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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誓,只要你一天不允我,我便一天不會碰你,既便你永遠不答應我,我一生碰不得你也不打緊,只要你莫要離我而去,這幾年我自已也常常覺得奇怪,每次只要看著你對我笑,我的心裡就好生高興,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我愣住了,他親了一下我的唇,似乎很開心我沒有拒絕,繼續柔情的慢慢說道:“可是我找不到貞烈水完全的解藥,也就是說,我們暫時不能有孩子,反正我也不喜歡小孩子,好在我不討厭夕顏,我覺得我們一家三口也挺好,南邊現在不安全,等大理太平了,我們就永遠在一起,我陪你到滄山賞雪,伴你到洱海泛舟,領略我大理的萬里錦繡河山,看看這風花雪月有多麼美,聞聞那朝珠花兒有多麼香。”
他輕撫著我的臉龐,那雙紫瞳盈滿情意:“我一定能讓你忘了那該死的原家,”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我耳邊說道:“木槿,你心裡明白,這世上只有我最知你容你疼你,我不信這八年對你什麼也不是,確然……”他的語音一變,輕扶的手一下子捏著我的頭髮,冷冷道:“旦凡是我段月容想要的,便一定會得到,你……還是莫要妄想離我而去了。”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顫,他卻柔情一笑,又扮個女裝出去了。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九十四章卻把花來嗅(一)
又過了幾日,原非白沒有再來打攪我,聽說他這幾日在張之嚴府上流連往返,洛玉華也頻頻拋頭露面的接待,而我也是閉門謝客,就算不
得不出去,定然深夜回府,儘量不要驚動隔壁的原家。
大太陽底下,我迷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僕人在破牆處徹起一道新的高牆,然後一頭紮在帳本里,這一日正同孟寅清點貨物,忽然沿歌來報踏
雪公子差人前來送信,說是想請君老闆過府一敘。
我想了想,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踏雪公子在江南是何等的大事,我君莫問這幾天稱病不出席,已經有很多流長蜚短了,也罷,有些東
西總是要面對的。
我便欣然點頭道:“好,那請這位小哥回覆白三爺,莫問三天後定然到訪。”
素輝唱了個諾,抬起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對他一笑,出聲喚道:“送客。”
他張口欲言,卻終是閉上了口,面色沉沉地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
我輕嘆一聲問道:“小放,他們最近找你出去過吧,為何不告訴我。”
小放沉聲道:“回主子,前天我去了總號,韋壯士邀我喝酒,想套我的話,沒成,這幾天主子心憂,故而沒有告訴主子,是怕主子怛心。
“
我看著齊放,卻見雙他目清澈,滿是誠摯。
於是我低下了眼垂,點了點頭:“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三日後,我帶著四大隨從,準時出了君府的正門,不用打車,更不用坐轎,一個左拐,前行三百米左右,便到了原府。
遠遠地卻見,素輝和韋虎還有吳如塗衣裝整齊地站在門口。
原非白親自迎在門口,墨髮烏髻上插著一根白玉簪,一身神清氣爽,愈加顯得一種寶相莊嚴,看到我來,絕代玉容展顏一笑,我那顆女人
的心臟,差點沒有跳出來。
我掛上職業笑容,抱拳微躬身:“莫問見過原三公子。”
原非白含笑向我走來,素手輕扶,輕聲道:“君老闆來得真準時。”
嘿!咱倆是近得不能再近的鄰居,能不準時嗎?
其實為了不早飛過來,都在夕顏那裡磨蹭半天了。
“三公子賞宴,莫敢不從啊!”我笑得燦爛。
他笑道:“我只比君老闆長三歲罷了,不如以名相稱,就叫我非白如何,莫問?”
說罷,他一派自然而親熱地拉著我向園內走去。
我一時如電流穿過全身,心神恍惚間,竟然忘了掙脫,等我醒來時,原非白依然平靜無波,瀲灩的鳳目卻向我漂來,我趕緊慢慢掙開他的
手,將目光移向滿園翠綠。
江南園林向來以疊石理山,佈局精妙冠絕天下,猶以這錢園為勝,奇石玲瓏多姿,或植於花草中庭,或立於碧波泉潭,水石相映間,花木
佈局錯落有致,其建築風格出奇制勝,亭榭廊檻,宛轉其間,一反拘泥,軒豁相套,舉步間,景中藏景,往往令人有豁然開朗之感。
我不由贊到:“這錢園真可謂江南園林之冠也。”
原非白眉目含笑,神情輕鬆愉悅。
我暗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