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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到了廳內,分賓主落座,蒙武欠身道:“姑娘駕臨,按禮數本應內眷出來招呼,可是內子幾年前已經去世了。姑娘見諒。”
許寒芳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道:“哦,真不幸!”再看垂手侍立在蒙武身後的蒙恬眼睛紅紅的。
蒙武牽強地笑笑,寒暄著轉變話題道:“犬子頑劣,姑娘費心了。”
你兒子小小年紀都已經在嬴政的教導下訓練了一支王牌軍了,還說頑劣?許寒芳覺得這些客套話很沒意思,可是又不得不應酬。看了看蒙恬道:“他機靈好學,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把我會的學完了!——他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蒙武欠身說道:“姑娘過謙了!”
許寒芳發現蒙武年紀不老,但是挺迂腐,一點不似王翦隨和、貼心。估計蒙恬兄弟的機靈勁是得自母親的遺傳。腦子裡胡亂想著,想起此行的目的,笑著說道:“蒙騎射!當年,多虧你救了我。”
“啊?”蒙武端起茶杯正要喝茶,被許寒芳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的一愣。
許寒芳直截了當地說:“我就是那個因為一個上林苑的果子,被抓到驪山修王陵的人。您還記得嗎?”
“哦!”蒙武目光霍地一跳,卻笑道:“下官想起來了。”
“我想知道您救我的原因。”許寒芳探索地望著蒙武。
蒙武狎了口茶,微微一笑說道:“本官就是根據秦國律法進行的判決,沒有什麼原因。再說本官判的案子極多,要不是你的案子特殊,我也不會記得。”
許寒芳原以為能打出來點什麼內幕出來,誰知卻一無所獲,有點失望。和蒙武又隨意聊了幾句,起身告辭。
出了蒙恬的家門,許寒芳對跟在身後的嬴義說:“讓馬車先回去吧,我想步行走走。”
“是!”嬴義躬身答著,去安排。
蒙恬在一邊伸過頭來說:“老師,您去哪裡?能不能帶上我?”
許寒芳白了蒙恬一眼,怪道:“你是幹什麼都想跟著!——走吧!”
蒙恬嘿嘿嬉笑著,歡天喜地地跟在旁邊。
有了蒙恬在一邊也真的不錯,蒙恬像個導遊似的不停地給許寒芳講著咸陽城的奇聞趣事。使原本陰雲密佈的許寒芳心情漸漸晴朗起來。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看見咸陽的主幹道上巴家清一色的裝修門面,許寒芳說道:“走!到清姐那裡看看!”
蒙恬的目光猛地一閃,露出欣喜。
信步來到的是巴家的鹽莊。打理鹽莊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的鹽礦管事劉飛。看見許寒芳進門,驚喜異常。忙跑過來行禮道,甕聲甕氣地說:“小的給韓姑娘叩頭。”
“呀!是劉管事!你怎麼來這裡了?——快起來!”許寒芳挺喜歡劉飛直率的性格。
劉飛行了禮爬起來,回道:“主母想讓小的開開眼界,所以就把小的帶到咸陽來主持咸陽的事宜。小的早想去給您問安,可是王宮戒備森嚴,小的進不去。”說話還是會震的屋內嗡嗡作響。
許寒芳愉快的笑道:“好了,你這份心我領了!——清姐呢?”
劉飛恭敬的回答:“主母在咸陽只負責丹砂坊,估計主母這會兒在那裡。我叫人去給您請?”
“不用了,你告訴我地方,我自己溜達著去!”許寒芳心裡偷樂,清姐還真會享清閒,只負責丹砂坊?
到了巴清的丹砂鋪,巴清卻不在。許寒芳有些失望。就連一邊的蒙恬也似乎有一絲失望。
許寒芳無可奈何地說:“走吧,我們改天再來。”轉頭看到蒙恬的表情,納悶地問道:“你怎麼看起來也好像挺失望的樣子?”
“啊?沒……沒有。”蒙恬掩飾著臉卻紅了。
“沒有?沒有才怪?”許寒芳盯著蒙恬的臉,莫名其妙地說道:“臉怎麼還紅了?”
蒙恬低著頭,擠著一隻眼,咧著嘴表情難堪地把臉扭在一邊。
站在一邊的嬴義看的一目瞭然,掩著嘴偷偷地樂。
走在大街上,許寒芳手搭涼棚,抬頭看看天空中有幾隻風箏在飛翔。忍不住說道:“嬴義,我好久沒有放過風箏了,好想放風箏。”
嬴義還沒說話,蒙恬伸長了脖子看看,笑嘻嘻地說:“老師想放木鷂了?回頭學生給您做一個。”
“無事獻殷勤,肯定有求於我。”許寒芳白了蒙恬一眼。
“沒有,沒有!”蒙恬連連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連聲說道:“老師冤枉學生了,學生只是想跟老師多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