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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條件是讓我見一見齊放,可是他還是不答應,但向我保證齊放一切安好,住院條件與我相差無幾,俱說還有美女伺候,他見我不信,就急急地出去,進來時,給我捎了一卷羊皮紙,上面寫著齊放的四個字,勿憂安好。
我放下心來,走進卓朗多姆的房間,卻見她餓得說不出話來,嗓子已經哭啞了,卻還在流淚,嘴裡喃喃著什麼,我湊近一聽,沒想到這回還聽懂了,原來是月容兩個字。
我暗歎一聲,開始替她用手巾沾著水輕擦她失血的嘴唇,給她餵了些流汁。
她幽幽醒來,看到我便流著眼淚,側過臉不理我睬。
我用漢語輕輕對她說道:“公主醒啦?我這裡有一點米湯,我餵你吃一點吧。”
她沒有動靜,她沉默,我也沉默,過了一會兒,我用不怎麼流利的突厥語對她說:“公主還記得聖湖嗎?”
我看著窗外的胡楊婆娑,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聖湖,那麼藍,那麼純淨,同公主的歌聲一樣,如果有機會,我一定還要再去,到時公主帶我去聖湖游泳吧!”
她的身子微微動了動,她用流利的漢語輕輕說道:“聖湖的水是聖潔的水,是龍女慈悲的淚水化作的,只能在天節才能去沐浴。”
我溫笑道:“原來公主的漢語這麼好?”
她別過頭去,不再說話,只是珠淚滾滾,我安慰了幾句:“不久,你的阿爹會把你救出去的,到時你就能去聖湖沐浴了。”
“我的阿爹不會救我出去的,他是個買身投靠的小人,他把我嫁出去的時候就在看大理和突厥那個更強些,現在突厥打敗了大理,他一定會把我嫁給撒魯爾那個野蠻人的。”卓朗多姆撲在我的懷中掩面哭泣道:“我是吐蕃最高貴皂的公主,如今卻淪為奴隸,我的阿爹不會贖我出去的,我的阿姐被擄到契丹去了,他反倒說是阿姐嫁給了契丹王了,阿姐和她的男人好好的,孩子才剛滿月,怎麼會給願意嫁給契丹王呢,阿姐三個月後就死了,可他連滴眼淚也沒流,還說阿姐是蠢女人,”卓朗多姆冷笑道:“他有一大堆女兒,根本不在乎我們的,他一定不會贖我的。”
她看著月光清淺,喃喃道:“如果我沒有見到太子,沒有見到月容,我……可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我愛他,我只愛他……於其被突厥人汙辱,還不如選擇高貴的死去,這樣他也能記得我。”
我撫著她的秀髮,一陣嘆息,溫言道:“那你更不能死了,別人越是要你死,你就更要活下去。”
她抬起憔悴地淚容,呆呆地看著我,我笑道:“活下去,卓朗朵姆,哪怕是受罪也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
我端起米湯,對她眨眨眼:“莫要難過了,你別忘了,你的夫君,大理段太子,很……強悍,。”
“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對於他的東西一向看得緊,他比你和你阿爹想像得可能都要強得多,他不是那麼容易服輸的人,只要他活下來,他就一定反擊……”
她驚愕中張開了嘴,我稱機喂下一口粥:“他還特小氣,小氣到只進不出,一定會把他的東西給搶回來。你既是他的人,自然不會拱手讓你於他人。”
她嚥下這一口米湯,滿臉紅暈地想了想,忽然又哭了出來:“段太子後宮佳麗無數,沒有我阿爹撐腰,他不會對我好的。”她抬起梨花帶雨的臉,無數髮辮披在繡花前襟上,甚是楚楚可憐:“而且我看得出來,他愛你,他看你同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那天我看到他親你的嘴親得那麼開心,可是他同我親熱卻怎麼也不願意親我的嘴,他一點不喜歡我。”
我應該同她討論親嘴的問題嗎?
我一時語塞,她卻看著我冷冷道:“我死了,你不就開心了嗎,你為何要救我呢?”
我過了半天才說道:“看你又多想了,他和我不是你想得那種關係,因為我們認識很多年了,還有了個女兒,但是我和他就像左手籤右手,但是……,”我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美麗嗎?”
我開始對她誇讚一番,轉移她的思路,讓她重朔對於女性的所有自信,而且強調,作為女人也可以活下去,如果她的阿爹不要她了,或是實在同段月容過不下去了,可以來投靠我,幫我一起做吐蕃和西域的生意,她流利的漢語,突厥語,吐蕃語,粟特語等都可以使她成為一個優秀的翻譯。
在這種軟禁的條件事,隨時隨地有可能掉腦袋的情況下,其實談這些現代女性必修課都有些不太靠譜,沒想到卓朗朵姆卻成功地被我轉移了注意力,半晌才疑惑道:“你真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