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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道歉”。
這個女人就是紅姐,紅姐說“光頭”最近每天來找她,費盡了口舌想編把她出去搞一搞,今天又被紅姐拒絕,以至於惱羞成怒。
紅姐對我們很是感激,王建南和她沙了七八曲。事後,他拿出50元錢說不用找了,紅姐死活不收錢,最後只好收下說,就用這50元請我們吃“串串香”。
幾天後,紅姐就和王建南好得如膠似漆,甚至還給他買了兩件“哈韓”的緊身T恤,讓王建南穿起來像一隻鴨子。
不過現在,我估計紅姐恐怕沒在地下舞場混了,聽說最近幾年的舞女隊伍,已經逐步走向了年輕化、知識化,畢竟紅姐已經30多歲了。
我向王建南要紅姐的傳呼,他找了好半天,終於找了出來。
我撥了191傳呼臺,呼了她兩次。
過了10分鐘,電話才響起,我拿起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喂,請問是胡向東嗎?”
“我是,你是紅姐吧?”
“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啦!”電話那頭說。
原來是林未晏,她在電話裡說,這兩個多月在我們公司做的幾項業務,她付出了很多心血,是否應該為她考慮幾個點子的回扣。
我覺得很奇怪,林未晏今天居然會這麼低三下四的提出這種要求,會不會和劉至誠出了什麼事。
我對她說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要和王建南商量一下。
我馬上給劉至誠打了電話,他說,他正在和林未晏鬧分手,她現在已辭職,離開了他們的公司,至於提成的事,他讓我看著辦。
我打定主意先拖一拖,然後封上兩千元錢,約她出來坐一坐,喝喝酒安慰安慰她,至於紅包給不給?什麼時候給?先看看她的表現和態度,最差也得給我和王建南發幾個“白粉”(白領粉子)出來。
等了半個多小時,紅姐的傳呼還沒有回。
我這才想起,她畢竟屬於風塵中人,她們的聯絡方式經常變化,這傳呼機恐怕早就換了。現在還有幾個人用傳呼呢?當年的傳呼機多麼風光,它見證了我和周家梅的初戀,她過23歲生日時,我給她的生日禮物就是一臺傳呼機,記得當時她笑得一整天都合不攏嘴。
對了,一提到生日,她周家梅的生日不就在下週嗎,豈不是又給了我一次表達愛情的天賜良機。
夏天來了,“粉子一條街”呈現出每一年中最激動人心的風景。
走在王府井和太平洋百貨之間的過街天橋上,望著麥當勞臨窗的那一排座位,高高的吧桌上,坐著一個個衣著光鮮的少女。走近的時候,把腳步放慢,讓目光悄悄透過玻璃窗向下,吧檯下正是春光無限,男人們可以清楚地看見少女們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各種顏色的底褲,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看見更為豐富的內容。
這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多年前就已出現,但男人們彼此心照不宣,大家都暗起不給女人說,很多女人至今還矇在鼓裡。
有一天王建南終於告訴我,那天他說,他很清楚地看見一個少女大腿內側靠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個被菸頭燙傷的新鮮疤痕。
因為離辦公室很近,我經常找機會在這天橋上走一走、看一看,我特別喜歡這一道風景,比九寨溝、香格里拉更能吸引我的眼球。
今天也不例外,吃過午飯我就叫上王建南,讓他陪我到太平洋百貨逛一逛,給周家梅買一雙名牌涼皮鞋,作為她的生日禮物。
我很有把握買一雙她喜歡的高跟鞋,一雙最適合她腳型的鞋。因為我熟悉她的腳,就像熟悉我自己的手一樣,我相信那個絕對黃羽做不到這一點。
送鞋的意思也明白無誤:希望她離開那個男人,重新走回我身邊。
走在過街天橋上,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十分得意,一路上都在觀察著過往女人的裙下,審視著她們或半裸、或幾乎全裸的腳踝,分析她們的腳型與鞋型、鞋型與身型的搭配情況。
我一直認為,女人著裝的重點應該是鞋子,鞋子比褲子更重要更應該昂貴,同樣,褲子比上衣更重要。但很多女人重視的順序相反,不知道是我錯了,還是她們錯了。
突然,我發現有一雙纖足很是誘人,小腿纖秀、大腿圓潤修長,往上看,細腰豐臀身材前突後撅,再往上,這少女的臉蛋長得很甜,好像在那裡見過。
我的第一反應是,是不是在風月場所裡找過的小姐?不太可能。或者是在地下舞廳裡“沙”過的舞女?也不太可能。對這類女人我一定會做回頭客,正如我以前要回“沙輪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