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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虎的情況送信來的,忙站起來迎到院門口。
“秦護衛,可是送你東家的訊息來了?”二丫急切的問道!
秦三根搖著頭說:“東家娘子!不是的呢!孫兄弟去省城打探訊息還沒回來!是學堂裡的館長先生,讓我過來有事跟您稟報!”
二丫一聽不是為小虎他們來的。就有點兒不耐煩,“什麼事?說吧!”
秦三根看著東家娘子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也不敢囉嗦。直截了當的把事一說:“今天來了一個人,說是來接他們孩子回去的。吳兄弟不在,是學堂裡館長先生接待的。他說的情況和本子裡吳弟兄記得情況一樣。”
二丫不耐煩的打斷道,“那就讓他拿出官府的身份條子登記完了領回去唄!還用的著過來說一聲嗎?”
秦三根趕緊的解釋說:“那個!後面還有事!那兩孩子在這兒呆慣了不願意回去,館長先生也說兩個孩子唸書念得很好,要是好好培養,將來考個舉人沒問題。然後。那人就想投靠您。要是您願意收留,他就回去把家人都接過來!”
二丫有些發矇,這個投靠是什麼意思?賣身為奴?那他孩子又怎麼考功名?不賣身為奴。又算什麼投靠?
二丫想不出,就開口問道:“他是做什麼的?可有什麼特長?想以什麼方式投靠?”
“聽他自己說,他家是工匠,世世代代都是做木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木工?工匠倒是用的著!
二丫一直想要弄得編織機。到現在還沒有擺弄出來呢!大伯和二叔因為弄這玩意。頭髮都急白了,也沒有多大進展,二丫想著他們畢竟不是專門學過的木匠,確實有些為難他們了。後來越來越多的小媳婦大姑娘們想要掙錢,人員上不缺,二丫就讓大伯和二叔別在管那事了。
如果真有信得住的好木匠,二丫還是想把編織機給弄出來,另外還有好多很先進的生產工具。也是需要有木匠和鐵匠來完成。如果想在西北開荒,那麼半機械化就必須得實現。完全靠人力,一方面成本太大,另一方面不好管理不說,還容易受有心人操控。若是有個能得自己信得過的工匠班子,那可真不錯!
二丫想想既然自己有需要,那就見見人吧,於是對秦三根說道:“你讓那人過來一趟,我見見人,看看有沒有什麼麻煩再說!若是他在家惹了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不是?”
秦三根連連點頭,“東家娘子說的是,我們都還沒有想到這些呢!恐怕就連館長先生都沒有考慮到呢!”
說起這個館長,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故事。這館長姓史名長運,原是這個縣少有的幾個舉人當中的一個,家裡也有百畝良田、縣城裡還有商鋪、有朝廷供奉,家境富足。雖然不是官身,卻也處處受人尊敬!
可惜“長運”運不長,有一年,他舅兄與人鬥狠,打死了人。那時館長先生得中舉人時間不長,因為都想著他還有可能中進士,都想與他交好。他利用自身的有利條件,又出錢搞定死者親眷,就把舅兄的死罪改判成流放。這事原本只要死者親眷不鬧騰就算了結了,可是他那舅兄就是個找死的貨。
在新皇登基的時候,大赦天下,館長的舅兄也在可赦的範圍內,館長又忙著幫他從流放之地找回來。一般人這樣遭受過一次大罪,就該老老實實過日子了。可惜這個人,就不!他不服氣死者家人拿了幾百兩的賠償銀子,跑到人家不單在言語上羞辱和威嚇人家,還動手打人!惹得人家急了,寧願不要賠償銀子也要告到他賠命!
這麼一告狀,而且是翻案,那可就嚴重了。當地已經結案的是不能原地重審的,必須交到上面重審。這下子就牽扯到館長曾經為舅兄洗罪所做的行賄朝廷官吏以及收買受害人親屬、干擾官府量刑等各項罪名!
功名被取消,還永不得參加各種科考,不得受朝廷任用。就是說連裡鎮和官辦學院的先生都做不了了!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館長一時受不了這打擊,生了大病差點兒死去。他妻子為了給他治病保命,把商鋪、田地都賣了乾乾淨淨。館長命大終於挺過來了,可他妻子又驚又怕又勞累,沒多久就去了!
那翻案的人家也沒能達到目的,原因很簡單。既已收了人家的賠償,就該認了這結果,如今反悔要翻案。實在可恨,以擾亂公堂之罪名打了二十板子。
館長舅兄因為已經流放了幾年,並且得了朝廷的赦免,就不好再重新量罪。最後以威嚇加傷人的罪名被關了六個月的監牢!
再說館長吧!家破人亡之後,族人也恨他不該做出那樣的事,差點連累家族其他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