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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鍾成。”
這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鍾成局長親自傳呼王路,令他很激動。鍾成問:“你現在穿什麼衣服呢?”
王路回答說:“警服!”
鍾成簡捷地對王路說:“去找兩件破舊衣服,速下山,到我這兒報到。” 他收了電話線。王路預感到點什麼,但他毫無經驗。
王路下山了,在他身後是神秘的崑崙山和一段鮮為人知的日子,他開始了另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生活。
推開鍾成的辦公室,王路愣了一下,滿屋子都是人,正圍著一張桌子討論什麼。滿屋都是王路不認識的人,除了坐在人群中心的鐘成和陳大漠。所謂“滿”,那是王路的感覺。其實屋子裡也就七八個人,因為鍾成的辦公室不大,塞的人多了,顯得滿;還有滿屋都是化解不開的煙霧,空間被塞滿了。王路注意到,鍾成本人的嘴上並沒有菸蒂,他是個不抽菸的男人。鍾成抬起頭來看了王路一眼,略點點頭,然後對站在他身邊的陳大漠說:“大漠,你們去吧。”
陳大漠夾起自己的手包,向站在門口的王路走過來。
“給萊麗打電話去嗎?”頭髮稀少、身材矮壯的亞力坤不動聲色地調侃著。
“反正我不能委託你給我老婆打電話,話一到你嘴裡就得歪。”大漠繞過亞力坤的問話,同時繞過亞力坤故意伸長的腿,亞力坤緊跟了一句:“那我可就擅自入內了。”大家一陣鬨笑。
鍾成警覺地在陳大漠身後喊了一句:“電話就別打了,讓其他人給萊麗說一聲,說你到內地出差。”
王路在心裡掂量鍾成的態度:什麼樣的事,嚴重到不能給家裡打電話呢?
陳大漠沒有跟王路握手什麼的,他把王路領到門外,指了指王路手中的舊衣服,溫和地說:“換上吧,沒時間了。”
王路趕緊把身上的襯衫換下來,交給他。
“沒有更舊點的啦?”陳大漠好像對王路找來的舊衣服不滿意,他是按他所知道的那個標準來衡量舊衣服的。他把車門拉開說:“走吧,我們去看守所。”
路上,陳大漠鄭重地對王路說:“鐘頭兒讓我帶你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他相信你一定能夠勝任。”
一聽到“秘密”這個詞,王路立刻來了精神頭。
大漠邊開車邊介紹說:“昨天,公安邊防檢查站接到來自國家安全部門的秘密指令,要求邊檢站務必仔細檢查當天入境人員的物品。結果,邊檢人員在邊境口岸檢查貨車時,從一臺電視機包裝箱裡,查獲了七支伯萊塔9毫米手槍。攜帶槍支的是兩個自稱是做貿易的人,他們見事不妙撒腿就跑。邊防公安鳴槍追捕,當場擊斃一人,抓獲一人。被抓獲的傢伙叫吾買爾,他交代,一年前透過非正規渠道投奔了境外的暴力恐怖組織,他本人受過特殊訓練,也被派上戰場過。此次,境外恐怖組織派他給境內的一個秘密組織送武器,同時著手準備開展恐怖活動。他們的恐怖計劃是什麼?與誰接頭?已經做了什麼?口子還沒撕開,吾買爾本人的情緒特別不穩,案子頂在死衚衕裡。咱倆的任務是臥到‘號子’裡,陪吃陪住,防止吾買爾自殺,直到審訊有突破,怕嗎?”
“不怕。”雖然事情來得突然,大腦有點週轉不過來,但王路仍然鎮定地做出保證。
大漠善解人意地說:“我第一次執行任務時,心裡也比較緊張,經歷過之後,就沒感覺了。”
說實話,王路真的不怕。因為他在軍人的家庭中被薰陶出了膽量。
“記住,他被提審時,我們才可能放鬆一會兒,其餘時間,眼要賊,耳朵要豎起來!”大漠嚴肅地叮囑王路。
第四章(二)
車開進看守所。那是王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在看守所的大門向他開啟之際,他腦海裡突然閃出不久前才看過的一部公安影視劇,那裡面常常出現犯罪嫌疑人被押入看守所的鏡頭。現在,王路也進來了,是以臥底的身份進來的,他喜歡這種刺激。事實上,此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它將作為一個永久的秘密,在王路的生命中抹上神秘的一筆。
看守所長是個面部沒有什麼特徵的人,王路只記住他的嗓音壓得比較低,他說:“晚間新聞之後播一會兒音樂,十點半開始洗漱,十一點半睡覺。早上八點起床,被子要疊得整整齊齊。記住,你們是犯人,就要做得像犯人一樣。”
傍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