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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地給焦磊說:“原來是你家且(親戚)啊磊子,謝謝了啊,回頭我把下水給你們送家去。”
焦磊一頭黑線:“客氣啥啊馬大哥,都是親戚。”寒暄完趕緊一溜煙地跑了。
風馳電掣跑回家,車還沒停穩於天河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焦磊再次仰天長嘆,把親愛的於哥從車裡抱出來,塞炕上睡覺去了,回頭又把堂弟叫來塞了一條煙:“今天的事兒別跟我家裡人說啊,尤其別告訴於大夫,明白嗎?”
然而煙白塞了,傍晚剛收拾完院裡的傢什,馬大忽悠就拎著一兜子豬下水來道謝了,於是全家人以及半個村的親戚都知道下午於大夫喝醉了跑到隔壁馬亦屯去指導人家殺豬了。
高知人士……也怪可愛的哈?
晚上十一點,於天河終於睡醒了,爬起來疑惑地問焦磊:“天怎麼黑了?宴席都散了?”
“散了。”
“奇怪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喝醉了。”
“啊?”於天河臉色一變,“我幹什麼了?”
“……沒事,就上炕睡了一覺。”
“真的?”於天河有點兒不信。
“真的。”焦磊昧著良心騙他。
於天河將信將疑地摸了摸頭:“有點兒餓了,有什麼吃的嗎?”
“有殺豬菜,新鮮的豬下水。”
“殺豬菜?沒吃過,去給我弄一點兒嚐嚐吧。”
焦磊懷著難以名狀的心情給他盛了一小碗,於天河吃了連連讚歎:“好吃!”
自己“辛勤勞動”換來的,能不好吃嗎?焦磊吐槽無力,等他吃完把碗筷收拾洗了,回來於天河已經洗漱完畢,清清爽爽地坐在炕上看網劇。
焦磊看著他文文靜靜的樣子,腦海裡冒出來的全是他殺豬時候邪魅狂狷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