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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條通往禁地的地道。這樣我可以隨時進出。我就是順著這些密道,盜用了手印,偽造了各種手續,如魚得水。巴俊到死可能都不知道他的手印被誰用了,是誰偽造了哪些手續?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他滿臉的嘲弄之意,回想起來巴家被玩弄於自己的股掌之間,無比的快意。
難怪嬴義監視了他那麼久,從來沒有見過他出門?原來他已經從地道出去了!難怪總是查不出什麼,原來他早已在地下聽到我和嬴義的談話,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
難怪鬥介的房內比房外地面高了半尺?難怪挖地道這麼大的工程做了一年,也沒有被人發現?
一連串的問題迎刃而解。許寒芳這才明白,鬥介挖出來的土,全部墊到了屋內,所以屋內才會比屋外高了半尺,院內的花池也是為了掩飾運出、運進挖地道的土而為。此人心思真是縝密!忍不住說道:“你可真是用心良苦,挖空心思。”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時,突然來了個你?”鬥介的言語中有嘲諷有辛酸:“你不僅救活了巴清,還幫她獨攬大權。”
許寒芳想起從巫山第一次見鬥介,到後來對他的印象,覺得自己的判斷力真的有問題,洩氣地說:“在巫山見你的第一次,我還被你對主人的忠誠打動。”
鬥介自嘲的一笑:“我帶領大家感謝你,其實是想試探巴家主母是否有救。我當時想,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一切不還是在我的掌握之中?有她在,巴福或許還會收斂一些,她要是一死,我要控制巴福也不容易。巴福一直想獨攬巴家的大權。——沒想到,你卻突然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女神,為你以後接管巴家打下了紮實基礎。”嘲笑變成了苦笑。
嬴義不由自主望了許寒芳一眼,恰巧許寒芳也在望向他,二人相視一笑,卻都笑的有些酸澀。
鬥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沒想到本來順順利利的事,全被你給攪合了!狗是我放的,想著你要是意外受了傷,就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事。還或許會返回咸陽。——沒想到你身邊有員猛將。”說著忍不住抱怨地望了一眼嬴義。
許寒芳向嬴義投去讚賞感激的目光。嬴義低下了頭,喜憂參半,轉而又眼冒怒火地盯向鬥介。
鬥介繼續坦白:“馬車也是我做的手腳。我無意聽巴彥說起第二天要給你備馬車去林場,我就在他的水裡下了藥,趁他如廁之時作了手腳。”鬥介搖著頭,連連嘆息:“可惜!可惜!天意!天意。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不動聲色,毫無聲張。我就開始迷惑你究竟有沒有發現馬車被作過手腳?”
嬴義聽到這裡已經是怒火中燒,忍無可忍。
許寒芳側過身抬起頭看了嬴義一眼,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緊握劍柄微微顫抖的手安撫他,嬴義才稍微有些平息,強自忍住怒火。
鬥介吃驚眼前這個女人的鎮靜和平靜,投去讚賞的目光,露出微笑,接著講述:“我去看望巴彥,意外見到嬴大人,又問了巴彥,我就知道你開始暗中調查此事。好厲害的女人!這麼能沉得住氣!”從語氣中聽不出鬥介是諷刺挖苦還是讚揚。
許寒芳淡淡苦笑,無奈地說:“我不是沉得住氣,我是不想巴家枉死無辜。在我眼裡她們同樣都有生的權利。”
鬥介端著茶棧的微微手一抖,再次吃驚地望向許寒芳。
許寒芳想起夜半的怪聲,想起那個小布人,後背陡增一絲涼氣,問道:“你想透過地道潛進我的屋內,給我下毒,就像你給巴清的丈夫下毒一樣?想慢慢害死我?是不是?”
巴家數代事丹砂,應該非常瞭解其特性,沒理由服用過量。鬥介應該偷偷給男主加了量,導致其中毒。
鬥介渾身一顫,這她也能推測出來?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忍不住讚道:“聰明!真聰明。不愧是秦王政身邊的女人。”
許寒芳和嬴義都渾身不自在起來。許寒芳糾正道:“我不是他的女人。”瞥見鬥介目光驚異,接著說:“我是他的朋……御前伴讀。”她本來想說“朋友”,估計他會更覺不可思議,所以改了口。
鬥介高深的笑了笑,低頭輕輕吹了吹茶沫,自去喝茶。
許寒芳聞著滿園飄來的清香,心裡一動問:“有一件事我還想知道。”
“何事?”
“你和你的青梅竹馬……”問別人的隱私,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鬥介不明所以的望著許寒芳。
許寒芳這才想起來“青梅竹馬”這個詞出自於“後人”李白的一首五言古詩《長幹行》。撓了撓脖子想