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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在不在?”我問。
還不到9點鐘,我就走進了“昨日重現”咖啡吧。
服務生說秋姐剛走,我感覺到有些失望。
我問秋姐還回不回來?服務生說一般情況下都會。
回來就好,我打算把今天在劉至誠面前的義舉好好跟她和王建南說一說,讓沈美人對我另眼相看,要讓她對當年說我“像一個叛徒”的話感到後悔。
我要了半打啤酒,等了半個小時王建南才趕過來。
王建南屁股剛落下,我就眉飛色舞地把今天和劉至誠之間的事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我失望沮喪到了極點,王建南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很平靜地看著我。沈秋這婊子又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讓我一點成就感也沒有找到。
王建南一點也沒有表揚我的意思,好像覺得我這樣做完全應該,甚至這樣做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僅沒得到表揚,他甚至還批評我,說我當初太貪婪了,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是的,我們都清楚,這件事的最壞結果可能是玉石俱焚:也就是說雖然剩下的債務全部算在了他劉董身上,但還不還款他也許還有周旋的餘地。而我和王建南將從公司一無所有、兩袖清風地滾蛋,半年的心血全部泡湯。
我後悔不迭,居然端起了酒杯,把醫生的話拋在腦後,反正林未晏今天已經到上海出差了,她不可能知道。
王建南安慰我說,最壞情況出現的機會很小,畢竟劉至誠一個人頂下這個廣告公司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除非他存心跟我們鬥氣,再說就算如此,憑我們以前的業績,還可以從頭再來。
已經10點半了,估計沈秋不會再回來。
半打啤酒都已喝完,在王建南的勸阻下我喝得很少,他的酒意卻在鬱悶中被勾引起來,我只好請他到別處去。
我想起了一個地方,我最近一直很想再去。
在“卡蘿酒吧”一坐下。我就想起了那天算命人說的那兩個字,也想起了本來應該和王建南好一場的女孩敏敏。
我提起敏敏那件事,王建南說其實不能怪我,大家都太著急。
“只有紅姐不著急,一年多不給你打電話。”我說。
“紅姐走上這一步,說明她在一些大的事情上看穿了,在一些小事上沒看穿。”
我知道他的什麼意思,比如說紅姐當年拒不接受王建南的錢,因為她認為這樣做就玷汙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她就成了妓女,王建南就成了嫖客。其實如果她把這種事看穿,後來就不會有那麼大的經濟壓力,也不用走上絕路。我借題發揮,對王建南說:“對感情應該有原則,但也要有靈活性。”我接著勸他說:“你在公司裡從不下水,在圈子裡顯得太另類,很多客戶會一直把你當外人,對我們的發展不利。再說你以後還要為紅姐的女兒付一些經濟責任。”
“我對這種事並不反感,我們情況不一樣,我只是覺得嫖娼沒太大意思。”王建南說。
王建南的話我當然理解,他可能是不想浪費錢,這理由讓我覺得十分受用,於是介面說:“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如果你喜歡就留下,不喜歡馬上走。”
“先喝酒吧。” 他說。
很久沒有這樣爽快地和哥們一起喝素酒,沒有粉子的誘惑,只有重新找回的友誼,而且我還覺得,下午以來一直還隱隱著痛的腦袋,現在居然然一點也不痛。
轉眼間,一打啤酒已全部喝完。
“你現在想不想和沈秋一起?”我又問出了這句話。
“當然,我真正愛過的女人只有沈秋。”
“不會嫌棄她當年賣淫?”
“不會,其實一個女人重新去愛的時候,她又擁有了貞操。”
“那你咋個到現在還不接招?你們在一起會很不錯。”
“她需要一些準備。”
“是不是離婚需要花錢?”
“和錢沒關係,心理上的準備。”
“心理準備?”我張大了嘴巴。
簡直莫然其妙,相愛是一種很爽很幸福的事情,又不是像紅姐一樣去跳府南河,怎麼還需要“心理上的準備”。
王建南的表情變得很痛苦,狠狠喝了一大酒,接著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她們只對愛情動心,對男人無動於衷,這樣的女人並不少,你只是不注意她們而已。”
我已經有些明白了。
我想起了和沈秋在一起時,她言談舉止間流露的一些細節: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