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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農行、 工行、建行和發展銀行各貸5個億就是20個億,煤電股份公司在外地的幾個企業能投入10個億差不多。這是第二條腿。第三條腿是自籌,煤電股份公司多投幾個,其他礦少投一點,說啥也能解決這個問題。”
“於書記,你是不知道呀。”王一凡說:“梁總這個人的信譽很好,只要他張口,銀行會給他全部解決的。”
“庭賢,還有個問題要解決好。”于波說:“那七八個鄉鎮煤礦的1萬農民工和他們的利益問題。”
“萬一不行,我讓礦管局收回來再交給銀煤,這也符合國家政策嘛!”王一凡說。
“不行!”于波手一揮說:“還是庭賢他們考慮的周到,農民兄弟也不容易呀,就讓他們以參股的形式進來,能有多少錢呀?再說了,你收走了七八個礦,那裡的資源雖然是國家的,可人家祖祖輩輩在這塊土地上生活過來的呀!”
“對,於書記,我們也是這樣想。”梁庭賢笑笑說。
“上市的事兒怎麼樣了?”于波問。
“上市的事兒由羅輯田負責,一切都按計劃在進行。”梁庭賢又給兩位領導遞上了山野桃汁。
“他那個助手羅輯田,對梁總那可是百分之百的忠心耿耿。”王一凡說:“這人也怪,別人管不了他,只有梁庭賢能管了他。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陳秘書走進來了:“於書記,和加拿大赴西部考察團會談的時間到了。”
“好,庭賢哪,我們先走。你呀,首先要注意身體,然後才是工作嘛!”于波握著梁庭賢的手說。
王一凡與梁庭賢握手時也說:“於書記說的對,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哪!”
出門時,與匆匆趕來的省紀委書記程忠、省公安廳副廳長汪吉湟撞了個滿懷。
“什麼事?”于波停下步問。
“盧菩交待了一些事,梁庭賢同志……”程忠說了個半語子,不說了。
“噢,”于波看了一下手錶對陳秘書說,“你把劉省長的電話要通。”
于波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手機對劉省長說:“我突然有點急事兒趕不過來了,我讓一凡過來,你……你全權代表了吧……對!謝謝!”
于波對王一凡說:“一凡,你去吧。”
重新走進了梁庭賢的辦公室,于波忙問:“庭賢同志怎麼了?”
程忠喝下了一口山野桃汁說:“你讓我緩口氣呀!”他對汪吉湟說:“吉湟,你告訴於書記吧”
“我,是不是迴避一下?”梁庭賢站起來問程忠。
“哎,不!就是你的事,你要聽的。”
“於書記,我們把盧菩陷害梁總,還有盧菩指使男朋友張玉慶殺害張三君的情況全調查清楚了……”
“揀要緊的說,吉湟!”于波打斷了汪吉湟。
汪吉湟知道於書記急的是盧菩究竟和梁庭賢發生性關係了沒有的事。
“盧菩交待說,她那天晚上沒有和梁總上床!”
“是嗎?”于波雙眼放出了光芒,梁庭賢更是大鬆了一口氣。
“她說,一是梁總喝了蒙汗藥,那……那……”
“那什麼?這又沒外人,咋就吞吞吐吐的?”于波又急了,梁庭賢更急。
“梁總那玩藝兒根本就不起來!”汪吉湟終於說出了口。
“哈哈哈哈。”于波大笑著站了起來,“庭賢,好訊息!好訊息哪!”他摟過樑庭賢像接見外國人一樣把梁庭賢左右擁抱了一下。
梁庭賢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眼淚都嘩嘩的流下來了。
“坐,坐,庭賢哪,有淚你就流出來吧,反正這裡沒有外人!”于波反客為主勸梁庭賢說。
“二是盧菩良心有所發現,她也知道梁總是個好人。不然的話,她還有別的辦法。”
汪吉湟的話,令大家如釋重負。
“快,把這特大喜訊告訴夫人!”于波對梁庭賢說。
梁庭賢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電話機旁。
“慢,”于波突然改變了主意,他讓梁庭賢別打電話了,他問程忠和汪吉湟,“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嗎?”
“沒有了。”
“好!庭賢,我們還是去你家吧。程書記,還有汪副廳長我們一快去。”
“還有。”于波又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梁總,你把你的辦公室主任叫來!”
“啥事呀?”梁庭賢遲疑著問。
“我讓你叫你就叫!”于波又恢復了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