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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從外邊開啟出口。而且我也曾經高喊,但是您好像沒有聽到。洞內狹小,而且氣味難聞,火把也熄滅了,我們三人漸漸覺得呼吸困難。想要沿原路回去,地道太長,估計我們已經走不回去。末將就越發焦急地拍打出口。上面的一舉一動我們聽得一清二楚。可是苦於無法和您對話。洞口一開,末將再也忍耐不住,只好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躍了出來,因為知道上面有了佈置,只好揮劍反擊。……”嬴義講完。暗忖:如果死到自己人劍下,那才叫冤!
許寒芳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內還散發著潮溼發黴的味道。要不是當初自己不習慣睡在窗子下,床榻挪了一下位置,正好壓住地道出口。外人要想進出這間臥室還是易如反掌。
儘管外面被虎賁軍把守的如銅牆鐵壁,如果有人想趁她熟睡中沿地道進來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手,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眾人都是後怕,驚了一陣冷汗。
許寒芳拿著火把又到地道邊看了看,隱約看到地道內好像有什麼東西,派人拿上來一看,是一個施了蠱咒的布人。布人上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眾人無不大驚。是誰要害他?嬴義更是駭得面無血色。
許寒芳強壓著內心地吃驚,拿著布人看了看,輕蔑地一笑:“這些騙人的把戲,也信?不就沒有傷了我?”把布人摔在了地上。
難怪夜裡老是聽到怪聲?原來地下有人在輕輕推地板,想要出來。難怪一直查不出事情的眉目,或許自己和嬴義的談話早已被人聽得一清二楚?
想到這些,許寒芳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我?原來眼睛在這裡?那雙眼睛是誰呢?
許寒芳定了定心神,問道:“另兩條通道到哪裡?”
嬴義的嗓子還是有些嘶啞:“有一條相對比較窄比較短的不知道通到哪裡,還有一個末將還沒察看。”
“去看一看。”許寒芳也充滿了好奇。
嬴義休息了片刻帶著人前去察看。不多時帶回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另一條寬闊些的地道的出口直接通到了巴清的臥室。那條最短最窄的地道盡頭出口仍然打不開。從地面上也無法判斷通到哪裡。
通往巴清的房間?那她知道嗎?這一切和她有什麼關係?想想這些天巴清莫名其妙的態度,許寒芳感覺被捉弄了,我以誠待你,處處為你著想,而你卻這樣待我?
許寒芳心生怒火,一拍几案,果斷的下令:“搜!”
我一定要把密道的事弄清楚,否則我豈不是天天處在危險中?想起夜半“咚咚”的聲音,就心裡發怵,頭皮發麻。這潛在的危險究竟還有多少?
嬴義要的就是這句話,他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因為沒有得到她的命令。
命令一下,以許寒芳的東西丟了為由開始準備大規模的搜尋。
為免走漏風聲,兩個女僕被嚴加看管起來,不許離開許寒芳的院落半步,否則格殺勿論。
巴家的宅院實在是太大,房間太多,如果全部搜尋一遍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三條地道已經知道了兩條地道的去向。所以按照最後一條地道的長短,劃定了一個範圍,在地道長度夠不著的地方只是象徵性搜尋。到了劃定的範圍才開始由東向西細細搜尋,儘管是這樣,搜尋的範圍還是不小。
一時之間,巴府的僕人人心惶惶。天天猜測這位朝廷派來的重量級人物丟了什麼?要幹什麼?
許寒芳邊躺在床上養傷,邊隨時等待結果。憤憤地想:這一跤跌得真好,跌出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我非要把所有的事情查個水落石處。
幾天過去了,搜尋一直還沒有結果,只是搜尋的範圍越來越小。
再有幾天就是穀雨。
已經搜了幾天,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見巴清露個面,好像從人間消失了一樣。更加使人心疑。
許寒芳只覺得這一年過的窩囊。一直被倒黴的事纏著,攆著,沒有消停過一天。力沒少出,活沒少幹,卻弄了個糊里糊塗,不明不白。
要不是看在這上千條的人命上,早撂挑子,拍拍手走人了。管你什麼呂不韋的命令,管你什麼嬴政的任務。統統去他媽的滾蛋!
許寒芳正懶懶地倚在床榻上獨自生悶氣,嬴義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躬身道:“今天只剩下十幾戶需要搜查,估計就在這十幾戶中間。”
許寒芳一陣莫名的興奮,從床榻上一躍而起,卻因為渾身疼痛又一皺眉,躺了下去。又掙扎了幾下說:“我也去。”
嬴義小心的扶起許寒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