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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母親的手心疼地說,“才幾年,額娘怎麼老了這麼多,您瘦了好多。”
嵐琪笑道:“上了年紀,自然會老的,若還與你媳婦兒那樣年輕漂亮,不是成老妖精了?”
胤禵卻責怪妻子:“你是不是偷懶不來伺候額娘,額娘瘦了這麼多,你就不知道想法兒做些好吃的哄額娘進膳?”
完顏氏蹭過來挨著嵐琪坐,委屈地說:“您看,他還是這樣的脾氣。”
“可你就是稀罕,是誰說,巴不得他早些回來,天天和你吵架玩兒?”嵐琪哄著兒媳婦,完顏氏笑靨如花,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婆婆肩頭,之後一道聽胤禵說前線的事,正經的戰事她們不聽,不過是些奇聞異事,足足聊了一個時辰,嵐琪才催他回家先歇一歇。
夫妻倆離了瑞景軒,完顏氏喜滋滋地跟著丈夫,可胤禵卻突然問她:“八阿哥這些日子,在做些什麼?”
丈夫出征前,曾交代她要留心八阿哥的事,但一別三年,完顏氏哪裡能記住那麼多,只把眼門前的說了說,胤禵問起清溪書院外的花草,完顏氏道:“皇阿瑪和八阿哥的關係,比從前好多了。你出征後他好像天天來請安,皇阿瑪不見也照舊來,後來不知怎麼,就聽說八阿哥在園子裡陪皇上下棋、散步,還給栽種花草,不過要緊的事一件沒有,八阿哥在朝堂也不過做些零碎差事。要說不一樣,大概就是和皇阿瑪的關係,對了,八阿哥的俸祿去年就恢復了。”
見丈夫聽得眉頭緊鎖,完顏氏擔心地問:“我說的不好嗎?”
胤禵搖頭,挽了她的手一道走,感謝妻子那麼盡心,這幾天沒正事,他說都要陪著妻兒度過。
圓明園裡,等胤禛安頓下幾位來千叟宴的江南老學究,天色已黑,他匆匆回到家,門前下人說十三爺在書房等候,另有年大人也在,等了好半天了。胤禛問福晉、側福晉見了沒有,下人說年大人隔著簾子給福晉請了安,側福晉說不舒服,沒見著。
胤禛一嘆,先到書房來,十三正聽年羹堯說前線的事,細枝末節的他們倆說得興起,根本沒在意天色都黑了,見胤禛回來,才發現這麼晚了。胤禛說他餓了,讓準備酒菜,胤祥和年羹堯剛才吃的下午點心,此刻提起來,才想到沒用晚膳,胤禛笑道:“福晉怎麼沒顧得上管飯?”
胤祥道:“是我讓四嫂別管的,羹堯給四嫂請安時,我就這麼說來著,羹堯不會誤會。”
年羹堯起身給王爺和十三爺斟酒,自己卻是端了茶,以茶代酒道:“雖然暫時回京,興許隨時隨地就要走,奴才眼下軍務在身,請王爺和十三爺恕罪,就不喝酒了。”
胤禛沒為難他,讚道:“這樣才好,等你凱旋,我備下好酒等你。”而他沒急著問年羹堯前線的事,不過是喝酒敘舊,之後讓年羹堯和胤祥早些回去,他們一走,胤禛就吩咐小和子:“告訴福晉,我夜裡去側福晉那兒。”
小和子道:“今兒側福晉請福晉把小阿哥抱過去了,您若是過夜……”
胤禛皺眉,哼道:“她不是病了嗎,帶什麼孩子?”
等王爺駕臨側福晉的院落,融芳正笨拙地抱著兒子滿屋子晃悠,小傢伙哭得可憐,她束手無措,奶孃們等在外頭不讓進來,還是胤禛喝令她們把孩子抱走,融芳心虛,怕丈夫責備她又冷待兄長,非要留下孩子,卻被胤禛一把抱起來扔在炕上,怒視著說:“咱們不是說好了的,你怎麼又變扭上了,就為了那天在毓溪門前聽見我說的幾句話?”
融芳一怔,這事兒原來都知道了?她別過臉不敢正視丈夫,而多年相處,也不再是當年小心翼翼的模樣,而這會子胤禛嗓門大了些,她心裡更委屈。
胤禛喝了幾杯酒,進門又聽兒子啼哭不止,而融芳又犟頭倔腦的,他有些不耐煩,這會兒冷靜下來,也不想動怒發脾氣,坐到身邊摟過她說:“你到底哪裡不痛快,咱們一次說清楚,好不好?”
融芳眼中已含淚,身子一哆嗦眼淚就滾下來,哽咽道:“我哥哥他不是好東西,我老早就知道了。胤禛你不知道吧,好多年前他就跟我說,等福晉死了,女主人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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