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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領。老師,行嗎?”
許寒芳只是笑而不答。抬頭卻看到巴清的馬車,緩緩從街角轉了過來。還沒等她說話,蒙恬就興奮地喊道:“是清的馬車!”喊完卻又低下了頭。
這麼久了,許寒芳是第一次來巴清在咸陽的府邸。進了掛著巴府牌匾的大門,才發現府邸分為三進,最外面的大門是按照通常的府邸修飾的豪華氣派。可是到了裡面就是別有洞天。內一層的宅院院門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清清小築
進到院內,院內的佈局和巫山的清清小築佈局一模一樣。她在懷念他故去的丈夫?許寒芳忍不住看了一眼巴清,巴清略帶苦澀的笑笑。
進了清清小築,巴清吩咐僕人去準備些瓜果點心,和許寒芳到了假山上的一個涼亭坐了下來。
許寒芳看看身後的蒙恬和嬴義,笑道:“這也不是宮裡,清姐也不是外人,你們也過來坐吧。”
蒙恬喜笑顏開地應著過來坐下,眼睛不時掃向巴清。
嬴義則笑吟吟地不時看看許寒芳,不時看看蒙恬。
四個人落了坐。
許寒芳吹著微風,環顧假山下四周的風景。只見山下一片翠綠,卻看不到花紅柳綠的景色。翠竹瀟瀟、緑蘿藤蔓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幾棵參天古木上,跳躍著幾隻黃鸝鳥,不時嘰嘰喳喳的叫著,打破院子的寂靜。
“咦,這裡有個棋盤,還有一個棋局?”是蒙恬好奇的聲音。
許寒芳聞聲轉過頭來,低頭看見亭子的一角果然放著一盤沒有下完的棋。
“清姑娘也愛下棋?”蒙恬饒有興致地問。
巴清爽朗地說:“閒來沒事,自己琢磨著玩。”聲音宛若樹上的黃鶯清脆悅耳。
“那我們是否可以切磋一下?”蒙恬發出了邀請。
“這……”巴清遲疑了一下,爽快地點點頭:“好吧,不過我的棋藝不精,你們不要取笑。”
蒙恬嘿嘿一笑:“我的棋藝也不好。”說著搬過來棋盤放在几案上。
許寒芳不懂圍棋,探頭毫無興致地說:“下棋多沒意思,我們玩點別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邊的嬴義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
“你拉我幹什麼?”許寒芳轉過頭,不解地問。
巴清和蒙恬同時望向嬴義,嬴義被弄了個大紅臉,低頭訕訕地道:“末將,末將有話想和您說。”
“說吧?我聽著呢!”
嬴義更覺難堪,侷促不安地說:“末將能不能……能不能不在這裡說?”
“那好吧!”許寒芳很不情願地站起身來,還嘟嚕著:“什麼話不能說?那麼神秘?”
嬴義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外面。
走到涼亭外,許寒芳埋怨地說:“什麼話?什麼時候不能說?專揀這個時候說?說吧!”
嬴義低著頭抿嘴一笑,也不說話。
“哎!你這人怎麼不說話呀?”許寒芳不滿地說道:“你叫我出來了,卻又不說話?”見嬴義還是笑著低頭不語,怪道:“你不說,我回去了。”
“別!”嬴義攔住了許寒芳,朝涼亭一努嘴:“您自己看看!”
許寒芳踮起腳尖,伸頭張望。
涼亭內,蒙恬正抬頭目不轉睛地望著巴清,巴清下了一子說道:“好了,該你了。”
蒙恬呆呆地看著巴清,手裡執著棋子並沒有落下,似乎並沒有聽到巴清的話。
巴清詫異地抬起頭,正好和蒙恬的目光對在一起,目光一閃,低下了頭。
蒙恬冷不防和巴清的目光對視,也是一驚,下意識地想端起茶水,不料手指卻插到茶杯裡,燙得手一抖,十分狼狽。忙胡亂下了一顆棋子在棋盤上。
巴清和蒙恬二人突然不自在起來,都是目光閃爍,坐立不安。
許寒芳縮回身子,思索著笑笑,剛要說話就聽到涼亭內蒙恬喊:“哎呀,錯了!錯了!剛才這步怎麼走錯了?——唉,舉棋不悔!錯就錯吧!”
許寒芳心裡一動說道:“嬴義,你覺得嗎?人生如棋。一步錯了,滿盤皆輸。下棋還可以從頭再來,而人生呢?人生能夠從頭再來嗎?”
嬴義目中波光一閃,理解地望向滿面愁容的她……早朝。
金燦燦的大殿上,盤龍雕鳳,金壁輝煌。
嬴政端坐在龍位上。正有二十一個宗室大臣聯名上奏,請求大王迎回太后。
“啟奏陛下,嫪毐一案已經完結三年,大王應該以慈孝為懷,早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