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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沒根的人,又只一兩口既非毒藥自然瞧不出什麼端倪,而且剩下的粥都進她肚子裡了,誰也別惦記查了。
不過明珠夫人的手腕可真毒,真把這些東西藏進鍾粹宮,日後告烏常在一個魅惑主上的**之罪,烏雅氏只怕真就翻不了身,雖然初衷只是想捏她的把柄在手裡,可這麼大的事,弄巧成拙就得不償失了,與其想法兒去坑害烏雅氏,不如解決了這個宮女容易。
但若要她的命,容若和明珠夫人必然只認定是自己的主意,現在好,皇帝要了她,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然而,當就寢後孤身在黑洞洞的寢殿裡時,惠貴人想起皇帝那句“她身上也正不自在。”心頭猛地一酸,皇帝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樣,卻連烏雅氏身上不自在都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隨口一句話,險些就壞了事,烏雅氏若不在日子裡,今晚就該急匆匆去把她找來,此刻想來,羨慕嫉妒之餘,也讓她更覺後怕惶恐。
翌日,宮裡都知道皇帝臨幸了惠貴人身邊的宮女,實則歷朝歷代,宮內偶爾就會有宮女被皇帝臨幸,大多一夜之後就不知被棄在什麼角落裡,並非所有人都會受封做主子,享受榮華富貴,如榮貴人、端貴人和烏常在這般,實屬少數。
同樣的,昨晚那個宮女覺禪氏,也是相同的命運,李公公稟告昭貴妃後,將她送去了與那拉答應同住,惠貴人照例派人送去一些東西,就再也不理會,自己身邊的人被皇帝寵幸了,不高興也很正常,旁人大多不會計較。
又隔兩日,果然不見皇帝對那個宮女留情,惠貴人才往鍾粹宮來,進了門見嵐琪正坐在炕上寫字,不等她下來行禮就先客氣地扶住,自己也坐下後才道:“別人我也不管,只是你,如今皇上最喜歡你,偏偏我身邊的人得了寵幸,生怕你誤會我自己不能了,找個替代的人來和你爭寵,傷了咱們姐妹的和氣。”
嵐琪欣然笑:“惠貴人這樣說,臣妾倒要自省言行,可是平日恃寵而驕,做出些讓您誤會的事,您不是常說,都是伺候皇上的人都一樣嗎?臣妾這裡沒半點不樂意。”
惠貴人心頭鬆口氣,伸手拉著她笑:“妹妹這樣想,我可就放心了。”
“你是該放心了,都懸了多久了?”突然有人聲從屏風後傳來,便見有人走出,渾身是端貴人平素的衣衫裝飾,可人卻是該在寢殿坐月子的榮貴人,惠貴人大驚,呆呆地望著她,邊上嵐琪也好不尷尬,從榮貴人裝成端貴人跑來她這裡等惠貴人,她就開始迷糊了。
“榮姐姐,您這是……”
“昨晚伺候皇上那人,是明珠府問你要的人吧。”榮貴人往邊上一坐,指著嵐琪,氣色沉沉地說,“她那晚撞見的,和宜貴人沒看清的,就是這覺禪氏和你家容若是吧?”
惠貴人臉漲得通紅,終於憋出半句話:“是他們家的事。”
“可不就是他們家的事,你牽扯在裡頭算什麼?”榮貴人養了許久,氣色已經很好,又指著嵐琪說,“我這裡可不是她告訴我的,而我之所以能猜得到,也就是你為什麼害怕的緣故。宮裡從來沒有什麼事是瞞得住的,只看有沒有人有心去查,我去查了,也就明白了,更不怪你提心吊膽,總懸著心怕被人發現。”
嵐琪在邊上輕聲道:“惠貴人,這件事我只對蘇麻喇嬤嬤說過,嬤嬤讓我忘記,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惠貴人已然含淚,冷笑著:“他們家只當是我的靠山了,什麼事都來差遣我,那個容若放著正經的事不好好去做,總惦記宮裡這個小表妹,兒女情長自然是好事,可他也太沒分寸,都進了宮了,還想往外帶嗎?憑什麼要我提心吊膽,現在好了,真真正正是皇帝的人了,他們怎麼不來要了?”
“事情都這樣了,你再耿耿於懷,別人看你臉色看出端倪,就不好了。”榮貴人勸一句,讓她喝口茶,才把自己的來意說明,“咱們這麼多年姐妹,我來捉你這件事太沒意思,今日等著你來,就是有要緊的事找烏常在商議,您這幾天光顧著那個小宮女,沒看到承乾宮在折騰什麼嗎?”
惠貴人怔然,搖搖頭:“她……又怎麼了?”
話音才落,環春從外頭進來,她已經知道屋子裡有什麼人,瞧見三人坐著也不驚訝,只是略尷尬地說:“方才前頭很吵鬧,玉葵和香月偷跑去看熱鬧……”她看了看惠貴人,繼續講,“不知佟妃娘娘怎麼把大阿哥領在承乾宮了,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大阿哥又哭又鬧,香月說就聽見大阿哥哭著說要找額娘,跑出宮門又被小太監捉回去,然後承乾宮的門就關上了,但還能聽見大阿哥在哭。”
惠貴人整個兒已經僵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