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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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提議,並且似乎很努力地跟他的合作伙伴搞好關係。不幸的是,他的好意在10個月之後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他在公司的聖誕派對上受到了侮辱。在場的人說,戴維和妻子與其他的人(和他們的妻子)聊天,談論公司的管理委員會,當有人說今年公司的利潤尤其高,和戴維共同管理的一個經理的妻子說道:“那是我丈夫幫助戴維管理公司的結果。我丈夫是個天才。” 戴維的妻子轉向他,並且用惡意挖苦的口氣說:“天哪,親愛的,你對我和孩子在家裡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是如此獨裁,一旦你的規則受到挑戰,你就怒不可遏,我不能想像你竟然向約翰和保羅徵求意見,詢問他們什麼對你的公司最好。”顯然,戴維沒有告訴妻子工作管理的變動。 大約兩週後,戴維打電話來問我能否幫助他說服約翰和保羅接受他解除三人管理的決定。我告訴他,如果他這樣做,約翰和保羅將會離開公司。戴維的回答非常經典:“你瞧,這是我的公司。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多麼需要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麼不需要他們。” 當我提醒他,約翰和保羅的業務是他的兩倍時,他說:“我可再也不會聽你的話拍他們的馬屁了。我從來不相信你說我太防備的話(我使用的術語是‘反依賴’,這是對‘害怕需要別人’的臨床叫法),因為我不是這樣的。我是這裡的招牌,我在圈內有認可,而他們沒有。你被解僱了,那些人(髒話刪除)要麼會到老路上去,要麼離開我。”兩天後,我猜想他給他的合夥人下了同樣的最後通牒,他們被解僱了。 戴維的自我防禦行為似乎是預先註定的,這一點讓人傷心。他痛恨自己超級運動明星老爸,只要他在運動上遇到失敗,他父親就會責罵他“不像個男人”。因為戴維永遠也不能從他殘暴的父親那裡得到指導或情感支援,結果他自己認同了侵略者的角色,採取了“如果不能打敗他們,就加入他們”的態度。戴維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雖然是潛意識的),如果他學著像他父親一樣為人處世,那麼受到的情感傷害就會少一點。這就意味著用一種粗暴冷淡的行為代替了他對人際關係的渴望。戴維“我是一塊石頭,我是一個島嶼”的面具註定了失敗。  
女人與連通性(2)
我所知道的說明這種欺騙性詭計的最好方法就是將學習武術的男孩跟武術專家相比。當男孩們開始學習空手道時,上完課後總是穿著全套裝備離開:武士褲、印著東方圖形和武術學院名字的夾克或T恤和手持的武器。當空手道教練離開時,他總是穿著應季的衣服。武術教練不需要用明顯的標誌保障安全,他的內心充滿了自信。正如戴維的例子說明的那樣,當你偽裝自身力量時,你愚弄最多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別人。  
害怕成功或害怕帶來痛苦
管理過不同人物的人意識到,一個優秀的領導者的特性就是他們對待抑鬱時有女性大部分的軟弱性。然而,因為敏感、同情心、合作跟我們文化裡對成功領導的個性暗示理論不符合,很多獲得領導地位的人由於害怕被稱為女性化或無用而變得頑固起來。 為了充分理解在一種情況下女性特徵可以加大疾病的程度,而在另一情況下可以增加成功機會的原因,我們需要再次回顧一下成功的多重含義。請看朱莉·克里斯蒂(Julie Christie)由於在《親愛的》(Darling)影片中的角色而獲奧斯卡獎時的反應: 我並沒有覺得我當之無愧,相反,我覺得很尷尬,很恥辱。我能談論它的最好方式—嗯,我寧願我的成功像一條髒狗,一條到處跟著你的汙穢的小狗。這是一種處處存在的害怕,它總是跟著你。我感覺對每個人,每件事都真他媽地不滿意。 對性別差異在決定成功的雄心或方向方面的作用進行的、最受廣泛引用的研究是20世紀60年代晚期,心理學家馬蒂娜·霍納(Matina Horner)從事一項研究。她發現,像朱莉·克里斯蒂一樣,女性似乎對競爭性的奮鬥,特別是獲勝的前景很焦慮。霍納之後的很多研究認為,世界可以分成兩種人(幾乎根據性別),一種是希望成功的人,另一種是害怕失敗的人。遠在20世紀70年代,傳統觀念認為,女人變得野心勃勃就會產生衝突:成功不屬於女人。霍納是這樣描述女人對成功的害怕:“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期望在競爭性行為,特別是跟男人競爭時獲得成功會產生某些負面的後果。例如,社會排斥和失去女人味。” 對女性心理的現代研究卻做出了完全不同的解釋。對霍納資料進行的再分析發現,女性只有在零競爭的情況下才會出現“成功焦慮”:在那些一個人的成功必須以另一個人的失敗為代價的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