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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已經放走,希望你能配合。不過——接下來還要委屈你幾天,以防萬一。——來人,把她押入地牢。不得走漏訊息。!”郭開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冰冷的聲音像來自地獄。
“是!”武士押著許寒芳往外走。
哀大莫過於心死。已經把生死看的淡薄的許寒芳平靜地往外走。迎面走來了一個人,許寒芳不經意抬頭一看正好和來人對視,頓時驚呆了,這分明是那張明媚的臉……地牢內,陰暗潮溼。但是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靠牆的書架上擱著一卷卷書簡,落滿了灰塵。
許寒芳抱著膝靠在牆角,回憶著下午的一幕,回憶著那張明媚的臉孔。那張臉孔的主人分明就是浩然。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假如世上有面貌相像之人,怎會如此的像?那神態、那眼神、那走路的姿態都是一模一樣。可是為何浩然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漫不經心地走開?彷彿不認識一般?
浩然真的沒有死?他還活著?這不是夢吧?許寒芳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一股鑽心的疼迅速擴散到神經末梢。她開心地拭了拭眼淚,從床榻上跳下來,興奮地在地牢內來回地走著。浩然沒有死!浩然沒有死!原本報了必死之心的許寒芳,心似乎也突然間活了過來。
也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在這裡關了多長時間,許寒芳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醒著沒事就是抱著肩膀靠在牆壁上獨自想心事。
浩然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當初為何突然離開?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起浩然看到自己隱藏的一絲驚訝的目光,許寒芳開心地笑了。只要你還活著,對我來說其他的都已經不重要。
回憶起甜蜜的過去,許寒芳又甜蜜地笑了。
正回憶著過去,牢房門咣噹一聲開啟,郭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許寒芳抬頭看了郭開一眼,目光落在郭開身後一個修長優雅的身影上。
他的袍服勝雪,一塵不染;他的脊背有些單薄卻挺得筆直,好似白楊樹一樣挺拔俊秀,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他玉琢般的面孔上毫無懶散和傲慢,帶著旁人少有的意氣風發;他的眼睛像天山的泉水一樣清澈透明……但是為何眼眸裡有著淡淡的憂鬱?憂鬱的讓人心碎。
許寒芳怔怔看著,看著這張朝思暮想明媚的臉,心中既激動又興奮。
浩然卻把臉扭到一邊,環顧著地牢,似乎對她視而不見。
郭開順著許寒芳的目光往後看了看,“嗯咳!”用力咳嗽了一聲。
許寒芳目光一閃,回過神來,望向郭開,不經意眼角又瞟向浩然。浩然只是左顧右盼,心不在焉地反覆看著地牢的屋頂、地面和牆壁。
郭開揹著手,在地牢內來回走了兩趟,隔著木柵欄嘻嘻一笑說道:“你還真的挺管用的,國書一遞交給秦國,秦王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許寒芳苦笑一下,就連自己也沒有想到原來在嬴政的心目中位置這樣的重,低下頭望著地面,餘光看到浩然揹著手走到一邊,盯著牢門仔細在看。
郭開仰著臉,扁了扁嘴道:“我們大王又改主意了,準備用你再把鄴地再換回來。”
許寒芳挑挑眉不置可否。
“可是,這次秦王好像不肯答應。”
許寒芳淡淡一笑,欲言又止。
郭開地說:“我們主上說了,如果秦國不願意交出鄴地,就要把你斬首向秦國示威。”
許寒芳心裡一顫,轉過臉看著郭開,又望向那修長挺直的身影。浩然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門邊。在他的面前,就是牢房厚重的鐵門。
許寒芳斂回目光,對郭開茫然喃喃道:“你對我說這些,有何用?”
郭開用舌頭舔了舔滿口黃板牙,嘿嘿一笑說道:“本相是想來問問你有沒有辦法讓秦王交出鄴地?”
許寒芳垂著眼瞼淡淡地說:“我沒有辦法,殺不殺我也隨便你們。”她瞭解嬴政,嬴政已經向趙國妥協了一次,他怎會讓趙國再次威脅?
浩然的身軀似乎輕微一顫。
郭開略顯遺憾地說:“那我就救不了你了。——可惜!”說著攤著手聳聳肩,又望了她一眼:“你再想想,有辦法了告訴我。”嘆息著咋著嘴轉身往外走。
浩然閃身給郭開讓出路,臨出門時,似乎不經意回頭望了許寒芳一眼,然後加快腳步匆匆離去。
郭開和浩然走後,許寒芳抬頭看看房頂。
不見天日的地牢中,許寒芳只能透過每天看守送飯的次數來判斷時間。每送夠三頓飯,她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