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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槿啊。”
我的淚更猛,他嘆了一口氣,拉著我的手說:“我想請木槿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我笑著說:“我現在可能馬上要去見你的爹媽了,不知道還能為你作什麼哪。”
他的小手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對我笑道:“我只是想請木槿不要怪我。”
忽然他背後的陽光暴漲,我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抬手遮住那強烈的光芒,低下頭,卻見陽兒的影子在陽光下慢慢拉成一個昂藏的男子身影,他的男孩聲音卻沒有變,柔和而堅定地對我說道:“再會了,木槿。”
我抬起頭,只能見到一個瀟灑的背影,瞬間消失。
我愣愣地望向遠方,耳邊卻有人對我在吹氣,我一回頭,卻見一團妖異的紫色向我撲來。
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睜開眼,卻見我躺在一座簡單的屋子裡,這座屋子好熟悉,這不是我以前住的西楓苑北屋嗎?
我激動地坐了起來,開啟門,揉了揉眼睛,是小北屋,我衝了出去,跑到梅苑,真得是西楓苑,那西楓苑裡的每一棵梅樹的位置換我記得的,我跑到莫愁湖邊,扶著梅樹伸頭看看,裡面果然隱約看到幾條金光閃閃的水蛇在遊動,是金不離。
我興奮了一會,又奇怪地想著,人呢?為什麼整個西楓苑裡沒有人呢,難道是我還在夢裡?
我擰了一下我的臉,哦!好痛啊。
我叫出聲來,這時有人嘻嘻笑出聲來,我一轉頭,卻是個滿臉青春豆的小男孩,我跑過去抱著他熱淚滾滾:“素輝……”
素輝卻奇怪地推開我:“木丫頭,你怎麼了。”
他嫌惡地退了一步:“你看你,把我的衣衫都弄髒了。”
我破涕為笑了:“素輝,我怎麼會回西楓苑的啊?”
素輝奇怪地問道:“咦,木丫頭,你今兒個怎麼這麼奇怪啊,你不是一直在西楓苑嗎?”
我愣住了:“西安城不是被南詔攻下了,我們逃到暗莊了嗎?然後我代替二小姐衝下山去……”
我有些絮絮地說著那斷可怕的往事,可是素輝卻愣愣地看了我一會,然後大笑:“木丫頭,你做夢呢吧,老騙我,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快走,白三爺等你過去伺候哪。”
我被他拉著過去,我如墜雲霧,來到賞心閣,絕代波斯貓冷著臉坐在那裡,旁邊是韓先生,旁邊三娘端來一個紅泥漆托盤,上面是一盞茶,我過去親熱地說著:“三娘……”
謝三娘笑迷迷地將盤遞給我:“姑娘可醒了,三爺正不開心哪,快端過去。”
呃!我又被堵住了,我只好乖乖將茶水送進去,原非白卻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道:“你今天起得晚了。”
我張口欲言,韓先生笑迷迷道:“三爺,木姑娘的身子不好,多睡會也是正常的。”說罷給我施了一個眼神,將我支出去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回事,我腦中的那些舊事,難道都是夢而已?段月容屠戮西安城,川北雙殺,原青舞,我明明剛才還夢見陽兒,究竟哪些是夢,哪些是真。
這時遠處一個人影一閃,卻是韋虎經過了,我心中一振,便趕到馬房,他果然在備車,我走過去,卻見他恭恭敬敬地向我躬著身,我一把拉起他的左臂,完好無損。
我愣著神,韋虎的眼中閃著詫異:“姑娘這是做什麼。”
我向韋虎走了一步:“韋壯士,你難道忘了,是你送我和素輝躲進暗莊的。”
韋虎肅著一張臉:“姑娘最近一定太累了,我先送姑娘回去吧。”
我被逼回小北屋,靜下了心,如果以前都是些夢,那我何不去找非珏和錦繡呢?
我偷偷潛出門外,剛要出垂花門,卻見兩個冷麵侍衛憑空出現:“三爺有令,請木姑娘回去。”
我看著兩個冷麵侍衛幾眼,點了一下頭,往回走去,這時迎面走來滿臉是疤痕的魯元,他看到我很是驚喜:“木姑娘,你總算醒了。”
我微笑著,走近他:“魯先生好啊。”
他向我點著頭笑著,手裡捧著一堆圖紙,我老實地說道:“魯先生,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西楓苑還有紫園被南詔兵糟蹋了,一醒過來才發現一切都沒發生過呢。”
我緊緊盯著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果然閃爍了一下,然後嘿嘿笑了笑,輕聲道:“我也做過這樣一個夢,不過,不要緊,只是一個夢而已,木姑娘。”
說完,他急急地同我擦身而過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還是掛著笑,像沒事人似地走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