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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誰才是主子,誰才是爺……。”
我得意沒多久,段月容咬牙踢向我的小腿骨,我站立不穩,滾下山崖,連帶將段月容也拉了下去。
斷崖峭壁,燕鳥飛絕,銀色的飛瀑直下三千尺,在陽光下,銀光閃閃,旁邊一杆枯枝橫立,上面險險地掛著我和段月容,我倆如掛在肉鋪鉤子上,一根繩上串著的兩片臘肉,迎風漂盪,面沐飛濺的泉水。
我們鼻青臉腫地互瞪著對方,段月容恨聲道:“賤人,你現在終於可以和我同歸於盡,不但為宋明磊報仇了,又為你的原非白掙回個貞烈的面子,這下你可滿意?可開心了吧。”
我對他眯起我的熊貓眼,用空著的那隻手,直擊他的鼻子:“‘賤人’?你的媽媽難道沒有教過你,對女士不要用這種不敬的稱呼嗎?”
我們又在空中糾?了起來,那根枯枝受不了重量,咔嚓斷裂,我們摔向瀑布深潭。
撲通一聲,我倆掉入碧波潭水之中。
我必竟是在建州海邊長大的,水性還可以,按理說段月容身為世子,南征北戰,通點水性,也屬正常,可是他卻在哪裡沉啊沉,一開始我還能為他是故意想拖我入水,好淹死我,後來才發現他竟毫無章法地亂抓一通,雙腿被沼澤勾住了,紫眼睛也開始翻白了,我也被拉向了河底,我憋住氣,只能摸到河底一塊稍微鋒利的石頭,把他腿上的水藻割去,我們倆浮上水面大口大口地呼著氣,趴在岸邊巨烈地咳著,再也打不了了。
過了一會兒,我稍微緩了一點過來,爬過去,揪住他的胸襟,虛弱地問道:“鑰匙呢?”
段月容的玉容蒼白如紙,嘲笑地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我。
我對他舉起拳頭,他這才猥褻地對我笑著:“就在身上,你自己摸吧,反正剛才我全身都被你摸遍了。”
我怒道:“下流,不想死你就快點給我。”
段月容這才冷笑著艱難地往身上東摸西掏,結果半天也沒掏出來,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坐起來,認真地找了一番,還是一無所獲,他的紫瞳無辜地看著我,是我氣暈看錯了嗎?他的紫眼睛裡竟然藏著一絲笑意,他無奈地一攤手:“找不著了。”
我對他危險地眯著眼睛:“實相地最好快點交出來,不然就先剁了你的手。”
他對我聳聳肩,無賴地一笑:“不定是掉水裡去了,許是在崖上我倆交歡之地,本宮願陪愛妃故地重遊。”
我心中驚怒交加,親自動手又搜了一遍段月容的身上,的確什麼也沒有,段月容嘴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我想拖起他再往水裡去尋找,卻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接著脅間巨痛,艱難地喘息起來,我的模糊的意識裡,只有段月容的紫瞳裡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在我眼前。
第二卷金戈夢破驚花魂第五十九章影莊焚悲歌(一)
我感覺自己在黑暗中飄浮,一陣哭聲傳來,我暈暈忽忽地,一個白衣小孩在那裡哭泣,我走過去,拍拍他的頭:“陽兒。”
那孩子抬起淚容,開心地說道:“木槿,你果然認出我來了。”
我笑了笑:“這回你又要帶我去哪裡了呢。”
陽兒搖搖頭笑道:“陽兒只是想見木槿。”
他拉著我坐到一棵老梅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笑得甜甜地,想起原青舞和明風揚,不由輕嘆一聲,摸著他的小臉:“陽兒,這幾年你過得很苦吧!”
陽兒使勁地搖搖頭。
我又問道:“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呢?”
他但笑不語。
風輕輕地拂上我的臉頰,陽兒擔心地說道:“木槿,你要小心紫眼睛的大壞蛋。”
想到我剛剛失去的童貞,說實話我並沒有看重那一層薄膜,可是我多麼想把第一次給非珏,沒想到非白防來防去,終是沒有如他的願,我知道在古代失去貞操的女人命運有多慘,我始終沒能逃不脫紫瞳的詛咒。
就算我再艱強,不介懷失去貞操,就算時間能衝談一切,也不能忘懷第一次給了我最痛恨的人啊。
一時間,我心裡一團鬱悶難受,坐在那裡低頭沉默。
一雙小手扶上我的臉,他難受地看著我:“木槿,你受委屈了,對嗎?”
我的淚流了下來,我發誓這不是為了段月容,於是我苦笑著:“為什麼我身上的生生不離沒有把他毒死了呢,可惡。”
陽兒深深地看著我,如黑寶石一般的黑眼珠,熠熠生輝地映著我的淚容,他溫柔地抹著我的淚水:“不要哭啊,木槿,你是陽兒心中最勇敢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