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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如在這裡靜養等訊息。”
許寒芳倔強地說:“不,我要親眼看看這地道的出口究竟在哪裡!找到了地道出口,也許會有重大的發現。我還想看看夜晚頂地道口的人是誰?”
在虎賁軍的簇擁下,許寒芳款款來到了將要搜查的地方。所有的待查的家僕早已經候在自家門口。
虎賁軍開始一一搜查。搜查完了幾家還是一無所獲。在巷口轉了個彎,只剩這十戶人家沒有搜查,一定在這十戶人家裡面。
許寒芳轉過來一看,這地方好面熟,前面不遠處好像就是內總管巴仁家。不禁心裡一動。
正尋思間,一個虎賁軍過來稟報:“韓姑娘,內總管巴仁請求單獨見您。”
“見我?”許寒芳疑惑:“他在哪裡?”
“按規定都在各自家裡候查。”
“讓他來吧!”許寒芳略一思索:“算了,還是我去吧。”
嬴義上前一步說:“末將跟隨?”
許寒芳輕點一下頭,默許,帶著嬴義朝巴仁家走去……邁步到了巴仁的院子,院門還是虛掩著。
嬴義上前兩步推開院門。院子內沒有人,只有滿園在春風中搖曳的花朵,送來陣陣清香。
巴仁居然沒有在院內候著?嬴義就要發作,許寒芳在後面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強壓著怒火,隱忍不發。
許寒芳慢慢往裡走,敏感的她已經感覺到了些什麼。她一步一步邁上臺階。不高的臺階卻走的氣喘吁吁,心裡壓抑。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內有人朗聲道:“門沒有鎖,請進。”
嬴義手按長劍,推開了門。
屋內,一人身穿赤色的衣服,向東而站,頎身玉立,站得筆直。聽見門響,轉過臉來,衝二人輕輕稽首,微微一笑,笑得淡雅。
儘管許寒芳已經有了預感,儘管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可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嬴義更是吃驚,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人,這哪裡是那個說話結巴,走路哈腰的內總管巴仁?
三個人六目相望,誰都沒有說話。
千想萬想,誰也沒有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戰戰兢兢的巴仁會是楚國的奸細。
許寒芳的猜測是對的。巴仁是楚國人,從他現在紅色的衣服可以看出來。因為楚人尚赤,建築服飾器物均以赤為貴;從他現在站立的方向可以看出來,因為楚人尚東,生之坐向、死之墓向均以東為榮;楚人浪漫、富有激情,從他滿園的花朵、溫馨的斗室可以看出來……
良久,巴仁轉過身來,對門而站,輕輕一揖,文質彬彬地說道:“楚國鬥介見過韓姑娘,嬴都尉。”口吃清楚伶俐,聲音悅耳好聽。
許寒芳想禮貌地還禮,卻笑不出來,想說話,卻覺得嗓子發乾。只有凝視著鬥介。
鬥介清瘦的面容顯得蒼白,細長的眼睛隱藏著光芒,薄薄的雙唇帶著若有若無的笑。他彬彬有禮地邀請:“姑娘、大人請坐!”
許寒芳失神地注視著鬥介,緩緩坐下。
嬴義卻只是表情嚴肅地站立在許寒芳身後,手按長劍,隨時戒備。
鬥介文雅地一笑也不勉強,抬手為許寒芳倒了杯茶,姿勢優雅。
許寒芳端起來剛要喝,一邊的嬴義伸手製止。她釋然的一笑:“沒事,我相信鬥介先生這會兒不會害我。”說著輕輕喝了一口茶。
鬥介欣賞地笑了,又為許寒芳把茶水添上,那神情坦然平靜。
許寒芳眼睛盯著鬥介把茶水添滿,笑問:“你叫我來不會是隻喝茶吧?”
鬥介微笑著讚道:“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魄力,最有膽識,最有智謀的女人。——不愧是呂布韋的心腹。”
我哪裡是呂不韋的心腹?許寒芳只有苦笑,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緩緩說道:“可是,我也很糊塗。”
鬥介淡淡品了口茶,握著茶杯,侃侃而談:“我本名鬥介,楚國人。我離開祖國,離開了我心愛的姑娘,潛伏在巴家二十多年,忍辱負重,處心積慮,就是為了給祖國做些事。巴蜀是秦國各類資源的主要供給地,控制了巴家,就等於控制了大量的資源。我苦心佈置了多年,巴家終於快在我的控制之中,沒想到…。。”說到這裡望著許寒芳苦笑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許寒芳靜靜聽著,眼睛盯著几案上青銅器皿,樣樣精美,目光迷離,呆了半晌問:“銅礦運到楚國了?”
鬥介微微一笑,鎮靜地回答:“是的。秦王政五年,五國攻打秦國,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