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軸,遞了過去。清晰的鋸痕赫然入目。
許寒芳倒吸一口涼氣,和嬴義對望一眼。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想:是誰要害我(她)呢?許寒芳望望深不見底的山崖,又看看已經停止奔跑的驚馬,心裡駭然。哆嗦著腿站在山邊,讓凜冽的寒風吹醒頭腦,鎮靜了許久,細細思索了好一陣。一咬牙,揚聲吩咐道:“嬴義,這件事不要張揚。更不要到巴家興師問罪,知道嗎?”
“為什麼……”嬴義氣得眼冒怒火。是誰這樣膽大包天敢暗害她?他現在就忍不住要衝到巴家問罪。因為馬車是巴家準備的。
許寒芳沉聲命令:“照我說的去做!只當什麼也沒發現,只當是非人為的意外。就說車輛不小心損毀,別說是人為!聽見了嗎?”她自己都奇怪為何自己能如此冷靜?
“可是……”嬴義還想爭辯,冷靜一想似乎明白。她是故意迷惑對方?不願打草驚蛇?試探著問:“您是準備?……”
許寒芳冷冷地說:“我是要以逸待勞。”眼睛望著黑魍魍的山林,倔強地想道:媽的!我許寒芳就是命大,在死亡邊緣已經走了幾回,百毒不侵了!憑個雕蟲小技也想害我?哼!有什麼伎倆放馬過來!姑奶奶我奉陪!
嬴義瞭然地一點頭,回頭對虎賁軍大聲命令:“都聽到沒有?如果誰將此事洩露出去,軍法處置!”他額頭的青筋已經暴露,聲音也因為激動和氣憤有些嘶啞。
他覺得自己太窩囊,太失職。有人要害她,而自己蠢得竟然事先毫無察覺。
“遵令!”虎賁軍齊聲回答。
回到巴家,嬴義就悄悄開始了緊鑼密鼓地佈置。一百名虎賁軍分成幾班,十二個時辰加強戒備,不得懈怠。
要求所有的人出門時各類物品工具檢查一遍,飲食等各方面也都加強戒備。
負責管理車輛的家僕巴彥聽到訊息,匆匆趕來,跪在院門外伏地請罪。
巴清聽到此事也抱病前來。
許寒芳笑著迎出屋去:“你身體不好,怎麼也來了?”
“聽說你坐馬車出了意外,我不放心來看看。”巴清轉臉對巴彥臉如寒冰,冷冷說:“你是怎麼搞得?這樣的事也能出?”
巴彥嚇得連連叩頭,額頭已烏青,只會顫聲說:“奴才該死……主母降罪……”
巴清心裡陡的升起怒火,厲聲說:“降罪?你擔當的起嗎?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你贖罪!”
巴彥不停地叩頭,連聲稱是。
嬴義在一邊冷冷看著巴彥,緊咬牙關,面無表情。可拳頭已經握緊,只想一下擰斷他的脖子。
院內站了許多聞聲而來的人,許寒芳掃視了一週,說道:“姐姐就不要再責問他了,馬車年久失修,純屬意外。”的0d
巴清怒氣衝衝地說:“那也不行!馬車不好使了就換新的。幹嗎還要用?險些釀成大禍!”她氣得五官已經挪位,臉色鐵青,喝道:“不行!今天我要辦了這奴才!”
巴家家法嚴酷,這是眾所周知的。巴彥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有不停地磕頭,渾身抖做一團。
許寒芳忙陪笑道:“姐姐別生氣了,這不是沒事嗎?小小懲戒一下算了。”
“不行!”巴清還是怒氣難消,因為生氣嬌喘連連。氣息不濟地說:“小小……懲戒?太……便宜他了!”
許寒芳又拉拉巴清的衣袖,連遞眼色求情,輕聲求道:“好歹我是客,就當給我個薄面?”
半晌,巴清才斂住怒容,毫無表情地看著巴彥道:“看在韓姑娘面子上,饒你不死!”揚聲道:“拉出去!抽一百鞭子!——並傳命所有的家僕,再有懈怠者,這就是例子,決不輕饒!”
巴彥此時覺得能免去一死,如蒙大赦,連連叩頭:“謝主母開恩!謝韓姑娘拯救之恩。”
有兩個家僕把額頭青紫的巴彥架了出去,一會兒院外傳來鞭笞的聲音。
許寒芳好言勸道:“別為了這點事兒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嗎?姐姐還在病中,要注意身子。早些休息吧!”
巴清拉著許寒芳的手,心有餘悸地說:“唉!幸虧妹妹有神靈庇佑。否則這次巴家難辭其咎。——妹妹你真是肚量大。人都說量大福大,看來是沒錯的。”
許寒芳微微笑笑,沒有說話。
巴清又萬分抱歉地說了幾句,才在眾家僕的簇擁下起身離去。
許寒芳吐了口氣,用力伸了個懶腰,端起巴清送來的參湯,喝了幾口定了定驚。她表面上雖沒事,可想起來心裡還是有些後怕。嬴政讓我帶一百個虎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