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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就不多說了,且說二丫和小虎,知道廖承志家的房子一時半會兒的忙不了,他們也沒必要真等著他騰開手再開業。
小虎兩口子也沒有選什麼這好日子那好日子,只是看這天太陽出的大好,無風無雲的。就把之前早就準備好的童裝、童襪、嬰兒裝、嬰兒鞋、嬰兒襪,炮仗、花籃,用馬車都給拉到省城的鋪子上。跟過去一大隊的人,廖承志也跟著去了。人多好乾事,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把東西整理妥當,該掛的掛上、該碼的碼號、該庫存的存上。門口兩邊擺上女孩子們親手做的絹花插成的花籃,一切收拾停當。終於趕在午時前放起了超級長的一掛炮仗。
因為沒有打招呼,陳掌櫃、趙掌櫃、張掌櫃和鴻繡東家,都是臨時得到訊息,匆匆忙忙的坐馬車趕過來捧場。結果一看二丫把開業做的那麼簡單,就跟小孩過家家似得,個個惱的只想罵人。
二丫可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她在以前的世界裡,開業就是這樣,擺幾個花籃,放一掛炮仗就了事了。要不然還想怎麼滴?!
因為之前在家的時候,就已經讓祝金玲和另外兩個做店員的男孩,熟背過各種產品的價錢,所以,放完炮仗,二丫就不管裡面的事了,而是和小虎帶著廖承志一起,邀請幾個前來賀喜的老掌櫃們以及一個鴻繡的東家,去附近的酒樓請客吃飯。
飯桌上,酒還沒過三巡,張掌櫃就吞吞吐吐的想要說事:“王家小娘子,原本你今天開業大喜的日子,有件事不應該跟你說,省的你鬧心,但是我覺的這事還應該早一點讓你知道為好!”
“什麼事?張大叔說吧!我不在意。”二丫無所謂的說道。
張掌櫃愣了一下,心說這丫頭怎麼一點兒也沒有緊張的感覺?!不過他也不去想太多,直接說道:“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幾個人也要辦毛衣織坊的事,最近西頭的錦繡繡房也出了跟我們賣的一樣的毛衣,而且他們的價錢要比我們便宜三分之一。”
二丫聽了半天沒有說話,不是她被驚嚇住了說不出話,而是這事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因為這事涉及到鴻繡繡房的切身利益,所以二丫半天不說話,鴻繡東家就有點兒著急了,可他也知道不能逼得二丫太緊,只好把目光投向小虎。相對來說他跟小虎要更熟悉一些。
小虎幫著送送貨收收錢倒是不在話下,可是要他在這方面拿個什麼主意,可就不行了。於是在接到鴻繡東家的求救目光時,就轉而兩眼傻傻的看向自家媳婦兒。
二丫環視一週,看大家都無聲的把目光投向她,就只好開口說道:“張大叔,不用管它,您還照以前的價錢賣就行了。我可以多給您讓兩個點。”
鴻繡的東家並不滿意,賣不出去,讓多少點都沒有意義。可是東西是人家的,人家願意賣多少錢都在於人家自己。
而二丫卻是另一種想法,她並不是不讓跟人家打擂臺,只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因為她的重點馬上就要轉到北地去,這個省城的市場已經達到半飽和的狀態,跟人家拼價錢佔市場沒有多大意義。
哎!要是姓靳的工匠能夠快點來就好了,早一日把編織機擺弄出來,就早一日向外地做低價批發生意,就能早一日佔領外地市場。
這被二丫惦記著的靳姓工匠家,這段時間可算是相當的鬧騰。
靳家老爺爺怒氣衝衝的衝著大兒子嚷道:“你們憑什麼不跟我打招呼,就偷偷摸摸的把田都給退了?你們要去那個窮山惡水、連鬼都不生蛋的地方,你們自去!老子反正是不會跟你們一起去的。我就是死在這兒爛在這兒,也不去!”
靳家老大耐心的跟老頭子說道:“爹!我們在這兒連溫飽都解決不了,更別談給孩子唸書考學的事了。如今二弟好不容易得來這麼一個機會,人家還在先期給了五十兩銀子,如果我們不去。一是失了信譽,二是葬送了子孫後代的前程。爹,您怎麼就不能理解兒子們的心呢?”
靳老頭子原本滿腔的怒火,被大兒子哀切的聲音滅的沒了根。他也跟著哀嘆道:“不是你爹我無理取鬧要阻攔你們,實在是你二弟說的那個地方,你不知道情況啊!
那裡窮的很哪,當初都是逃戰亂的時候,從東南西北各個地方逃過去的流民。他們能夠把日子過到不餓死就不得了了,哪裡還能有餘錢買機子紡紗織布。我們在這製造坊遍地都是的江南富足之地,都不能很好的養活一家人,到那連一臺織布機都買不起的地方,我們又要怎麼養活這一大家子?我們能夠依靠的只有這手藝,連這手藝都沒了用處的地方,我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