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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清突然伏在許寒芳身上,輕輕抽泣起來,許寒芳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突然發現烏黑的秀髮中居然夾雜了幾根白髮。
許寒芳用指尖輕輕挑出那幾根白髮,捏在手裡體會著紅顏白髮所收的煎熬,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已經把全部的精力和心血付諸到巴家的事業上。
唉!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就會有一個成功地女人。那麼一個成功地女人背後呢?有的只是滿把辛酸的眼淚吧?至少巴清是這樣。望著眼前這個嬌小而倔強的女人,許寒芳只感覺心疼得快要落下淚來……。
秋天的夜晚,天高雲淡,月朗風清,偶爾有秋蟲不時低鳴兩聲,此起彼伏地合唱。
高高的火燭下,兩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人看著堆積如山的各類書簡。時而皺眉沉思,時而踱步思考,時不時二人還嚴肅認真的討論一番。
許寒芳放下一卷書簡,捏了捏鼻樑,放鬆一下眼部肌肉,輕輕打了個哈欠。又抬手拿起另一卷書簡,隨意掃了幾眼,感覺似曾相識,再細看赫然發現這卷書簡的內容和她在書架後面發現的書簡內容基本相同。
那捲書簡她太熟悉了,這幾日天天看,內容幾乎快背了下來。
許寒芳這才突然想起來道:“有件事剛才吃飯我就想告訴你,讓你一打岔差點又忘了!”
巴清停下手中的毛筆,問道:“什麼事?”她每看一卷書簡都要簡單作作筆記或寫幾句心得。這個習慣和嬴政基本相同。
許寒芳把手搭在堆積如山的書簡上,思索著說:“前幾天,我無意中在書架後面發現了一卷書簡。”
巴清皺起了眉,反問:“書架後面?書簡?”她思考問題時總愛皺起眉頭,兩隻眼睛顯得特別明亮。
許寒芳把大概經過講了一遍,站起來,把剛看的書簡遞了過去:“我看了幾天了,也沒看出那捲書簡有什麼。——但是,我剛看到你從礦上帶回來的這卷書簡和我發現的幾乎一樣。只是上面的記錄有一些差別。”
“哦?我看看!”巴清拿過來看看了書簡,眉頭皺得更緊:“這字好像……”
許寒芳看巴清面帶異色,問道:“好像什麼?怎麼了?”
巴清站起身,從榻邊拿起了一卷書簡對著比了比,面色凝重地說:“我看這卷書簡的筆跡像是我的夫君。”
許寒芳知道巴清床頭放的是亡夫以前寫給她的信簡,她經常會看著信簡睹物思人,暗自垂淚。
巴清說著又從几案上拿起來另一卷書簡比了比,確切地說:“對!應該沒錯,你看和這卷筆跡不一樣!”
許寒芳並沒有特別留意字型筆跡,她對這個時代的字並不是很敏感,除非寫得特別不一樣的,否則在她看來都大差不差。聽巴清一說細細看了看。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那又怎樣?”
巴清回憶著說:“曾經有一段時間,夫君練習這種字型。我還好奇的問他為何突然改變字型。他說沒事只是覺得練著好玩。”
許寒芳再次確定地問:“你真的確定嗎?你確定這是你丈夫的筆跡?”在她看來這個時候的字,只要是同一種字型還是都有一些相像。
巴清點點頭,指著幾處細緻的筆劃說:“你看這裡,他即使再練也和原有的習慣是一樣的。”說著拿著信簡逐一教給許寒芳作對照:“你看這個橫,還有這一撇。”
許寒芳認真看了看,笑道:“沒想到你還成了筆跡鑑定專家了!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師!今天又學了一招!”
巴清慎重地說:“阿爹生前為了使大家的工作彼此有個監督,所以管事和記賬是不同的人。管事負責管所有的業務,而記賬負責記清所有賬項的來龍去脈。”
許寒芳點點頭,心裡明白:這和現代的經理和會計有些相似,不過不太完善而已。現在巴家在她的建議下已經完善了這些制度。
巴清站起來踱著步子:“夫君為何要抄一卷帳冊把原來的賬冊換掉呢?”
“答案或許就在那冊書簡裡!——你等著。”許寒芳說著站起身命令屋外的嬴義到自己的房間,拿來了那捲書簡。的ee
二人在燈下細細對照了一番筆跡。確定許寒芳發現的那捲書簡和大批次的書簡字型一樣。而巴清從礦山帶回來的書簡中的那捲明顯是她亡夫的筆跡。
看巴清還在緊鎖眉頭思考,許寒芳又拿著書簡認真對照著看了看,確定說:“我發現問題了!——我發現礦產這一點有點問題!”
巴清湊上來道:“什麼問題?”
許寒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