後面。平常這種時候,打頭陣的非王建南莫屬,但今天我特別有靈感,已經想好了搭話的內容:在她選衣服時,我走到她旁邊假裝挑選,然後說我妹妹上大學了,我這當哥的要送件衣服給她,這就顯得很有愛心,於是向她請教說妹妹的身材和她差不多,請她幫我試試。最後,她買衣服的錢我也一起結了——
但這“小甜甜”完全不像是賣衣服的樣子,她徑直往裡面走去,一直走到了盡頭的咖啡廳。最後她走進了一個卡座,坐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追蹤美女的悲劇性結尾總是一樣的,但是,當這個男人一邊撫弄她的頭髮,一邊轉過頭來時,悲劇就變成了喜劇:這個男人我認識,正是沈秋的老公——“方糖先生”
我一看是沈秋的老公,馬上拉著王建南抽身而退,避開他的視線。
站在咖啡廳門旁,只見小甜甜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無比嫵媚地看著自己的“白糖王子”,“方糖”先生肥白的大手正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渾圓的大腿。真是天生一對啊,一個是“方糖”,一個是“小甜甜”。
這一對“忘年交”正在卡座裡打情罵俏,看起來十分肉麻,看得我咬牙切齒、義憤填膺,時刻準備著衝上去把“方糖先生”從沙發上提起來,揍扁抖散,揍成一堆提不起來、捏不攏來的白砂糖。
對這個風騷的小婊子,也要給她幾擊響亮的耳光,然後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又奸又殺,她居然敢“第三者”插足,破壞別人的家庭,不打白不打!
當然,打人是我的一種構思。從道理上說,沈秋的老公有了外遇,我做為她的老同學,起碼有義務告訴她。
再說這“方糖先生”是上海男人,成都人雖說從不排外,外地人在成都甚至有很多方面的優勢,比方說,說一口“海鮮話”(成都人對廣東普通話的戲稱),會讓人覺得他有很好的商業信譽;說北京話的人,就讓人感覺他政策水平高,有官僚主義氣質。但在性愛這個領域就完全不一樣,一些成都女人採取了某種不信任的態度,尤其在“洞洞舞廳”,舞女們一般都不願和說“海鮮話”的人搞“淫褻”行為。
所以我對王建南說:“馬上給沈秋打電話,捉姦捉雙。”
“別人倆口子的事,我們何必去扇陰風、點鬼火。”王建南居然不冷不熱地說。
他進一步解釋說,這樣做純屬多此一舉,如果沈秋本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會增加她的痛苦,如果她早就知道,我們再去說一下,她的自尊心必然很受傷害。
他的混帳邏輯是感情上的事都不要強求,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王建南說得雖有幾分道理,但沈秋畢竟是他老情人,這樣做未免不近人情。
在走回公司的路上,我想,做為誠東文化公司的領導,我應該站在領導的高度上,對他進行批評教育。我是這樣理解的,“方糖先生”有了姦情,這正是王建南和沈秋破鏡重圓的機會,從各方面的條件上說,沈秋配他王建南完全合格,老大不小的人了,男人三十幾,肯定穩不起。在公司裡兩個高層領導都還沒結婚,會給人一種不穩定的感覺,難怪很快就要“破產”,如果沈秋嫁給他,對我們以後重新開創的廣告事業有很多好處,可以讓沈秋到公司兼一個客戶部主任,全面提升一下公司形像。試想一下,帶著沈秋這麼粉的女職員出去應酬,飯局上敬敬酒、說幾句騷話,那一個客戶穩得起?
有可能王建南會嫌沈秋賣過淫。我轉過頭,拿出一個公司老總的嚴肅口氣,對王建南說:“王建南,你娃不要嫌沈秋賣過淫好。來日方長,以後你在外面多日回來補償,內心就平衡了,只要發了財,女人隨便你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